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醉酒后被前女友撿回家(師生)
醉酒后被前女友撿回家(師生)
嚴舒其實很少到酒吧,畢業(yè)工作后更是如此。今天若不是好友一定纏著要她陪著來,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踏入這個燈光昏暗的地方。 朋友剛拉著她在卡座坐下,想問問她要喝些什么的時候,就聽見她扔下一句有急事下次再約,然后拎著包匆匆忙忙離開。 她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走出酒吧的門口,季杉已是處于意識不清的狀態(tài)。 扶著墻,她用僅剩的思考能力想著該怎么回學校,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只手摟住她。 還以為又遇到了什么心懷不軌的猥瑣男,她下意識想把那人推開。這樣的事在之前發(fā)生過不止一次,只是今天她喝得實在多了些,連站直都費勁,以至于揮出的手有氣無力,反倒像撲到對方身上一般。 干嘛喝那么多?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出現(xiàn)在她耳邊。 你管我?明明身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季杉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 嚴舒看著她還像從前那個小孩,嘆了嘆氣:行行行,我不管你,我送你回學校。 我不!剛剛還要推開她的人聽完這句話,卻是撲入她懷中,緊緊抱住她,宿舍門已經(jīng)關了,帶我回你家。 這樣不嚴舒下意識想拒絕。 你總是在拒絕我,從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季杉很不開心,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即使有意控制了力道依舊留下一個紅痕,我現(xiàn)在回不了學校,你如果不帶我回家就把我扔在這里吧,就讓我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帶走好了。 就這樣,季杉如愿被嚴舒帶回了家。 這里還和她記憶中一樣,家里的陳設沒什么變化。以前她總是愛在周末往這里跑,要么拉著嚴舒一起看電影,要么嚴舒?zhèn)湔n,而她在旁邊做作業(yè)。等到了中午,嚴舒就用冰箱里的食材做出她愛吃的菜。有時候嚴舒工作任務多,就由她做個簡單的番茄炒蛋當做午餐。 只是后來,嚴舒再不讓她進這里,甚至把家門的鎖都換了。一開始,季杉還不依不饒地纏著她,但得到的只有嚴舒的拒絕和逃避。甚至,嚴舒在學校也躲著她,一下課就匆匆忙忙離開,一看到她出現(xiàn)在辦公室門口就找借口離開。 慢慢地,季杉的心也就涼了,不變的是每年還會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一封手寫信。從季杉高二的時候和她在一起,到她畢業(yè)上大學,再到她大學畢業(yè)考上研究生,如今已是第六年。說是信,更像是一封封情書。雖然,她從未得到回應。 想到這兒,再想到波瀾不驚仿佛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的嚴舒,季杉又是一陣委屈。 端著蜂蜜水準備給她解酒的嚴舒來到客廳,看到的就是季杉靠在沙發(fā)上哭。一邊哭一邊罵她,什么嚴舒混蛋諸如此類的。 好好好我混蛋,來先把水喝了。再怎么也不至于跟喝醉的人計較,嚴舒這樣想著。 況且,當年確實是她先提的分手。 你不要一直像哄小孩一樣對我。季杉又不樂意了,卻還是聽她的話乖乖把蜂蜜水喝下,我不是小孩。 面對她的指控,嚴舒不不說話。 而季杉不喜歡她的沉默,索性直接摟住她吻了上去。 畢竟,一個醉鬼做出什么事都情有可原。 老師,我長大了。 在她面前,嚴舒一向是被動的那個,這讓季杉總是懷疑嚴舒到底是不是喜歡自己。 只有在接吻的時候除外。嚴舒從不主動索吻,但只要季杉的唇貼上來,她總是回應以最熱烈反應。 你重新愛我好不好。季杉幾乎是在請求,我等你那么久了。 你還醉著,等你睡醒明天再說好不好。嚴舒一如既往不正面回應。 季杉卻知道如果過了今晚,嚴舒又會像以往那樣拒絕她。一想到這兒,她只想什么都不顧,無論如何也要待在嚴舒身邊。 我不。季杉雙手環(huán)住嚴舒的腰,稍一用力就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 嚴舒沒能站穩(wěn),只能將手撐在季杉身旁的沙發(fā)上,讓自己不至于壓到季杉。 嚴舒,我好難受。季杉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臉上因喝醉出現(xiàn)的紅暈又加深了幾分,幫幫我。 說完,她自顧自開始解開自己的扣子,請求道:要我好不好。 嚴舒本應拒絕,一個不字卻怎么都說不出口。她想,明明自己一點酒都沒喝,卻怎么醉得這么厲害。 等她反應過來,季杉已經(jīng)將衣服完全解開。白色的襯衫敞開著,掛在她的肩上,似乎下一秒就要順著手臂滑下。正對著她的是光潔的皮膚,鎖骨,還有內(nèi)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光景。 你不喜歡嗎?季杉注意到了她在注視哪里,笑盈盈地看著她,還是說,這你也要等著我自己脫? 以前的嚴舒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很好,不然怎么能面對季杉清澈的眼神,聽著她真摯的告白,卻一次又一次拒絕她。她那時候很討厭自己的理智,在腦子里無數(shù)次想過什么都不管不顧也要和季杉在一起。 現(xiàn)在她卻感覺自己的自制力很脆弱,不然為什么會在周末的這個夜晚,和季杉,她從前的學生,兩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zuoai。 兩人都是第一次,有很多地方需要探索,這對兩人都是考驗,對于嚴舒來說尤是如此。 嚴舒聽著季杉一邊喘著,一邊用不成句的,更像是撒嬌的話細數(shù)她在那幾年里的錯事,質(zhì)問著她為什么那幾年寫的信都沒收到過回信,腦子清醒得不像喝醉的人。 這些指控只得到幾聲嗯表示贊同,手上的動作溫柔卻絲毫不停歇,一發(fā)現(xiàn)季杉的喘息加快,或是身體顫抖地更劇烈,便向那個地方攻去。 不需要問舒不舒服這種話,季杉身體的反應已經(jīng)給出了最誠實的回答。 嚴舒不是那種很會挑逗的人,她不會說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來刺激季杉。但她絕不遲鈍,她知道自己的指尖揉弄哪里能讓季杉更舒服,更快樂。哪怕是她灼熱的呼吸掃過季杉的皮膚,也能讓季杉更興奮。 又或許,在愛的人面前,總是會變得更加敏感,季杉想。 高潮來的很快。季杉手緊緊攥著床單,讓自己有著力點,哼著讓嚴舒快一點,花xue流出不少液體。 還沒等她喘息平復過來,嚴舒又開始了下一波攻勢。她沒拒絕,只是迎合著,感受著。 該說嚴舒不愧是優(yōu)秀老師,無論在哪方面的學習能力都很強。在掌握季杉的敏感點后,她便反復地在那些地方來回刺激。 在食指和中指夾住已經(jīng)凸起的陰蒂按壓著同時,也用舌尖不斷輕輕舔舐著腰側。等到季杉再次挺起腰,手指便鉆入濕軟的洞口,按著里面的凸起,同時吸吮著陰蒂,帶給她雙重的快感。 或許是食髓知味,嚴舒本還想繼續(xù)。但考慮到季杉剛喝醉,夜也已深,只是抱著她去浴室清理。 季杉累得不行,卻一直抓住她的手腕,仿佛怕她下一秒就要離開。直到嚴舒抱她回到臥室的路上,她才沉沉睡去。 剛剛的那張床已經(jīng)不能睡了,嚴舒只能抱著她到了客房。 其實那些年她收到的信,每一封都被她好好地收藏了起來。每一封她都寫過回信,只是都沒能送出去。 今晚的相遇是個意外,也是給她們兩人意外的禮物。等天亮之后,是另一個故事。 嚴舒在季杉額上落下一個吻。 是給她的第七封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