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補)
12.(補)
夏松夢在矛盾痛苦的煎熬中期盼著解脫,然而那兩人卻好像怎么也弄不夠似的,一直發(fā)出舒爽的吟哦。她感覺靠在車上的半邊身子都要麻了,終于,車停了下來。 報將軍,已出了沈城,走了有兩百里,人困馬乏,當稍作休整了。外面的人稟報的聲音明明中氣十足,在車內(nèi)聽著卻好像是從遠處傳來的一樣。夏松夢這才明白為什么剛才他們二人敢這樣輕狂放肆。 邢哥哥燕枝蔻推了推男人玩弄自己乳兒的手。邢麓苔又敲了兩下車板表示應允,松開燕枝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深色的衣物上沾了不少她身體里涌出的蜜液,他運功至掌心,一撫便將濕處熨干了。 回頭,燕枝蔻還磨蹭著不肯穿。邢哥哥,裙子都被打濕了她嫩白的小腳挑起裙角,伸到他面前。他握住她的小腳,手指在腳心摩挲著,柔聲問她,換一件? 燕枝蔻點點頭。 邢露苔便將剛才的話本向角落擲出去。漿過的書脊還是硬的,砸在夏松夢的額頭上。伺候燕姑娘挑身衣服換上。 夏松夢沒想到安靜裝睡還是要被砸,痛得紅了眼圈。她緩緩睜眼。男人已經(jīng)衣衫整齊端坐車內(nèi),他身后得女孩半裸著下身,抬起一條腿被他玩弄著腳掌。她以為,至少自己睜開眼,他們會為這段jian情稍微掩飾一下那她也可成全將軍的面子,當作無事發(fā)生。 顯然他們并不在意她。 聽到本將軍說的話了嗎?邢露苔斜睨著她,看到那張臉上露出委屈、痛苦、憤怒交織的表情,他就覺得無比快意。在見到她的一瞬,他就已經(jīng)無法分清她是誰了,所有對那個北境女人的恨,都要由她來承受。 見她不言語,他也不想再說廢話,起身準備下車,經(jīng)過她身邊,直接踩在她伸到車門處的手指上,快速下車,掩住車內(nèi)一室春光。 一陣劇痛從手指上傳來,十指連心,她痛得全身顫抖起來。收回手,纖細的玉指上留下深深的壓痕,指甲上被踩出鞋底的花紋。她害怕了這個男人的陰騭狠戾超過她的想象,如果不乖乖聽話,她恐怕就再沒有機會回到沈城了。 對危險的本能感知讓她只能暫時放下曾經(jīng)嬌貴小姐的架子,起身準備為那個商家女更衣。 燕枝蔻看向她,一臉戲謔,這馬車上沒有我的衣服呢。 夏松夢抿唇,打開自己的包袱,拿出了一件。矜貴的身份讓她仍然驕傲著不肯同她說話,只是身體還是誠實地遞了過去。 侯府所用的衣料和燕枝蔻他們家經(jīng)營的不同,那些經(jīng)皇宮賞賜下來的衣料都織上了代表皇室的祥瑞紋飾。盡管燕家能買到全國最柔軟的織物,卻不配享有這份尊貴。觸及自己心愛的衣服,夏松夢心里十分不舍。但害怕邢麓苔再刁難自己,只能先幫她穿上。 無妨,回沈城再要繡娘做。夏松夢心里默念著。 薄如蟬翼的里衣覆在絲滑幼嫩的肌膚上,燕枝蔻身上的香味漸漸傳來。夏松夢平日里也是下人伺候著穿衣服的,幫別人穿還是頭一回,十分不熟練。燕枝蔻笑看她抿唇的樣子,表情掩飾不住的得意。 皇上賜婚又怎么樣,得不到邢哥哥的愛,還不是要伺候我。 下了車,隨行軍士已經(jīng)生好火,做好了飯菜。夏松夢本是和燕枝蔻并排走的,靠近邢麓苔那兒,她主動慢了半步。他正和將領(lǐng)們吃rou喝酒,瞥她一眼都懶得。燕枝蔻走到他身邊坐下,沒人招呼她,她便趁機走到旁邊五步之處,尋到一塊石頭坐了。 雪已經(jīng)沁得石頭寒冷如冰,一下子鎮(zhèn)住她身體里的燥熱。腹中空空,夏松夢已經(jīng)餓了,然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她卻不知道怎樣開口去和他們要吃的。沒有小月傳喚,更不會有下人魚貫而入端上香茗美食,她只能背對著他們,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