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貓尾巴
52. 貓尾巴
tiger把黑色行李箱放進車尾箱,壓上車蓋后回到駕駛座,宮六生已經在副駕駛座綁好安全帶了。 辛苦你了,在機場等了我這么長時間。宮六生打了個呵欠,兩個多小時的夜間飛行其實自己睡得還蠻好的。 嗐,誰會想到突然下暴雨,還好雨勢小了一些,要不然宮老師你還得在上海等多幾個小時。tiger啟動了車子,往停車場出口駛去。 對了老師,嗯我就問問啊,下個月初要上的連載進度怎么樣了?作為一個盡職的編輯,tiger還是要禮貌性催一下稿。 宮六生開了微信,看飛機滑行時給宮欣發(fā)的「起飛了」之后一直沒收到回復,不怎么愉悅地嘖了一聲。 這一嘖,把tiger嚇得手抖了抖。 發(fā)覺tiger可能誤會了,宮六生解釋了一下:不是嘖你,線稿已經都勾好線了,交給助手了,下周就能給你完稿。 宮六生這個月去哪個城市都帶著電腦和wa,活動結束回酒店時爭取能畫多少就畫多少,只為了能騰出一周時間陪宮欣出去玩。 嗐!我就說,宮老師是最敬業(yè)的!那些愛拖稿的就應該好好跟你學習一下!得到了保證的tiger歡快地踩重了油門,想早點送如此值得敬愛的宮老師回家,都快十二點了,宮老師一定也累了。 宮六生撐著下巴,看灰玻璃上綴著一顆顆藏匿著霓虹的琉璃水珠,順著風往后方滾動。 他想著汪汕今天下午提起的建議。 宮欣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情是汪汕發(fā)給他的,汪汕還讓他拉到評論里面,看網民們扒出來那個公主抱宮欣的醫(yī)生就是蕭琮。 「你知不知道姓蕭的對欣欣念念不忘?」汪汕問他。 「知道?!?/br> 「你不著急?」 「著急又有什么用?著急了那家伙就不會再吃男人嗎?」最后幾個字,他幾乎是用了全力敲打著手機屏幕。 「那你要不要和我先統(tǒng)一戰(zhàn)線?敵人能少一個就少一個?!?/br> 汪汕這個統(tǒng)一戰(zhàn)線包含的意味太深,宮六生沒立刻回答他。 對了,老師你還記得六六老師嗎? 宮六生心里想著事,tiger的話還沒入腦,他直接問了個誰。 ??!筆名你可能沒印象,真名叫伊茗,對,黃伊茗,說是你在日本那段時間做過你的助手。 一道白光劃破蒼穹,宮六生胸腔里也響起驚雷。 哦,記得,怎么了? 她說有點私事找你,托朋友問我說能不能給她你的私人微信號。 宮六生從呆在宮欣身邊后,就換了手機號碼和微信號,和以前的自己切斷得干干凈凈,現(xiàn)在這個微信號除了家人,就只剩下工作上相關的人。 都斷聯(lián)五年了,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找他什么事? 雨勢又大了一些,豆子大的雨粒打在鐵皮車頂上嘈嘈切切。 我家里那位管我管得嚴,不是工作關系就還是免了吧,你找個理由推了吧。 OK! 宮六生進電梯時看了一下表,已經凌晨一點了。 手指在「34」上頓了頓,還是按下了自己的那層。 這樣一個雨夜里,他一個人拉著行李箱,即將回到一個人的家。 電梯上行至十八層,他起了煙癮和酒癮,想抽最濃的煙,想喝最烈的酒。 解鎖進門后,他怔愣了幾秒。 客廳里沒有亮燈,可墻上的電視亮著,單眼皮男主壁咚著短發(fā)齊劉海女主,即將接吻的畫面雖甜卻無聲。 腳邊靜置著他的拖鞋,他沒穿上,因為鞋底在木地板上走動會發(fā)出吱吱聲響。 光著腳,他走過玄關,往廚房看了一眼,流理臺上擱著個不屬于他家的電燉鍋,雞湯濃香溢出,把他猛冒的煙癮酒癮瞬間壓了下去。 走近沙發(fā),看側著身蜷著腿、睡得像只奶貓的宮欣,他勾起了嘴角。 我回來了。他細細聲地說。 * 宮欣醒來時一度以為在自己家里,聽到浴室傳來水聲,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宮六生家。 宮六生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她坐起身,想看一看幾點了。 微微一坐起,從菊xue傳來微妙的飽脹感。 反手一摸,毛茸茸的? 她一激靈全清醒了。 她想起來了,剛剛等人等得無聊,就跑到宮六生衣帽間,在放道具的抽屜里翻出他前段時間買的一堆尾巴肛塞,在里面挑了一條貓尾巴。 宮六生買的尾巴還有白兔尾巴、柯基尾巴、黑豹尾巴,最大的一條是雪白的狐貍尾巴,肛塞也分了幾個尺寸,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可以和不同的尾巴組合再一起,現(xiàn)在的設計倒也越來越方便。 每一條尾巴飄散著淡淡花香,宮欣一聞,是她常用柔順劑的味道。 有一晚宮六生跑到她家借柔順劑,她還笑他現(xiàn)在怎么過得那么精致了。 原來是拿來泡尾巴了。 按流程清洗完自己,用專用清潔液給塞子消了毒。 因為是第一次玩,她選了迷你尺寸的塞子,還沒手指頭粗。 她還怕弄傷自己,涂了潤滑液才往里放。 折騰了一會,倒是成功放進去了,有點異物感,但也沒有很難受,有點像每年定期體檢時被醫(yī)生捅菊花的感覺。 揪著粉白色的長貓尾,搖了搖屁股,尾巴上的鈴鐺「叮叮當當」,長毛也在屁股上撓來撓去,宮欣覺得好玩極了。 于是又跑回衣帽間,在大鏡子前撅起屁股,看看自己新長出來的尾巴。 上半身的白T恤剛剛好蓋到臀部,屁股一翹腰一凹,那條尾巴垂下,正正好遮住了自己前面的花xue。 嚶嚶嚶嚶,好羞恥,好可愛。 老阿姨的少女心泛濫,又在抽屜了翻出了配套的頸圈和耳朵,全套佩戴完畢后又「咔擦咔擦」拍了些相片,沒有露點卻也情色到極點的那種。 她想著等宮六生回來的時候,學里番動畫那樣,跪在門口迎接他,用日語跟他說歡迎你回來哦主人,然后和宮六生玩上一整晚。 沒想天氣不似預期,暴雨說下就下,航班說延誤就延誤。 戴著尾巴她也沒法正坐,就側躺在沙發(fā)上看七月份最火的青春連續(xù)劇,屁股越來越適應小小的塞子,竟等著等著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一想到被宮六生看到她如此色情的裝扮,宮欣整個人都燙起來了,手忙腳亂地想把尾巴揪下來。 可能太緊張了,塞子一動,括約肌就自動鎖得死緊,那條尾巴像是真的長到了她身上,輕拉了幾下都沒出來,反而又麻又脹。 她上半身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著,兩瓣臀rou中間的粉嫩若隱若現(xiàn),毛絨長尾左搖右晃。 宮六生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宮欣正努力地放松著括約肌,突然感到背后的床墊凹陷,帶著濕潤溫熱的胸膛覆上她的背,還未被擦干的水珠滴落在她后頸。 右耳廓被牙齒啃咬了一下,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小sao貓,是不是等著主人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