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擼過沒有?
你給他擼過沒有?
沈婺暈暈乎乎坐起來,掙脫腰間韓胥言的手,默默起身去洗漱。 韓胥言靜靜看她走進(jìn)浴室,面色逐漸凝滯下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有昨夜沈婺又撓又咬留下的印子,胯間慢慢消停了下來,自己現(xiàn)在就像被丟出去自生自滅的土著島民,而他的島,好像不要他了。 韓胥言展了展自己的手指,心中又出現(xiàn)類似于六年前的迷茫。他剛是不是在自取其辱? 沈婺穿著浴袍,趿著拖鞋慢吞吞走回來,抬眼就看到韓胥言正看著落地窗外打電話,他聞聲回頭看了自己一眼,又低頭說了幾句,才掛掉手機(jī)。 沈婺發(fā)現(xiàn)韓胥言應(yīng)該是去屋外另一個浴室洗漱過了,還有些濕的額發(fā)被他撩到腦后,露出額頭眉毛,沒什么表情的側(cè)臉看起來冷淡得有些禁欲。 沈婺偏就好這一口,看他轉(zhuǎn)過身露出整張臉的時候,堪堪屏住了呼吸。 我讓人過會兒送衣服過來,韓胥言走過來摸了摸她的發(fā)尾,果然還沒干透,他道:頭發(fā)還沒干,我?guī)湍愦担?/br> 沈婺訥訥點頭,亦步亦趨跟著他到盥洗臺拿了吹風(fēng)機(jī),又挪回到床邊。 吹風(fēng)掃開腦后的頭發(fā),韓胥言看見她頸后的紅痕,忍住沒有去碰。吹風(fēng)嗡嗡的聲音里,沈婺昏昏欲睡,卻突然聽到男人低聲道:我那會兒說的話,你怎么想的? 他正低頭捏著發(fā)尾給她往干吹,沈婺聞言驀然回頭,韓胥言沒料到她突然的動作,手一頓,另一只手立即拿遠(yuǎn)吹風(fēng)防止她磕到腦袋。 然后沈婺的頭皮就被扯了一下,她疼得閉眼嗚嗷叫了一聲,再睜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離韓胥言這么近,近得她能看到他長睫垂下的陰影,高挺的鼻梁,微抿著的唇,他的嘴唇平日里是淡淡的粉,仰視的時候能看到一點兒不明顯的唇珠。 沈婺咽了咽口水,有點想和他接吻。她手小心翼翼抬起來,還沒碰到他胳膊,就被男人捉住 韓胥言放下吹風(fēng),手自鬢角滑到她后腦,低頭就吻住了她。 沈婺不知道,她每次想要自己做什么,眼里的渴求總是不加掩飾的。六年前他無數(shù)次因為她這樣的眼神輕而易舉的興奮,卻總不敢主動對她做什么,怕引起她的討厭和反感。 現(xiàn)在他才主動邁出這一步,恐也只是事成定局前最后的爭取。這六年,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否饜過其他或幼稚或成熟的青睞青眼,是否有其他人走進(jìn)過她的心。 韓胥言抓著她的手,不停摩挲過她無名指根部的地方,那地方先前套著個在他看來相當(dāng)?shù)K眼的戒環(huán)所幸昨晚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 他微微偏頭去咬女人飽滿的下唇,舌尖掃過牙齒,使得她發(fā)出含混的呻吟聲音。 應(yīng)該確實是剛戴戒指不久,嫩蔥似的手指還沒有留下長期佩戴的印子,指腹柔軟,像小貓的肚皮。 韓胥言稍微安心了些,他邊親她,邊用她從前最喜歡聽的、壓低了的聲音問她:jiejie,還要不要我? 沈婺心頭一顫。 他的聲音脫去了少年時期的那種涼感,而變成了一種沉冷。沈婺自是無法招架,未被他捉住的那只手在他浴袍上亂摸,然后從領(lǐng)口探進(jìn)去逐漸深入,一點一點撫摸他胸前的肌rou。 她悶聲道:要的。 韓胥言的吻從她的嘴角移到耳畔,再往下到鎖骨和胸口,最后在乳尖處吸吮起來。 他吮了兩下,看乳尖顫巍巍挺立起來,低聲道:沈婺,我和他,哪個在你心里更重要? 沈婺因這久違的刺激輕微哆嗦,腦中零散的字詞根本無法連綴成句,便沒有吱聲。 韓胥言見她不說,妒意更甚,抬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解開了自己浴袍的帶子。 他看著她的眼睛,面上無甚表情,話語間卻盡是酸意:我哪不如他了?他能給你帶來的,我也可以。 說罷就捏著她手往自己身下帶,jiba早已經(jīng)勃起,燙得沈婺一縮,卻又被男人按住。他握著她的手移動,使那灼熱猙獰的性器在她柔軟的手心里上下擼動。 女人的指尖無意識劃過冠狀溝,他感覺脊背一麻,快感較從前自己擼的時候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低低喘著,耳尖浮上抹紅,輕聲叫沈婺jiejie。 沈婺被他這又強(qiáng)勢又屈服的樣子勾得簡直要上頭,她面色潮紅,腿悄咪咪夾了夾,道:你干嘛 韓胥言這才松開她,沒管身下還挺立的東西,拿起她的手輕輕吻她的掌心,啞聲道:沈婺,你給他擼過沒有? 他表現(xiàn)得尤為在意這些,對那個莫須有的丈夫的嫉妒,讓他幾乎有些口不擇言。韓胥言一寸一寸吻她的身體,每親到一處都要問一遍類似的問題,沈婺就算再被美色沖昏頭腦,此時也理順了邏輯。 她有些失神,突然就覺察到這誤會的妙處來。 兩人原本合情合理的性愛,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誤會變成了悖于倫理道德的偷情。 腦中活泛起來,沈婺覺得這樣,相當(dāng)刺激。 她被舔得大腦一片空白,待那一陣過去,才定神開口:壞東西,想勾引我紅杏出墻?我結(jié)婚了的話,現(xiàn)在就不是調(diào)情,而是偷情。 沈婺知道韓胥言是個道德感極高的人,從前床笫間的諢話都是興奮到了極點才會說幾句,他的行事底線一直是因著沈婺才一降再降。 現(xiàn)在她突然就想看看,韓胥言到底能降到什么地步。 韓胥言果然頓住,他搭在床邊的手慢慢收緊,臂間青筋的痕跡凸顯又隱卻。 但很快,他便抬眼定定看著沈婺的眼睛:你想嗎?如果你想 他抿唇,然后靜靜開口:你想的話,就可以;你不想,也可以把紅杏直接移過來。 沈婺看他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沒忍住悶悶笑了出來,抬手捧住他的臉:傻子,我就沒結(jié)婚。 韓胥言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 沈婺道:就是昨天zuoai不算出墻的意思。 她吻住他的唇,貼著他道:今天做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