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求將軍放了我
15.求將軍放了我
剛才女人撞進他懷里那一股柔香淡淡地縈繞在鼻尖,他厭惡地皺起了眉。這種香氣在大婚那日也有過,是沈城里達官貴人們喜愛的混合香料,燕家的鋪子也做香料生意,這種香料制作復雜,價格昂貴,象征著生活的奢靡。 這是他不喜的。從軍十年,他越發(fā)厭惡那些浮夸的東西??此难酃庖苍桨l(fā)的冷,她不過是一只無用的蝴蝶,裝飾門楣尚可,留在身邊實在無用。 夏松夢低著頭,感覺到身邊空氣幾乎凝結。燕枝蔻才走了不久,她竟然開始想念她在的時候,至少那時候不用直面他。此時他的目光如劍,她只能閃躲,心里期盼著外面發(fā)生什么事破解這氛圍才好。 邢麓苔盯著她烏黑的發(fā)頂,沒有了小月的伺候,她的頭發(fā)只能自己動手挽起,松松的盤在頭上,烏云似的頭發(fā)里別了兩根鑲著紅、藍兩色寶石的金釵。那華貴的金釵被工匠打磨的圓潤發(fā)亮,上好的品質閃著金色的光芒。 那兩道光芒與北境格格不入,更不是她配擁有的。他叫她,過來。 夏松夢渾身一顫,又不敢違抗,仍舊低著頭,坐到他身邊。突然頭皮被拉扯,粗暴的手法將金釵連同幾根發(fā)絲一起扯下,頭發(fā)散落下來。他伸手一擲,將那兩只金釵扔到角落。 ??!她痛呼出聲,聽見叮哐兩聲,頭發(fā)落了下來。娘教過,她已經成人,首先頭發(fā)就是要一絲不茍盤起來,才能符合她的身份,披頭散發(fā)的不是乞兒就是妓女。她不明白邢麓苔為什么要這么做,連她的一點體面也不能容許。 聽見她吃痛,仿佛一支箭貼著心臟擦過,泛起一種令人戰(zhàn)栗的激動。他不得不承認,他已經把她與那個北境女子等同起來,當她痛苦時,有一種近似復仇的快感產生。不待她理好自己的頭發(fā),他便抬起她的頭,對上那紅紅的眼眶。痛? 夏松夢把不準他到底是在問她還是僅僅在描述,她第一次和他的臉離得這么近。烏黑的劍眉挑起,纖長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小麥色的肌膚這些都是美男子的特征,只有那雙眼睛,比剛才她撞上時的厭惡和鄙薄,現在更多了幾分瘋狂和隱約的殺意。 她呆住了。深宅大院里成長的她從來沒在一個人眼中見過如此濃烈復雜的情感,本能地感覺到不安,想退開時,被他按住了手,壓倒在車內。男人的身子很重,被他踢傷的肩膀又痛起來。好痛你放開我 男人按住她的手,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打算怎么讓他放開。但那花拳繡腿的掙扎毫無作用,甚至,出于規(guī)矩的束縛,她都不敢對自己的夫君用力。如此廢物的一個女人,真是無聊極了,偏偏那張臉,痛苦地蹙眉,眼中流露出抗拒和抵觸,和她欺騙他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解開她的腰帶,繡著百花的布條落到他手上,在她雙手手腕上打了個結,和車內的柱子綁在一起。沒有了腰帶的束縛,夏松夢不敢再動,害怕衣服滑落。 你可以放開我嗎?聲音軟下來,變成哀求。 不能。說完,他便探入衣服內,手掌包住那團渾圓細嫩的乳球揉搓起來。她的比燕枝蔻的大了許多,細膩的乳rou像奶凍似的,又彈又嫩,挺起的乳粒頂在掌心,很快就硬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衣服散落在她身側,整個身子都露出來。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成為馬車yin戲的主角,性事上的羞恥感劈頭蓋臉砸下來,她不愿自己徹底淪為不知羞恥的女人,想掙扎,可是手被綁住,雙腿被他壓著,身子的搖擺徒勞無功,只能讓軟嫩的乳rou在他手下晃出乳波,粗糙的掌心磨得那小rou粒起了反應,又硬又腫。 這么想讓本將軍cao你?他褻玩著她的兩團美乳,摸夠了便捏起乳尖提起來,飽滿的乳rou也被提起,受力過大的rou粒兒疼得厲害,在指尖得的擠壓下很快充血。摸了下奶子就sao成這樣?你已經被賜給本將軍了,本將軍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知道嗎? 夏松夢只覺得乳尖好痛,眼淚直飆。嗚嗚我知道了好痛求將軍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