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狼毫戲(H)
第八章 狼毫戲(H)
本是這般侮辱的話,可銘煙卻好似得了金玉寶一般,一雙眼里盈出兩泡熱切的淚來。 原來這銘煙本不是蘭府家生的奴才,也不是內(nèi)院管事從外頭買進來。他原先是一個戲曲班子里頭唱旦的,因著男子之身卻生了一副女子樣貌,打小便被班主當(dāng)女子養(yǎng)著,十三歲那年剛上臺便被渭陽公主家的小兒子瞧上了,當(dāng)夜便被破了后庭,嬌養(yǎng)了起來,很是寵愛了一段日子。 那小郡王慣常yin亂,臥房中的暗格子里頭藏了好些各處搜羅來的秘藥,日日搓洗著銘煙的后庭與前莖,日子長久了,竟生生將他粗壯的東西養(yǎng)的又細又小,且白嫩異常,雖仍有勃起射精之勢,卻是無法滿足女子性欲,只能當(dāng)個玩物賞玩擺弄。 且后庭里頭更是日日被驢一般大的玉勢捅著,即便是平常時候也無法合攏,只露出一個漆黑黑的洞來,足能塞下一個雞蛋,而一個好好的男子,如此也就被調(diào)教的放蕩不堪,一日不被cao菊便會瘙癢難耐。 約莫一年前,蘭從顯受寧遠公世子徐旸定的帖子到國公府里頭赴宴,偶然便瞧見了這小郡王拉著銘煙在假山后頭行事。 蘭府向來規(guī)矩嚴謹,家里頭男丁更是連女使都不許用,蘭從顯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往常又不愛讀書,只喜好同這些公子哥兒們廝混在一處,雖還不曾行過房,但到底是有些好奇和興奮的。 乍一看到兩個男子交疊著躺在那里,一個翹著腿兒撅著屁股呻吟不停,一個趴在他身上聳腰挺弄爽意連連,竟一時間看呆了。 等那小郡王干完了事回頭一瞧,便見蘭從顯下身濡濕一片,高高翹起的rou棍直將下袍都頂了起來,便狠狠的笑話了他幾句。 蘭從顯是何等要面子的人,當(dāng)即便發(fā)誓定不叫那郡王小瞧了去,可又苦于家里頭約束的緊,自己又不愿上外頭隨意去尋人,這才耽擱了下來,到后頭也便淡了心思。 這是又過了幾月,他無意中在一酒館里頭瞧見了一身女裝打扮的銘煙正賣唱,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小郡王近幾日又迷上了另一個男子,銘煙這個被玩膩了的便被趕了出來,無處落腳之下才干起了賣唱的營生。 蘭從顯瞧著他著實可憐,又乍然想起這銘煙是小郡王用過的人,自然不用擔(dān)心身上染著什么病,既如此他何妨不將他帶回去。 一來當(dāng)個書童在身邊養(yǎng)著,家里頭也不會起疑,二來又能紓解一番自己的心思。 這銘煙也是個聰明的,知道蘭府雖不比郡王府富貴,可蘭從顯卻是個知冷知熱的,便也鐵了心要跟隨他,當(dāng)夜更是施展渾身解數(shù),直叫蘭從顯從腳指頭尖兒爽到了頭發(fā)絲兒,日后二人更是時常耳鬢廝磨,胡混在一起。 當(dāng)下,聽得蘭從顯這露骨又下流的話,銘煙便不自覺想起以前自己是如何被男子壓在身下暴虐對待,后xue里頭竟是一縮,不禁呻吟出聲來,悄悄地回過頭去,朝著身后的男子張望一眼。 你這小sao貨,還敢拿眼瞧我?快將屁眼撅起來,讓爺瞧瞧流水兒了沒? 蘭從顯早被銘煙的刻意勾引惹出一身yuhuo來,抬手朝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冷聲喝到。 銘煙低吟一聲,將胳膊撐在書案上,壓低了身子將屁股拱了起來。 只見他渾圓白嫩的屁股縫隙中央,粉色的菊xue里頭正被塞著一個漆黑色的玉勢,那玉勢的頭被捅了進去,直撐的菊xue周邊的一圈褶皺都快平整了,而露在外頭的尾端則是一左一右系著兩條紅色帶子,直勒著他的腰身一直繞到前頭的玉莖纏了好幾個圈。 蘭從顯眸光一黯,一手壓住他的尾椎,讓半趴在書案上的人將屁股翹的更高,一手則握住玉勢的尾端,頓了頓后,狠狠朝里頭一捅,直捅的銘煙哀叫一聲,雙腿顫顫著往前一沖,卻冷不防早已經(jīng)翹起的豆芽roubang正撞上書案的腿兒,guitou擦著木質(zhì)腿兒過去,激的他又是爽翻了天,又是疼的蜷縮起了身子。 身后的人只顧著握著玉勢狠狠搗弄,自然不曾察覺他身下的動作,此刻蘭從顯的眼睛只盯著那粉嫩的菊xue一張一合吞吐著玉勢,拉扯間連帶著系在他腰上的兩根紅帶子都死死地勒進了皮rou里,將軟嫩的腰rou勒出兩道明顯的凹陷。 可那銘煙偏是個被暴虐對待慣了的,越是粗暴便越是眼神迷迷的張著嘴,一臉的饜足。 蘭從顯見他當(dāng)真在享受,也不再隱忍,伸手繞到他小腹前解了紅帶子的系扣,兩條帶子耷拉下來,可那堵著菊xue的玉勢卻依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谋缓诶镱^,甚至隨著銘煙越發(fā)急促的呼吸往里頭一伸一縮著。 爺,快,快些cao弄奴才,奴才忍得難受。 銘煙趴在書案上,見蘭從顯只盯著他后頭瞧,卻是沒有動作,可自己身前roubang一跳一跳已是隱忍難耐,后頭被堵了一個冰涼涼的玉勢,進不來又出不去,更是叫早已空了許久的菊xue癢的渾身發(fā)麻,后脊背森森戰(zhàn)栗,忍不住便搖著屁股哀求到。 大聲點,爺聽不見! 蘭從顯低喝,哐的一聲踹翻了身下的椅子站了起來,按著身下的人翻轉(zhuǎn)過來,見銘煙迫不及待的曲起了雙腿,將一雙被養(yǎng)的白嫩的腳踩在書案上,直勾勾的盯著他,便嚷到:二爺快些cao奴才吧! cao你?你既如此饑渴,卻又不說讓爺cao你什么地方?難道還要爺挨個兒試試? 蘭從顯眸光暗沉,欺身近前,將自己擠在銘煙的兩腿間,抬了抬他的屁股將玉勢扯出,卻又在銘煙一臉渴求中,拿起方才把玩過的狼毫在手中,勾著笑,將那狼毫細韌的筆端輕飄飄朝他雙腿間挺翹的玉莖棱上一掃。 嗯啊!二爺!那狼毫好似無常手中勾魂的鐵鏈一般,銘煙尖叫一聲,曲起的雙腿打著顫,微張的唇角當(dāng)即便有一串口津流出,滴滴答答的竟是將頭下墊著的幾張宣紙都濕透了。 眼前仰躺在書案上的人正尖著嗓子喊叫著,可蘭從顯不知何時,目光卻早已經(jīng)悄然落向了隔窗外頭的人身上。 外頭守著的人大概是聽到了里間曖昧的聲響,有些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可又不敢走遠,只是身子不自覺的晃了晃,腳下步子卻微動。 可即便如此,蘭從顯還是暗中冷笑一聲,手中握著的狼毫更是肆無忌憚的朝著銘煙玉莖的各處掃去,連guitou棱角與玉莖上頭凸起的青筋都不曾放過,最后甚至搓緊了狼毫筆,將幾乎捻成一根細線的筆端朝著guitou中央那早已經(jīng)吐出了yin液的小洞里頭刺去。 耳中聽得銘煙一聲高過一聲的難耐呻吟,蘭從顯心里頭卻只想著門口那可惡的玉煙。 若此刻躺在這里的人是他,在自己如此手段之下,看他還能那樣端出一副嚴謹樣子來嗎? 叫你啰嗦! 叫你管著我! 叫你不好好哄著我! 叫你 cao死你!爺早晚得cao死你! 你這招人恨的玉煙兒啊 回來啦~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