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歡叁
青鸞歡·叁
朱科長將林瑾穿的糯米白開衫粗暴褪去,施施然綻出兩條玉色藕臂,滾圓瑩嫩,格外撩撥。 林瑾伸手去奪,毛絨開衫右側(cè)是姆媽為她繡的剪剪紅梅,可此時卻宛如處子泣血般可怖。 朱科長把小開衫置于鼻尖深嗅,上面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幽香,讓他發(fā)出饜足喟嘆。他用小開衫的長衣袖將林瑾亂揮的雙手反剪死死綁住。 林瑾抽抽搭搭哭,guntang的淚珠揚沙般地拋,可仍抵不住體內(nèi)洶涌而襲的浪潮,那熱意一浪高過一浪,就要將她悉數(shù)拍碎于沙灘。 阿拉心肝肝,儂勿要哭了,哭得吾心都碎了。 朱科長鼓出肥厚rou舌,吻舔林瑾桃腮濕咸的盈盈淚滴,右手猴急地去解她的旗袍扣子。 林瑾今日穿的是斜襟釘珠的雪花呢旗袍。朱科長一時半刻解不開那繁復(fù)的小銀扣,正欲粗暴大力撕扯,卻只聽房門砰一聲被人撞開。 朱科長還未回神,陸嶼已將其一拳擊倒在金絲楠木的辦公桌,連帶桌上那盆青瓷玉簪花一起噗通滾地,粹白花蕊與褐紅迷情藥交織散落在大理石地面。 陸嶼!林瑾迷迷糊糊,看到男人峭拔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鼻尖酸酸,似要把全部委屈泄出來般地喊他。 陸嶼正摁著朱科長的臉猛揍,聽到林瑾喚自己,立刻停手去望她,也顧不上捂著半張腫臉倉惶跑路的朱科長。 你才來你才來林瑾用最后一絲殘余的理智,嬌嗔陸嶼。 陸嶼心如刀鋸,抬手解開她的束縛,又將她水涔涔的碎發(fā)撩到耳后,貼著她濕透的小臉呢喃,對不起 歐羅巴旅館的蒼色窗欞呈環(huán)形幾何狀,晚風(fēng)輕拂,蕩下的乳白紗幔便高高低低,活似女人走路時抖動的胸脯。 林瑾擒住陸嶼手臂,將他抵在墻面,踮著腳尖吻他。 她的吻如亂云急雪,疏疏密密地落。她瘋了般舔舐他的五官,眉毛、鼻子、下頷、眼眸,處處都被她狂熱香甜的氣息霸占。 林瑾惡生生咬他,將嘴角銀絲縷縷纏綿在彼此臉上,似在繪一幅永不休止的蒲塘秋艷圖。 陸嶼薄唇緊抿,極力不讓凄凄慘慘戚戚的呻吟從嘴角漫出,然身上血液卻瘋狂倒流,硬朗的胸膛如山巒般起伏連綿。 她的腳尖瘋狂顫栗,無奈只得停下進攻,將意猶未盡的熱吻烙在他上下聳動的喉結(jié)。 我能不能能不能叫你阿弟?林瑾軟在他身上,柔夷勾著他細(xì)長脖頸,嬌音婉轉(zhuǎn)酥柔,媚得能漾出一汪水來。 陸嶼紅著眼看她。 你和我阿弟名字很像不過他是懷瑾握瑜的瑜你是小山平地起的嶼林瑾將自己腦殼在他溽熱難當(dāng)?shù)男乜谟鼗啬ゲ?,反正都差不多啦你說是不是阿弟? 陸嶼現(xiàn)在整個人煩躁得不行,萬分后悔沒有將那老男人打死。 他到底是給她下了多少藥? 林瑾的手指在男人襯衫摩來磨去,似不過癮,開始解他襯衫紐扣。 她呼吸亂了,腿軟成棉花,怎么都站不住,非要掛在他身上。 陸嶼渾身一麻,立刻伸手制止她,林瑾! 喊我jiejie 林瑾把陸嶼上半身扒個干凈,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柔夷在八塊壁壘分明的腹肌上來回摩挲,將男人硬邦邦摸起火來。 別鬧!陸嶼強忍住內(nèi)心沖動,伸手將她推開。 你知道知道為什么我要救你嗎? 林瑾軟綿綿的身子似小蛇般又貼了上來,美眸斜睨, 因為你身材好還穿著白襯衫我最歡喜穿白襯衫的男人就像就像香樟樹一樣干凈 你有沒有嫖過妓?林瑾似恢復(fù)清明般,瞪著小眼珠子問他。 他將她扶得穩(wěn)些,低啞著聲回,沒有。 我不信上海灘明娼暗妓這么多她咕噥,小手在他粉嫩可愛的凸起處不斷畫著圈圈。 我真沒有。 陸嶼急了。 他在她心里就是這種人嗎? 林瑾滿意地莞爾,可是笑著笑著又哭了,嗚嗚咽咽地嚷,我難受難受 她啃嚙著自己嫣紅嫩蕊般的唇,似要活活咬下一口rou來,方能翦除這份苦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