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真面目
29.真面目
因為秦律的提醒,沐簡陡然想起昨晚秦格對她做的事情,而秦格亦是一頓。 見沐簡的表情,秦律便知道她這是承認(rèn)了,她接受了秦格的親吻。 這個認(rèn)知竟然比知道倆人剛從床上下來,想到她被秦格里里外外草了個遍的畫面還讓秦律難受。 于是,秦律長臂一伸,隔開二人,死死扣住沐簡的后腦勺便欲強吻。 沐簡隨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秦律頭上砸去。 咚地一聲悶響,秦律的額頭被砸了個正著,沐簡力道半點不輕,他被敲得身體一僵,腦子一懵,整個人被沐簡一把推開,摔到地上。 秦律垂著眼,整個人像是被人抽空了,漂亮精致的眉眼都耷拉下去,白皙的額頭上迅速紅腫起一個大包。 沐簡看也不看秦律,也沒理站在旁邊的秦格,從椅子上跳下來,朝房間里走去。 她沖了個澡,拉開衣柜,在一個紙袋里找到了自己曾經(jīng)留下的衣物,換上。 當(dāng)她打開門走到客廳時,兄弟二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秦格在給秦律擦藥,茶幾上擺著醫(yī)藥箱。 對兄弟二人視若無睹,沐簡準(zhǔn)備離開,這時候秦格喚了她一聲。 桑桑。 沐簡腳步一頓。 我不叫桑桑,欠你的算還你了,不然我可以告你強jian! 說完這話,她已經(jīng)換好鞋子準(zhǔn)備離開。 這時候,秦律沖了過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朝墻壁狠狠一推。 你這女人! 沐簡眉梢一挑,目光冷淡上揚,斜睨著他。 怎么,想報仇? 她記得自己捅了這男人十幾刀來著,當(dāng)時濺得她滿臉血,不過她算手下留情了,有避開要害。 秦律看著她臉上冷漠的表情,頭一側(cè),掃了眼還坐在沙發(fā)上的秦格。 你說他強迫你的? 他之前那些憤懣怒氣似乎瞬間消散,他邪氣地勾起唇角,一條手臂撐在沐簡頭頂上方,如同壁咚般,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體和墻壁間。 沐簡眉頭蹙起,對于秦律的言語糾纏,很是不耐煩。 正在這時候,門鈴響了。 三人愣了一下,秦律放開沐簡,拉開門,門外站著個容貌英俊氣質(zhì)冷峻的男人。 沐簡視線一瞥,看清楚那男人,瞬間足尖一點,飛撲到那男人懷里,一把抱住對方的腰,語氣無比熟稔親昵地問。 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秦律看著這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女人瞬間變成小鳥依人狀,他眼眸瞇起。 而秦格則站起身,走了過來。 沈總。 兩個男人算是彼此認(rèn)識,但除了社交場合的幾句禮貌寒暄外,并未有過私交。 沈敘點了下頭,算作對秦格的回應(yīng)。 看到沈敘,沐簡哪里還管秦家兩兄弟,她將臉埋進沈敘懷里,嗅著這男人身上令她熟悉又安心的冷冽氣息。 我們走吧。 嗯。 沈敘一臂擁著沐簡,倆人徑自離開。 沐簡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場景,不管她在哪里,沈敘總能找到她,帶她回去,所以她從不擔(dān)心自己不安全,沈敘就是她躲避狂風(fēng)驟雨的港灣。 兩人算什么關(guān)系呢? 沐簡想,應(yīng)該是比情人更復(fù)雜的感情吧。 如果沒有沈敘,她早就死透了,變成冰冷的尸體一具。 眼睜睜看著倆人相攜離開,秦律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兄長,他冷嗤了一聲,說道。 你叫我過來就是讓我看這個? 秦格溫和靜謐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危險,裹挾著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懾人。 她是我的,你不要動。 秦律扯了扯嘴角。 她要是發(fā)現(xiàn)你的真面目,一定會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 他這個兄長,在外人甚至是父母面前表現(xiàn)得完美無瑕,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兩面派,虛偽陰險,從小到大,他都被他欺負(fù),尊嚴(yán)被踐踏,可偏偏所有人都相信他。 這個可笑的世界! 所以當(dāng)初秦律對沐簡好奇至極,到底是什么樣的蠢女人,敢甩掉他這個黑心黑肝的哥哥。 我干了她整整一晚,你來之前,她還躺在我身體下面呻吟,嘴上叫著說不要不要,偏偏身體緊緊地絞著我,她滋味好極了,我把她的xiaoxue灌滿了我的 夠了! 秦律眸里溢出陰狠的戾氣,一把揪住秦格的衣襟,差點一拳揍過去。 秦格瞇起眼,唇角斜勾,清俊無暇的面龐染上一抹邪惡。 她不是你這種一無是處的廢物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