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看著林君竹眉頭緊鎖,駱煙也不免心焦,他站在一旁正要詢問,林君竹突然撤了手偏過頭去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的衣物。 他拿起散落在一旁的香囊輕嗅了一下,看著床上面如桃李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溫怡卿諷刺一笑:自作自受。 你什么意思?駱煙狐疑地看著他上前拿過香囊,將它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 這香料味道過于甜膩,不像是溫怡卿平日用的。 駱大人,已備好水了。門外采薇聲音傳了進來。 進來。 采薇垂著頭徑直走了進來,她朝林君竹微微俯身朝向駱煙問:大人有何吩咐? 這香囊是從何而來?駱煙將手上的香囊遞了過去。 采薇指尖輕撫過香囊上繡的蓮花思索了許久:回大人,這似是采香的手藝,從前不曾見娘娘佩戴過。 里面放的是歡寢香。林君竹正視著駱煙的目光淡淡地說道。 駱煙常年駐守邊疆自然不知,可采薇卻知道這東西是宮里的禁香,她慌張地跪下磕了幾個頭:奴婢實在不知,宮中從未有過此等污穢之物。 駱煙扯開香囊甜膩的香氣撲鼻而來,他皺了皺眉頭問:沒有焚香也有這么大的藥力? 林君竹遲疑了片刻,指尖捻了捻倒出的香料:娘娘的藥力是何時發(fā)作的? 從湖心小亭回來不過一盞茶時間。 沒有焚燒的歡寢香加上花清蜜這藥效可比歡寢香烈多了,若是不用藥解便只能等著死在榻上了。 采薇跪在地上額頭不住地冒汗,這兩位大人的話但凡泄露出去一個字,只怕是性命不保。 去押采香來。駱煙眼眉輕壓滿身的戾氣,反觀林君竹卻像是不知所措一般愣在原地。 過了半晌,林君竹猛地偏頭:你與娘娘歡好可有事先吃過避子藥? 駱煙摸了摸鼻尖,眼神飄忽起來。 此時溫怡卿悠悠醒轉,她正想用手捂住耳朵隔絕擾人的說話聲,卻因為腰背手臂的酸痛倒吸了口涼氣,這具身子嬌氣得不行,但凡一點點疼痛都能加倍成十足十的疼來。 娘娘醒了?駱煙轉眼就坐上床邊體貼地扶著溫怡卿坐起身來,將站在一旁的林君竹擠得老遠。 你林君竹氣得咬牙。 好疼。溫怡卿眼里泛著淚花軟軟地靠在駱煙的身前。 娘娘哪疼? 哪都疼!她抬起頭正想埋怨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不遠處的林君竹,溫怡卿尷尬地垂下頭不再說話。 身下濕粘得難受,刺痛的花xue里一股水液涌了出來,突然意識到那是什么,她騰得一下漲紅了臉,耳尖堪比血玉。 我要洗漱。她小聲說道。 林君竹心中郁結,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的模樣喉頭更是泛起一股甜腥味,他快步上前將人從駱煙懷里抱了過來。 我是太醫(yī),你是嗎? 溫怡卿被嚇了一跳,幸得身上的衣物都還整齊,她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著林君竹的表情頗有一副洋洋得意的意味。 我是娘娘的貼身侍衛(wèi)。駱煙不服氣地起身站在林君竹面前,兩個大男人幼稚地對峙著,看得夾在其中的溫怡卿一頭霧水。 駱煙余光掃到采薇站在珠簾之后,他敏銳地察覺到采薇的身體正在顫抖,他神色一凜轉眼便是滿腔的柔情,大掌撫了撫溫怡卿柔嫩的小臉輕聲道:臣下去去就回。 還請林太醫(yī)照顧娘娘鳳體。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林君竹。 林君竹嗤笑一聲沒有理會,他抱著溫怡卿柔弱無骨的身子往后面的浴桶走去。 溫怡卿心里一團亂麻還沒理清楚這一切是怎么回事,看見自己被抱入煙霧繚繞的浴室,她急忙扯住林君竹的袖子:林太醫(yī),這是做什么。 伺候娘娘沐浴。林君竹目不斜視面無表情。 我自己可以,你快放我下來。溫怡卿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發(fā)展成了這個樣子,她掙扎著扭動身體想要從林君竹的懷里掙脫開來。 歡寢香的藥效可還沒過,娘娘若這般任性,臣也只能委屈自己了。林君竹緊緊地扣住懷里女人的身子,惡狠狠地貼著她的頸邊那道刺眼的痕跡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你是屬狗的嗎?溫怡卿皺起眉頭捂住脖子,觸及林君竹想要吃人的目光時又訕訕地低下頭不敢說話。 駱煙一掀開珠簾便看見采薇異常蒼白的臉上,他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回,回大人,采香掉進院里井里死了。采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含在眼眶里的淚水爭先恐后地掉了出來。 今晚popo好難上,文也一直發(fā)不出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