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我聽聞這把匕首對你意義非凡溫怡卿試探著說道,發(fā)覺林君竹一點點陰沉下來的臉色,她下意識握緊了匕首。 既然我送得出手便也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件。他的聲音發(fā)緊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樣說的意思就是不愿說出匕首的來歷了,溫怡卿也不是不知趣的人,她點了點頭將匕首放在一旁,剛想開口便看見林君竹猛地抬起頭來緊盯著她,她被看得發(fā)怵緊張地絞起雙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便很少見到林君竹有這樣駭人的眼神,或許這次他是真的動氣了。 不知我為何幫你?娘娘既不知又為何急著與我劃清界線,是怕駱將軍回來吃味還是一心只想過河拆橋擺脫我罷了。林君竹心間酸脹眼眶發(fā)熱,難受得要命。 我,我何時溫怡卿急得跪立起身子,蓋在身上的被褥隨著動作滑落,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人情。 有你報恩的時候,林君竹惡狠狠地瞪著她,拉起被褥重重地包裹住溫怡卿因為汗?jié)穸蚱鸷澋纳碜?,臣也不是什么不求回報的大善人,只怕你這輩子也還不清。 跟這群人精相處久了溫怡卿學(xué)得最好的就是察言觀色,她一瞧林君竹緊抿的嘴唇便知道,他面色已然緩和下來只是裝著一板一眼嚇唬她呢。 你是不是溫怡卿的身體被緊緊裹住動彈不得,只能傾身過去像孩子說悄悄話似的放輕了聲音。 林君竹皺起眉頭垂頭看向她,忽然覺得有一絲不妙卻還是俯下身子認(rèn)真去聽。 想要我? 低低的氣音夾雜著溫?zé)岬暮粑J入他的耳廓,這三個字明明吐那么輕卻可以讓林君竹的心尖猛地一顫,氣血翻涌讓他的思緒一片混亂。 林君竹胸膛上下起伏極力克制著手上的力道,他抬眼望向溫怡卿圓睜的眼睛: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我當(dāng)然知道。溫怡卿垂眼避開他的目光悶聲道。 你就這樣作踐自己,林君竹胸腔中的火越燒越旺,還是認(rèn)為我林君竹不過是個沉溺美色有攝政王撐腰的酒囊飯袋?若娘娘將我做得種種都視為下賤生意,那臣今日便要一一清算了。 林君竹生來倨傲,何為示好何為傾慕他不在意也從未經(jīng)歷,只是沒想到有一天輕而易舉被一個嬌小姐奪了心卻要受這樣的委屈,他多日來的愛護(hù)、擔(dān)憂在她的眼里成了什么,說出這樣自輕自賤的話來當(dāng)自己是妓子他是恩客嗎? 錦袍貼在臉頰上帶來一陣冰涼的觸感,溫怡卿縮了縮脖子沒想到短短幾個字又惹了男人大怒,只是他的吻來勢洶洶將她徹底淹沒,唇齒間的糾纏比往常更為兇狠,本就無力的身體也變得更加綿軟。常年侍弄草藥的手并不粗糙,順滑的觸感從光裸小腿一路向上,酥癢刺痛霎那間齊齊迸發(fā)奔涌而來,溫怡卿身子一個哆嗦掌心便沿著褲管貼上了腿根。 林君竹頭腦發(fā)熱一時顧不上她身子畏寒扯開了礙事的被褥,掌下揉捏的力氣也重了幾分,聽見溫怡卿可憐的嗚嗚聲也沒有停止,誓要讓她的口無遮攔付出代價。 衣襟散亂得不成樣子里頭淺色的小衣也被拉扯得松垮,林君竹輕掐著纖細(xì)的腰身愛不釋手地摩挲起來,原來氣惱的啃咬也不自覺變得輕柔起來。舌尖被吮吸得發(fā)麻舌根也隱隱作痛,可是只要剮蹭過敏感的上顎,溫怡卿便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等唔等一下。溫怡卿忽然掙扎起來,伸手推搡起男人的胸膛。 林君竹皺著眉頭堵上溫怡卿的嘴,解腰上封帶的速度都加快了,察覺到身下人的動作越來越急切掙扎幅度越來越大,甚至臉頰都紅了一片眼底冒起淚花,他于心不忍才堪堪收手撐起身子,擦過她眼角濕濡的痕跡。 既要委身于我,娘娘為何又這般作態(tài)。林君竹看著她故意冷嘲熱諷道。 我染了風(fēng)寒她知道林君竹的話并沒有說錯,只是這樣直白地點明的確也是令她感到羞恥和屈辱,溫怡卿抿了抿嘴繼續(xù)低聲說道:會讓你也過上病氣的。 聽了這話林君竹猛地一愣沒了動作,只聽溫怡卿又謹(jǐn)小慎微地開口問道:你為何這樣生氣?各取所需難道不是你們期望的嗎? 若娘娘不想我再做下去,就別再說這種話。林君竹目光凜凜抬眸威脅,用力揉了一把綿軟處。 在這樣冷靜的情況下做出這樣情色曖昧的動作讓溫怡卿紅透了臉,她把手臂橫在胸前遮掩著快要春光乍泄的胸口。精致小巧的鎖骨和胸口留下點點嫣紅的痕跡,林君竹向下看去,剛剛自己手下沒輕沒重將她的腰際和腿根都掐出了紅痕,即便這樣原本就嬌氣得不得了的人剛剛卻能忍著痛一聲不吭。 林君竹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側(cè)翻下身子,合上散亂的外衣躺在她的外側(cè),閉眼作清心靜氣狀:我剛剛讓采薇去準(zhǔn)備晚膳了,餓了一下午肚子也定是難受得緊。 我可以再睡一會兒嗎?溫怡卿笑瞇瞇地側(cè)臉看他將被褥拉蓋至鎖骨,雙手整理著衣衫。 睡吧我等會叫你。林君竹無奈地轉(zhuǎn)過身來,伸手撈過溫怡卿的身子讓她埋在自己懷里。 嗯。 過了良久懷里的人呼吸變得綿長平穩(wěn)下來,林君竹才松開手垂眼去看她的睡顏,他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指尖挑了挑她纖長的睫毛。 我的情愛在你眼中便這般一文不值嗎? 林君竹心中五味雜陳沉溺于自己的傷懷,沒有發(fā)現(xiàn)指尖下如蝶翼不停顫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