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去軍營吧
44.去軍營吧
男人仍是不發(fā)一語。夏松夢拿不準,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起來。正準備從他身上下去,他突然坐了起來,將她的頭按下,正對胯間。不用燒水,舔干凈。 那軟下來的rou莖仍然巨大,上面殘留了許多yin液,guitou頂端還有一大滴乳白的液體,正欲滴下。鼻尖幾乎貼在上面,腥味濃烈。 夏松夢掙扎起來,不肯舔它。將軍將軍我去燒水你等等,馬上就好! 后腦勺的力度沒有減輕半分,眼看鼻頭已經(jīng)貼上去了,唇也離得越來越近,呼吸中腥臊的味道。她憋氣,憋得小臉通紅。 邢麓苔看她一副寧死不肯就范的樣子,松了手。知道自己主動在上面,看來是學會伺候男人了,怎么,沒人訓練過你,下面的嘴兒吃完了要用上面的嘴兒舔干凈以示感激承恩嗎?還是說,如今青樓里都不興這個了? 這一番諷刺如一盆冷水潑下,將夏松夢澆了個透心涼。本以為床上討好了他就能好過點,他竟拿自己和妓女作比。羞恥與憤怒交加,她臉紅透了,血全部沖上頭頂,脹痛發(fā)燙。她再度對他感到絕望,第一次有了再也不想見到他的念頭。 邢麓苔久經(jīng)沙場,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將她的臉色變化收入眼底。這副滿是恨意的表情,跟那個女人相比,還少了鋒芒。在他看來,只需輕輕用力就能掐斷脖子的小貓咪,所謂的憤怒完全不值一提。 他無意再逗她,今晚已經(jīng)盡興了。罷了,回去再學學怎么討好我,免得哪天本將軍心情不好,發(fā)配你做軍妓,千萬人騎。 夏松夢咬唇,羞辱的話聽過太多次了,她只能假裝沒聽到。隨行路上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閃回,她回想起那晚熬藥的事,鼓起最后一點勇氣,問了一句。將軍眼里,我只有泄欲的價值么? 邢麓苔反問,你覺得,你還有別的價值? 夏松夢低下頭,她應該知道是這樣的答案,剛才為什么要對他抱有一點點的期待呢? 叫人燒水。邢麓苔已經(jīng)穿起了里衣,潔白的棉布從下而上沿著肌rou滑過,包裹住他健壯的軀體。今晚你出去睡。以后不許寫詩作畫,帶兵打仗不養(yǎng)閑人,明天開始去軍營效力,算是本將軍成全你一個體恤將士的好名聲。 第二日。天上飄起了雪。 昨夜她讓府衙的下人重新整理房間,才發(fā)現(xiàn)原來晚膳見到的那綠衣女子是掌管府衙內(nèi)務的。夏松夢原本帶來的衣服就少,讓燕枝蔻拿走一套里衣,換洗的衣服就不太夠了。她只稍微提了一句,綠衣女子就拿出兩套干凈的里衣,頓時夏松夢看她諂媚的笑容都順眼了不少。 今日起床時,她在門前收獲了一個小手爐,丫鬟帶了話,說是天氣寒涼,請她別凍著了。夏松夢收下,將它籠在袖子里,便去前廳找邢麓苔。 這是她昨夜思量一宿的結果。既然待在他身邊只會一次次消磨她的自信與自尊,倒不如從善如流去軍營效力。掙個好名聲,日后或許也能進封。 她到前廳時天才蒙蒙亮,而蔣大人、劉大人、胡將軍已經(jīng)在了。蔣大人端坐著品茶,見她來了給慷慨激昂的劉大人遞了個眼色,胡將軍垂頭坐在蔣大人對面,也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就這么蔫。 將請辭的話說了,邢麓苔露出一點不舍的神色,她再請,他便立刻同意了。胡將軍,你帶她去軍營。 垂頭喪氣的男子抬頭看到一個妙齡美人兒,喜滋滋地答應了。夏松夢微微皺眉,還是跟他一同去了。 夫人,雖說今日天寒地凍,但轎子,是沒有的。胡將軍呵了口氣在手心搓搓,軍營在城外,好在漠城不大,你就跟我一同走過去吧。 雪飄落在頭上,一片雪花貼著頭皮化開了,絲絲涼意沁入心脾。夏松夢無奈,隨胡將軍出了府衙。 才走了幾步,便聽到小廝追喊,胡將軍!夫人!請留步! 夏松夢回頭,才發(fā)現(xiàn)那小廝脅下夾了兩把油紙傘跑了過來。 胡將軍,夫人,今日雪大,我家夫人擔心二位路上被雪沾濕了頭受涼,命我送傘來。小廝恭恭敬敬獻上兩把傘。 到底是女子心細。夏松夢心中一暖,正準備去接。一旁的糙男人卻揮了揮手,我用不上!南方人下雪才打傘呢,我們北方漢子不怕!瞄見那已經(jīng)伸出去的玉手,他又補了一句,女人可以打傘,男人才不用呢。 小廝機靈,趕緊將傘遞到夏松夢收上,行過禮,轉(zhuǎn)頭回了府衙。 連受了人家?guī)追靡猓乃蓧粲悬c兒過意不去,好像還沒記住她尊姓大名。胡將軍,他家夫人是? 嗨,是劉夫人,說來也巧,她跟劉大人居然是同姓,聽說是表兄妹,他當上官之后從南方過來投奔他的。胡大人隨口便說了。 噢,原來如此。夏松夢細想這寥寥數(shù)語,品著她與劉大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