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躁郁
22.躁郁
沐簡有點心煩,這種感覺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整整一天。 被盛昭挑起的躁郁的火氣,遲遲不能消散。 而住在精神病院里,清靜是清靜,但無聊也是真無聊,還沒人解悶。 她終于有點后悔把秦律那家伙捅得太厲害,不然她也難得找到那家伙那樣隨性而至的對象。 反正大家都是神經(jīng)病,做什么都不需要負(fù)責(zé)。 沐簡舔了舔唇,此時酒保剛好將她的酒杯注滿,她端起酒杯,仰起臉喝了一大口,鼓著腮幫包在口中,倒也不急于咽下,而是看著站在她面前,像黏皮糖一樣纏著她搭訕的年輕男子,將嘴里的酒液全部噴在對上臉上。 其實這男人長得不差,就是氣質(zhì)有些油滑,一看就是自詡風(fēng)流的花花公子。 男人有片刻錯愕,隨即眼里全是火氣,但畢竟是公眾場合,他抹掉臉上滴落的液體,給沐簡展露一個包容卻又僵硬的笑。 看來小姐心情不是很好,先失陪。 沐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男人轉(zhuǎn)身離開,表情立刻變得陰沉,他又怎甘心被一個女人如此下面子,況且,如此漂亮又潑辣,不知道在床上會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小野貓么,呵呵 男人露出一抹yin邪的笑意。 沐簡被沈敘藏得很好,所以圈子里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rèn)識她,只知道沐家獨女自從家庭一夜遭遇大劫后,身體不好,沐家現(xiàn)在的當(dāng)權(quán)人便是沈敘。 于是各種傳言都有,韓衍的版本便是其中之一。 沐簡在酒吧喝酒解悶,剛才被她噴了一臉酒的男人便是圈子里臭名昭著的一位闊少。 他喜歡玩女人,不擇手段,喜歡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沐簡從酒吧里走出來,便被兩名壯漢強行塞進(jìn)了一輛車?yán)铮瑒幼餮杆?,車子疾馳而去。 車內(nèi),沐簡意識還算清醒,也有反抗能力,只不過,她心里剛好煩著呢,這送上門的玩具,不玩白不玩。 當(dāng)她被丟到一張大床上時,看到穿著浴袍走到床邊的男人,她絲毫不意外。 長著一張美麗面孔的女人雙手被反綁,嘴巴也被堵著,烏黑如墨的長發(fā)凌亂地。 她看人眸色淡冷,身體呈現(xiàn)S形狀躺在床上,繩子綁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勒出紅痕,她的表情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此情此景,極大激起男人想要征服凌虐的生理欲望。 闊少已經(jīng)抑制不住身體的沖動,他揮手,兩個壯漢立刻出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朝床上的女人壓去,撅著嘴就想要一親芳澤。 沐簡眸里劃過一抹不耐,之前一直配合毫無反抗的她,猛地一腳踹向?qū)Ψ酵乳g。 闊少哪里料到她此舉,被踹個正著,他嗷嗚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下一秒,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已經(jīng)抱臂立在他跟前,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足尖用力,他覺得胸口一悶,差點窒息。 沐簡拿了一塊毛巾堵住對方的哀嚎,然后依樣畫葫蘆,將對方雙手綁上。 即使面前有個任由她處置的下流胚,沐簡也覺得沒什么趣味,而且他此時滿地打滾的模樣也很丑陋。 沐簡覺得無聊,正準(zhǔn)備離開,酒店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看到驟然出現(xiàn)的男人,她素來冷清的眼眸里劃過一抹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