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藥(微h)
送藥(微h)
陳婉接到方琴云電話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從以前的無話不談到現(xiàn)在的相顧無言,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了。 婉婉,我胃疼,你可以幫我送一下藥嗎?就在我的第二個抽屜里。方琴云說。 你在哪?陳婉問。 天上人間。方琴云小聲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方便。你自己在附近買一下吧。陳婉直接拒絕了,天上人間的大名,連她都聽說過。 嗯婉婉我真的很難受,你幫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在秦烈手指的玩弄下,方琴云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行,你等我四十分鐘。 陳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的感覺,也許真的很嚴(yán)重。 方琴云掛了電話,秦烈抽出玩弄她的手指,夸獎道:寶貝兒,你做得很好。 大概四十分鐘后,陳婉來到天上人間門口,她給方琴云打電話。 那邊方琴云聲音發(fā)虛道:婉婉,幫我送上來好不好?就在頂樓的VIP五號包房,你來了直接開門進來就行。 聽見她那有些虛弱的細(xì)微聲音,陳婉嘆了口氣,拿著藥進了天上人間。 陳婉打開包房大門時,房間內(nèi)的幾個男人不由眼前一亮,目光是明顯的驚艷。 她的確對得起秦烈的評價,簡簡單單扎個馬尾,不施粉黛的臉上沒有一點瑕疵,白色的長款羽絨服難掩高挑纖細(xì)的身材。 全身上下的氣質(zhì)透著兩個字,干凈。 陳婉被看得很不自在,包房里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更是令她不舒服。 她看了一眼蜷縮在沙發(fā)上的方琴云,放下藥盒,說道:藥在這,我走了。 別啊美女,來都來了就一起玩玩唄。有人攔住她。 輕浮的語氣讓陳婉眉頭一皺,然后又有人端著一杯酒過來,調(diào)笑道:meimei,哥哥請你喝一杯。 對不起,我不喝酒。我還得趕回學(xué)校,有門禁,所以能讓讓嗎?陳婉俏臉含霜,語氣冷硬。 回什么學(xué)校啊meimei,晚了跟哥哥們回家唄。 幾個男人堵著門,陳婉沒法,求救的目光看向方琴云。接觸到她的目光,方琴云避開了。 陳婉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端著酒的那個男人見她不接,作勢要喂她。 我說了我不喝。 陳婉抗拒,兩人推搡之間,酒杯一斜酒液全灑在她身上,深色酒漬瞬間把白色羽絨服暈染出大片痕跡,而那酒杯也被她打落在地上。 場面尷尬至極。 差不多行了,不要鬧得太過分了。這時,角落里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出聲。 包房里的大燈被打開,顧懷謙起身,高大的身材投下一片陰影。他拿起自己的黑色大衣,抽了幾張紙巾,走到陳婉面前。 擦一擦吧。 等她顫抖著手擦完,顧懷謙又把手中的大衣遞給她。她羽絨服上酒漬明顯,散發(fā)出濃重的味道,這樣子是不方便回去的。 謝謝。陳婉強忍著哭腔說了句謝謝,沒有矯情。 接過大衣的時候,兩人的手碰了一下,一觸即分,但那柔軟滑嫩的觸感顧懷謙卻感知得無比清晰。 好了沒事了,回去吧。顧懷謙聲音溫和,帶著安撫。 聞言,陳婉如得到某種特赦般,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狼狽的身影幾乎是逃一般離開了包房。 見狀,秦烈眉毛一挑,問:謙哥,你看上這妞了? 其他人也好奇,顧懷謙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而且那妞確實純得要命,像是他喜歡的那款。 顧懷謙垂眸,聲音淡淡:她和你們不是一路人。 凌晨剛過,顧懷謙不顧秦烈?guī)兹说耐炝?,回了住處?/br> 洗漱完,又處理了幾封工作郵件,他躺在床上時,已經(jīng)接近兩點。沒什么睡意,莫名想起了陳婉離開時看他的那一眼。 女孩眼眶微紅,眼中霧氣朦朧,神情可憐又無助看向他的目光是那樣感激。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多么動人,也不知道她感激的那個人,在那一瞬間有多么想把她壓在身下欺負(fù),讓她叫,讓她哭。 欲望慢慢復(fù)蘇,顧懷謙的手伸向胯下,握住了半硬的性器,熟練地taonong起來。 顧懷謙這樣的男人不缺女人,但是他的私生活并不算很混亂。 他的床伴都是長期固定的,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會和第三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在一般人看來,算是女朋友了。 他和上一個床伴,也就是秦烈等人口中的小明星前女友,分開已經(jīng)三個月了。期間沒有找到新的床伴,有時候需求來了也是自己解決。 只是今晚taonong了許久,始終無法釋放,性器硬得發(fā)疼。 顧懷謙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痛苦。 他想起包房里那個女孩勾引挑逗自己的情形,然后把女孩的臉幻想成陳婉,又想起那一觸即離的柔軟滑嫩。 顧懷謙腦海中是陳婉的臉,幻想著神情無助可憐的女孩被他壓在身下,忍著羞澀,用那雙柔嫩的手替他taonong著欲望。 這樣的幻想,令他興奮不已,雙手加快,終于釋放出來。 漆黑的房間里,一片寂靜,顧懷謙開始懷疑,自己不去招惹陳婉的決定,是否正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