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少年
6.少年
好受些了么?他問道,從袖中拿出一塊素凈的手帕,擦了擦唇上的水澤。 憐香沒敢抬眼看他,只埋頭將衣襟理好,隨后將衣帶系了回去,籠住了胸前那一片曼妙的春光。 被吸得差不多,一時半會的,應(yīng)該不會再溢奶了。 嗯。她溫順的回應(yīng),勞煩兄長了。 潮紅漸漸退去,她的臉上神情又恢復(fù)成最初那般。勞煩這個字眼從她口中說出來實在太微妙了,她眼中,是不是沒有半點倫常?還是說,她覺得這般親密的事情,如同用膳入寢一般,再尋常不過? 這,可令云頤稍許有些困惑。 方才她身體柔軟的觸感還在指腹漫延。唇腔里,也幾乎是她甜膩的氣息。至少再此刻,他無法再以兄長的身份看待她。 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 待回云家后,我會為你請大夫。他開口,食指不由得在窗扉上叩了兩下,這件事別讓任何人知道,會影響云家的聲譽,還有你的名節(jié)。 是。 云頤的視線至上而下俯視,越過她低垂的眼瞼,沒有束帶的遮擋,她小巧的乳纓透過薄薄的衣物,顯出淡淡的緋紅色來。 不著痕跡的微微皺了眉頭,他解開紗幔,看了看外頭的路途,便解下外衫,披在她身上。 云家的人并不是個個都好相與的,你要做好準(zhǔn)備。將衣服裹好,到了云家后我會說是路途顛簸,你在路上感了風(fēng)寒。云頤頓了頓,又沉聲囑咐,記住,你是槐城人士,是父親外出經(jīng)商時,外室生下的女兒,這么些年一直養(yǎng)在外頭。 憐香又輕應(yīng)了一聲是。 他這才解開窗帷,鋪面的香風(fēng)吹來,馬車?yán)锾鹉亂in靡的乳香都被吹散,就好像方才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云頤坐了會,便彎腰去拾地上的束帶。 他神情如常,將束帶慢慢纏好,收進(jìn)袖子里,才對憐香道:我?guī)湍阆仁罩?,到了云家再單獨還你,若是下人瞧見了,只怕嘴碎,傳出些不好的事情來。 其實可以不避解釋,憐香也并未多想,只是順著他的話回了句:勞煩兄長了。 馬車過了半個時辰便到了云家。 有光漏了進(jìn)來,憐香靠著窗扉,悄悄往外頭看去,便瞧見灰墻青瓦上,爬出一支紅杏來。紅杏生的嬌俏,生生綻放的模樣,似是要與這裴城的滿城錦繡比個高下。 到了。云頤朝她微微一笑,方才的話記好了,我先下馬車,同下人囑咐一番。 他掀開車幔,扶著車沿下了馬車。憐香再瞥了瞥高墻上的紅杏,卻驀然對上一個少年人的視線。 他似乎是想從墻翻到外頭來,被人瞧見也沒有半點的窘迫,還對著憐香眨了眨眼,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來。 好俊俏的少年。 憐香沒敢瞧得太清,慌忙的拉上了窗帷。 小妹,可以下來了。云頤的聲音從外頭傳來,憐香應(yīng)了聲,便跟著下了馬車。 日光稍許有些打眼,憐香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上的衣衫,生怕露出半點肌膚。 你們的留言和評論是作者更新的動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