暴君
他是一個暴君。 原本作為太子的時候,男人自幼勤勉,潔身自愛,行事雷厲風行,對待政事勵精圖治,頗具其父風范。在大臣與先帝眼中,他將來無疑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王。 而一切在他發(fā)覺自己不能人道時戛然而止。 太子殺掉了知曉此事的太醫(yī)與宮女侍衛(wèi),竭力隱藏起這個秘密,在外仍然是一副知禮克己的模樣。 等終于熬到先帝逝去,他登基之后遍尋醫(yī)藥無果,爾后性情大變,行事也變得偏激狠厲。但凡有一點兒不順心便殺人取樂,視宮人性命于螻蟻,致使大殿前階血腥味兒經(jīng)久不散,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 暴君以斷袖之名,拒絕了大臣們選妃的提議。 他搜羅天下秀美男子入宮,賦予他們嬪妃之名——這些男子無權(quán)無勢,只因著一副好樣貌被巧取豪奪入了宮,便表面光鮮的與外界再也沒了聯(lián)系。 然而他們的日子遠遠不及人們口中的舒坦:每一次“侍寢”都意味著皇帝毫不留情的鞭打辱罵,甚至帝王會用腳踩著他們的性器,咬牙切齒的罵他們鄙賤低微……通常一晚過去,男妃們遍體鱗傷,身上甚至找不到一處好地方。 再后來,暴君的隱疾一直沒有被治好,于是下一回選秀時,他又下令選來了一批男妃。 皇帝這回翻了車——頭一晚他選了一個長相昳麗的少年侍寢,可還沒等他拿起鞭子打上去,便被少年握住了手腕反擰在榻上。 少年是江湖里魔教人士,因為死對頭被人下了藥選來宮中,他沒了樂子,于是后來使計跟著入了宮,可是死對頭沒見到,倒是找著了另一個不錯的樂子——他會一點醫(yī)術(shù),一眼便看出來這皇帝身上的隱疾。 少年向來不羈,行事隨心所欲,對于皇權(quán)也沒有什么敬畏之心,于是他憑借著拿捏了皇帝死xue,要同他做一個交易。 “你給小爺caocao,我便治好你的不舉之癥。” 皇帝雖然不能勃起,但是他身材健碩高大,又自恃身份尊貴,向來是不甘于人下的,況且他又怎么會相信這個鄉(xiāng)野少年的狂妄之言呢:他遍尋神醫(yī)無果,怎么一個不見經(jīng)傳的小少年便揚言能夠解了他身上的疾?。?/br> 此時他被人死死壓著,感受著少年的手伸進了裘衣中,不老實的摸著自己胸口,正怒火中燒,理智都要喪失了,又怎么能心平氣和的同人做交易呢? 暴君正要喊人,便被少年輕聲輕語的在耳邊威脅:“你不想被全天下的人知道自己隱疾罷?況且你可想好了,堂堂天子,被人壓在身下冒犯著龍威,被人瞧見了可不知道要怎么編排呢?!?/br> 暴君聞言,咽下了口中的話,他扭動了身子想要反抗,可是胳膊手臂都被人捉住了,他微弱到幾乎不計的反擊反倒是激怒了身后少年。少年不耐煩的撕碎了他的衣裳,連擴張都沒怎么做便毫不留情的cao了進去。 因為強烈的自尊心,暴君自己便捂住了嘴,不敢呻吟出聲,正好也更方便少年大開大合的動作。 直到這場性事的最后,暴君兩眼渙散無神,臉上都是淚水,他隨著沖撞動作不受控制的呻吟,xue里被灌滿了濃精,而性器卻還是軟嗒嗒的垂著,一點挺立的跡象都沒有,只是偶爾隨著身后少年的動作而斷斷續(xù)續(xù)吐出一些白精來。 …… 暴君力竭暈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才渾身酸痛的醒過來。少年正從身后抱著他睡著,軟下來的yinjing還泡在他幾近撕裂的xue里。 來不及處理少年,暴君便匆匆起身穿衣上了朝——他即使行事暴虐,卻也并不昏庸,處理朝政雷霆手段,因而尚能夠被大臣們擁護著,穩(wěn)穩(wěn)的坐在這個至尊位子上。 等下了朝,他才來得及去寢室里揮退宮人,偷偷用布帛擦去了上朝時從xue里流出的白濁。一邊摳挖著xue道,一邊咬著牙罵少年卑劣無恥。 他向身邊宮人下令殺了少年,然而在第二天晚上在寢室里被仍活著的少年于睡夢中又jian了一遍。少年捂著他的嘴,惡意入得又深又重,還在他耳邊罵他那根長著無用,不如割了去做太監(jiān)。 暴君又怕又恨,可是到底拿他沒有辦法,只能被cao的到最后失去身子掌控能力,被人把玩著jiba尿了出來。 少年在宮里沒有找到自己的死對頭,然而他自認為有了新樂子,又怎么會主動走開? 他做了藥丸,在又一場強迫性的性事里逼暴君咽了下去,叫暴君親眼看著自己能夠暫時勃起的性器,然后充滿希望的同他做了一場“心甘情愿”的交易。 交易的主動權(quán)全部掌控在少年手里,于是暴君只好被引誘著,放低身段主動討好少年,甚至甘心捧著對方粗大黑紫的jiba,像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男婊子一樣用自己尊貴的嘴巴去舔、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