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在勾引他
該死,她在勾引他
崔瑩瑩心思壓根不在他身上,她不耐地白了他一眼,低頭收拾文具,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位同學(xué),我不是來找你的,況且,我們又不認(rèn)識,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她怎么不知道,這個學(xué)校有名風(fēng)云人物,老媽是學(xué)校校董,新生入學(xué)的時候他還代表新生在升旗臺發(fā)過宣言,據(jù)說挺優(yōu)秀的一個人,不知怎的后來就變成了校痞。 薛璨。他單手揣在褲兜里,我的名字,你記住了。 崔瑩瑩沒搭理他,背著書包轉(zhuǎn)身繞過他要走,忽的被身后向后拖拽的力量攔住,停下了腳步。 放開。崔瑩瑩皺眉回頭,見書包的提帶上多了一只蠻橫的大掌。 你的名字。他仰著下顎說道。 她癟嘴道:崔瑩瑩。心不甘情不愿的。 哪個系?他又接著問。 崔瑩瑩已經(jīng)沒耐心了,她此刻的心思全在陸濤和石蘭身上,對眼前的男人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化工系。 她說謊了,并不是怕他來班里鬧事,而是本能地想拉開兩人的距離。 互相交換過姓名,算認(rèn)識了?薛璨挑眉看她。 崔瑩瑩不置可否,她不時打量教室門口,希望有誰能打斷兩人的對話。 薛璨見她左顧右盼,冷哼一聲: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晃蕩了,像你這樣以蹭課旁聽名義接近我的女人,我見多了,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趁早死了這條心。 語不驚人死不休,不把人訛死是不讓走了是吧! 崔瑩瑩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窘境,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組織好好語言:我真沒那意思,你誤會了。 那你什么意思,整天往我那兒瞟來瞟去的!薛璨來勁了,這也不怪他多想,崔瑩瑩現(xiàn)在這幅被人踩到尾巴的表情,很難讓人相信她心里沒鬼。 事實上有沒有鬼,薛燦并不在意,他只注意到崔瑩瑩不時露出舌尖輕舔著唇角,沾染著浮光的嘴唇瑩潤豐滿,讓人臆想連篇。 薛燦可沒想到,崔瑩瑩這一習(xí)慣動作是在思考問題。 看進(jìn)他的眼里就是該死,她在勾引他! 崔瑩瑩氣笑了,可不是得往薛璨的方向打量,才能看到石蘭和陸濤的動向嗎?而且薛璨的頭好死不死還擋住了兩人,害得她每次不得不伸長了脖子才能看到兩人。 這些望穿秋水的舉動看在薛璨的眼里,大抵有些暗送秋波的意思,崔瑩瑩原想是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但事實證明她錯了。 對不起,我想你誤會了,我并沒有在看你。她耐心解釋道。 話音剛落,薛璨的臉卻更掛不住,我不信! 崔瑩瑩就不懂了,這男人哪里來的勇氣,當(dāng)面污蔑一個女孩子單戀他。 反駁無效,怎么還賴上了? 崔瑩瑩索性繳械投降:好,我承認(rèn)單戀你,既然你拒絕了我,往后我們大陸兩頭,各走一邊,行了吧? 薛璨不說話,他眼睛深邃不見底,像在考量她話中的真假。 崔瑩瑩見他松了手,如獲大赦,一路輕松小跑離開了教室,也離開了薛燦落寞的視線,她沒聽到,某人嘴里還嘟囔了一句:怎么被拒了還那么開心,你也不是一點機(jī)會都沒有啊 接下來的十天半月,崔瑩瑩有沒有再來金融系蹭課,其他同學(xué)不知道,但是逃了大半學(xué)期課程的薛璨,這段時間風(fēng)雨無阻地來教室上課,倒是嚇掉了眾多同學(xué)的下巴。 除了再也不用想各種理由掩護(hù)薛璨逃課的老師以外,最欣喜的當(dāng)然是石蘭了,每每看到薛璨回教室上課,她的眼睛里總放出異樣的光彩。 可薛璨并不搭理,上午結(jié)了課,下午阿秋叫薛璨打球他也不去,問了就說:找人。 找誰??! 我女朋友。薛璨一手端著書,一邊看著手表時間,如果沒記錯,下午兩點,化工系準(zhǔn)時開課。 OS:瑩瑩,你膽敢騙校痞,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