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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鐘意她(NPH)在線閱讀 - 番外8. 少女欣 x 少年六【H】(7200+)

番外8. 少女欣 x 少年六【H】(7200+)

    

番外8. 少女欣 x 少年六【H】(7200 )



    *開篇的時間跟著5p   cheers的后面,但回憶的時間線是跟在44章碎片的回憶之后哈

    不是不讓你去酒吧,只是想你去酒吧的時候隨便找我們其中一個人陪你去,你酒量又沒有到很好......宮六生抽了張棉柔巾遞給刷完牙嘴邊留著白泡沫的宮欣。

    宮欣在水龍頭下打濕了棉柔巾,對著鏡子里的男人皺鼻子做了個鬼臉:我也沒怎么喝醉過啊這些年,也就那次和汪汕在香港

    宮六生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還敢提這件事?

    其實每一次逮到宮欣喝酒,宮六生都會想到那一個癲狂的夏夜。

    那是廣州亞運會舉辦的前一年。

    宮二生一家還住在臨時安置房,回遷的小區(qū)已經(jīng)竣工了,街坊鄰居們都期盼著這一年能在新房子里過上春節(jié)。

    宮六生五月時已經(jīng)完成了畢業(yè)展,和工作室的人在天河某個城中村租了一棟四層獨棟自建房當(dāng)工作室,自己和阿無他們幾個男生都住在里頭。

    哥哥家有剛剛高考完的小侄女,他這段時間總避著點嫌,沒怎么回去過安置房。

    畢竟女孩十八歲亭亭玉立的模樣總會不知不覺撓到他心肝上。

    那時國漫行業(yè)正處于騰飛初期,紙質(zhì)漫畫雜志是他們連載的主要平臺,工作室里的每個人手頭都有作品,宮六生更是雙開了兩部漫畫在不同雜志上連載。

    幾個男生日夜顛倒地不停趕稿,平時沒時間搞自己的興趣愛好,也就只有在交稿后會去錢柜通宵唱K喝酒放縱一晚。

    阿無從洗手間回來,邊打酒嗝邊跟大家分享,隔壁包廂里幾個小姑娘好會唱歌。

    他剛經(jīng)過時正好有人從房間里走出來打開了門,他偷瞄了一眼,里頭幾人都長得挺好看。

    一聽到隔壁有靚女,包廂里的宅男們都坐不住了,一個個帶著各種借口進(jìn)進(jìn)出出的,宮六生搖著骰子嘲笑他們大驚小怪。

    后半夜KTV的走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歌聲,劃拳拼酒聲從不密封的房門滲出,阿無他們倒在沙發(fā)上橫七豎八,宮六生也有了些醉意,站起身時撞倒地上的空酒瓶,乒鈴乓啷。

    上完廁所他在洗手臺洗了把臉,走出洗手間,在走廊看見一個男生正壁咚著一個姑娘,他瞥了一眼,女孩被男生遮得嚴(yán)實。

    在深夜KTV這種情況十分常見,宮六生沒在意,晃著腦袋從他們身旁經(jīng)過。

    可男生一句話把他釘在原地。

    宮欣,你別裝了藝考生里都在傳你和徐老師睡過,他才總會那么照顧你

    宮欣?是他家的宮欣嗎?!

    宮六生倏地轉(zhuǎn)頭,從男生身前隱約看見已有好多時日未見的女孩,她微垂著首,雙頰眼角都泛著紅。

    老徐那么忙的一個人,卻專門開小灶幫你把每一首歌一點點地?fù)讣?xì)節(jié),所以你專業(yè)分才能拿那么高吧和那種有婦之夫睡有什么意思?和我睡不好嗎?嗯?如果你不想開房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進(jìn)廁所執(zhí)一劑*?(執(zhí)一劑=來一炮)

    男生的話語散出陣陣惡臭讓宮六生胃里翻起巨浪,戾氣從腳底直竄上腦門,他根本沒來得及思考,轉(zhuǎn)身就想往那人腿骨上踹。

    可他晚了一步。

    被壓在黑影里的女生猛地抬腳往那男生胯間狠狠一踹,正中目標(biāo),快一米八的男生一瞬間捂著胯,哆哆嗦嗦地不停在原地跳。

    我專業(yè)分拿第一那是我本事,你自己被刷下去了考不上想要的學(xué)校,關(guān)我屁事?

    宮欣兩頰桃粉飛飛雙眸迷蒙,明顯也有了醉意,說話時還帶著酒嗝:嗝想跟我睡?進(jìn)廁所照照你自己長什么樣吧,我就算想一夜情,也不會、不會挑你這個廢柴好吧嗝、人長得那么高大,結(jié)果是個小、小jiba

    男生惱羞成怒,一邊問候著宮欣老母,一邊忍著疼痛想來抓宮欣:叼你老母個(*粗口)

    話還沒說完就宮六生一腳踢倒,大高個子砰一聲臥倒在地上,捂著肋骨啊啊大喊:媽的你誰啊!

    宮六生睥睨著地上的臭蟲,口氣含著怒火:你剛剛罵的人可是我二嫂。

    他伸手扶住搖搖晃晃的女孩,斜擋在她前面,繼續(xù)說:我是她小叔。

    *

    不是,宮欣,你怎么會認(rèn)識些這樣的人???都什么素質(zhì)啊!宮六生氣急敗壞地拉著宮欣往大門走,步伐急且大。

    我們跟著同一個專業(yè)老師,之前整天在QQ上sao擾我,很煩宮欣被拽著走,錢柜大堂上方奢華浮夸的水晶燈在她眼前形成炫彩斑斕的幻影萬花筒,她被宮六生拉得幾乎快飛起來:宮六生,走、走慢點

    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和你的老師?宮六生腳下放慢了一些,忍不住想證實剛剛那臭蟲說過的話。

    宮欣猛地剎住車,狠狠想甩開手腕上的禁錮,可宮六生把她抓得極緊,她甩不開,只能皺著眉大聲說:我沒有!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傳出這種謠言!

    她高中三年過得都挺平和,也就只有初戀讓她難受了一陣子,但是這幾年和其他同學(xué)相處也算是融洽,可能是高中生稍微成熟一些,不會像小孩子那樣會當(dāng)面嘲笑你什么。

    但是不知怎么的,快要進(jìn)行藝考的那段時間,從某些陰暗罅隙里開始冒出些陰陽怪氣的謠言,傳她和專業(yè)老師有一腿,師娘把她當(dāng)眼中釘。

    她差點就受了影響,好在最后硬是鼓著一股氣把專業(yè)和小三門*全高分拿了下來。

    我真的沒有,宮六生,別人說我我都無所謂,但是你,你不能懷疑我!眼淚在她眼眶里打轉(zhuǎn),委屈的控訴在深夜的空曠大堂里格外突兀。

    宮欣初中多次轉(zhuǎn)校的事宮六生多少知道一些,準(zhǔn)備藝考的那段時間他陪著宮欣在大學(xué)城和市區(qū)來來回回,女孩歌唱得好聽他是知道的,每次兩人在地鐵上搖搖晃晃著,耳邊總能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歌聲。

    sorry,是我不對。他重新拉著宮欣往門口走:宮欣,我相信你。

    宮欣終是忍不住,一踏出錢柜大門就沖到路邊的綠化帶扶著樹干吐了一地,宮六生來不及攔住她,女孩的長發(fā)在胸前亂晃,頭發(fā)和衣服都難免沾上了些臟污。

    宮欣吐完也沒清醒,好像更醉了一分,一臉可憐巴巴地喃喃著:我這樣子不能回家的,我媽會罵我的

    宮六生身上沒紙巾,直接扯著T恤衣擺去擦她嘴邊的污水,沒好氣地說:你也知道你自己這樣很難看?不會喝酒就別學(xué)人喝酒,

    怎么辦啊嗚,宮六生,你幫幫我

    小醉貓這時候說起話來黏黏糊糊,眼淚鼻涕都擦到宮六生衣服上了,泛酸的口水還墜在她嘴邊。

    飽滿的胸部上被口津打濕了一些,白T恤底下隱約浮出了黑色文胸邊緣,一黑一白在燈紅酒綠霓虹燈下刺著宮六生眼角。

    宮六生壓下在身體里亂竄的火苗,蹙眉移開目光。

    他看了下四周,記得一個路口外就有一家酒店,他問宮欣:你今晚跟二嫂他們說了你不回家了是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快三點了,月亮躲進(jìn)了黑云背后,馬路上偶爾會有一兩輛車子奔跑而過。

    身邊的姑娘沒有應(yīng)他,全身懶懶地半倚在他身上,眼皮半闔著嘟囔著醉話。

    兩人身上都說不上好聞,煙味酒味,還有難以言說的酸味。

    他自己也是半醉半醒,本來是想上完洗手間就回包廂拉阿無他們回家睡覺,結(jié)果在路上碰上了自己家小侄女。

    錢柜門口等客人的的士司機(jī)們一直看著他們,宮六生知道兩人這個模樣,他很像揀尸的。

    晃晃腦袋把醉意甩開,宮六生半蹲下身把宮欣扛到背上,他想著給宮欣開間房睡覺,自己再叫車回家。

    背上的人兒圈著他的脖子,一句句呢喃的醉話打在他耳后,再鉆進(jìn)他耳里。

    小蔥小蔥炒牛rou!

    mama我考上大學(xué)啦

    為什么他們總愛在背后說我壞話?

    宮六生嗯、宮六生啊

    信號燈轉(zhuǎn)綠,宮六生顛了顛背上的女孩,邁開腿往馬路對面的酒店走。

    他耳朵被喊得發(fā)癢,小腹也發(fā)癢,可他又不想打斷宮欣,背上被兩團(tuán)綿軟壓得恰到好處,他總得及時把亂飛的思緒拉回來腦里。

    而喚他名字的那一聲又一聲,悄悄在他心上種上了根。

    *

    房卡嘀一聲剛刷開房門,宮欣就嚷著想吐,宮六生忙著把她送進(jìn)浴室里。

    但吐不出些什么了,宮欣靠著洗臉臺捧起水把臉打濕,順便漱了漱口,之后軟了身子坐在地上背倚著浴缸,視線飄散眼皮耷拉,也不知是醒了,還是依然醉著。

    宮六生弄了條熱毛巾蹲到她身邊幫她擦臉,想起宮欣今晚遭遇的事,難得端起自己身為家長的架子:別人怎么說你那是別人的事,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你管不住他們是要用來說話還是吃屎。

    宮欣垂首低笑了一聲:他們總說我和這個睡過、和那個睡過說得好像就住在我床上了?我連高潮是什么都不知道呢高一之后我都沒有交過男朋友了

    說什么呢?!

    宮六生心亂跳了一秒,這話題已經(jīng)超過兩人平日的相處模式,他趕緊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把她小嘴擦得紅彤彤的,像剛被人親

    突然在腦里冒出的想法讓宮六生嚇了一跳,cao,宮六生你瘋了!

    這個距離太近了。

    撇去那口頭上的叔侄關(guān)系,便只剩下孤男寡女共處在酒店房間里的曖昧,宮六生腦里響起警鈴,他得趕緊離開。

    他把軟趴趴的女孩從地上拉起往臥室走:你自己上床睡吧,我要走了。

    只是他還沒走到床邊小臂就被輕輕拉住,其實宮欣沒用什么力氣,可宮六生就是停住了,腳被無形的藤蔓鎖死在了原地。

    微涼的小手沿著手臂往上一直攀到他手肘,血液也從那涌到他的小腹和后腦勺。

    一聲輕飄飄的呢喃落在他心上,上床?你要陪我睡嗎?

    宮欣,你醉了。他狠咬著牙,繃緊了小臂肌rou。

    宮六生想他自己應(yīng)該也是醉了,所以才會邁不開步子吧?

    我沒醉,我知道你是誰

    她說著說著又打了個嗝,指尖從他T恤袖口探進(jìn),順著肩膀滑到他鎖骨,輕拉著被體溫熨熱的金鏈子:你是我的,小六叔叔

    宮六生體內(nèi)的酒精似乎因為這一聲黏糊得拉絲的稱呼,在此時發(fā)酵至最高濃度。

    那些被他這幾個月刻意拉開的距離功虧一簣,那聲小六叔叔在他心頭上一圈圈盤旋。

    宮六生隔著衣服握住那只在他鎖骨處溜達(dá)的手,聲音已經(jīng)帶上幾分啞:知道我是你叔叔就好,你醉了。

    他再強調(diào)了一次,也提醒自己多一次。

    這是你的侄女,她和你一樣姓宮。

    可心里又有一把聲音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前一年炎夏廣州掛起了黃色高溫信號,太陽炙烤著大地,他因為需要找本以前的畫冊而回了宮家的臨時安置房,一進(jìn)門便看到穿著熱褲背心、盤著腿坐在地上的宮欣。

    女孩把黑發(fā)盤起,露出姣好修長的后頸,聽到開門聲時回過頭,宮六生才發(fā)現(xiàn)她嘴里咬著根冰棍。

    牛奶味的,是他們以前會從宮二生超市的冰柜里偷拿的那一款。

    而擺在地上的風(fēng)扇把她的背心悄悄拂起了一小塊,腰間露出的那一截白rou撩撥著宮六生本來就燥熱無比的胸膛。

    啵一聲,宮欣拔出嘴里的冰棍兒,問他怎么突然回來了。

    他突然就失聲了,滿腦子被那一聲啵惹得愈發(fā)心煩氣躁。

    宮六生那天晚上回大學(xué)城宿舍后,依然甩不開那股甜膩的牛奶味。

    他喉嚨發(fā)癢,迫切想要吃到宮欣的那根冰棍,可在學(xué)校小超市買不到那一款,只好退而求其次買了盒牛奶。

    順帶在洗澡時紓解了一次,可是射出來的瞬間,他想的卻是那張含著冰棍的小嘴。

    他早沒把她當(dāng)小孩看待了,所以才會減少回家的次數(shù)。

    宮欣似是站不穩(wěn),再次靠到了他的身上,白T恤下的波瀾起伏貼緊了他緊繃的手臂:那你就干脆當(dāng)我醉了吧,今晚的事就是個秘密

    把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賴給酒精好了,宮欣是這么想的。

    而宮六生也是這么想的。

    一陣翻天覆地后,宮欣跌落進(jìn)柔軟云朵里。

    眼前壓下一片雷雨云,金鏈子從宮六生領(lǐng)口滑出,金屬折射著細(xì)軟的光在她眼角一晃一晃,像是撕開黑夜的一道道閃電,強烈的壓迫感迎面而來。

    宮欣宮六生想說些什么,卻只能喊出她的名字。

    就像他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再留在這,卻依然會被她拉到身邊。

    宮欣眼角發(fā)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今晚,你不要叫我宮欣

    這樣,才不會想起你和我之間的關(guān)系。

    宮六生就是那穿花蝴蝶,宮欣不會天真地奢望他會為她這條毛毛蟲停留,她也沒想過要和他改變相處模式。

    既然如此,她擁有這一夜就夠了。

    她格外想要有個人能抱著她睡,而恰好遇到的這個人是宮六生,少女時期的那一次隱隱約約的心悸,宮欣又把它拎出來嘗一嘗,依然還帶著酸甜。

    宮六生看向她的眼,少女的眉梢眼角里都含著發(fā)燙的情欲,黑發(fā)鋪散在白鵝絨上,依然是一黑一白刺得他眼疼。

    只有從宮欣微顫的睫毛和發(fā)抖的指尖,宮六生才能窺得她強裝鎮(zhèn)定下的緊張。

    明明還是條毛毛蟲,卻想要變成蝴蝶了啊。

    他含住了宮欣圓潤的指尖,吻過纖細(xì)手腕,舔過奶白色的小臂,最終在手肘處咬了一口,然后慢慢起了身。

    正有電流滋滋從指尖蔓延至宮欣胸口,而男人的起身讓她以為宮六生還是要離開,她急了,兩腿攀到他腰間鎖緊了:你!你別走啊

    宮六生俯身捧住她的背,一挺身將她像孩子般抱起,大步向浴室里走:不走,先洗一洗。

    浴缸里的水面逐漸上升,溫度也是。

    飄渺霧氣漫上鏡面,赤裸相見的兩人投入地接吻,宮六生勾著她的軟舌糾纏索取,他發(fā)現(xiàn)宮欣竟還帶有一些青澀,這讓他有些莫名的欣喜。

    他啄吻著她伸長的脖頸,沿著線條來到凹陷的鎖骨溝里打圈逗弄著,溫?zé)岬乃媛搅怂氖篚杼帲咽终仆锱萘伺?,泡暖了才去抓弄少女一對乳rou。

    浴室燈太亮了,打在宮欣身上白得發(fā)光,胸前那兩點緋紅似白雪地上的漿果,他用兩指捻逗著,引來一陣急促的呼吸和嬌喘。

    宮欣抱著他微刺的短寸,跪在浴缸里的膝蓋不停發(fā)軟打顫,熱水淹過了她的臀部,暖流包裹著私處,微蜷的毛發(fā)也被浸得濕透。

    啊

    宮欣輕呼了一聲,宮六生空出一只手在下方撩撥著她的花縫,手指帶起一股股暖流,撥開兩片細(xì)嫩的花瓣,在陰蒂處輕觸打轉(zhuǎn)著。

    花核慢慢從花蕊中冒出了頭,光滑的,硬挺的,宮六生咬了一口她的乳rou,啞聲低笑:真可愛,它一點一點長大了啊。

    宮欣臉燙得驚人,嚶嚶嗚嗚地把奶尖送到男人嘴邊,妄想堵住他的嘴。

    宮六生加快了手里的撥弄,另一只手也滑到水里,在微張的xue口戳弄著,他試探著輕輕插進(jìn)小半根,軟嫩濕滑的xuerou迅速裹緊了他一收一放。

    小嘴真會吸宮六生輕笑。

    指尖所碰觸的地方極熱,也不知是宮欣自己的溫度還是水溫過高,他有種下一秒要融化在她體內(nèi)的錯覺。

    指節(jié)分明的一根就這么在xue內(nèi)上下抽插著,帶出絲絲黏膩的愛液很快在水中消散,緊接著又帶著暖水?dāng)D進(jìn)緊致的甬道里,把里面煨得更濕更熱

    在陰蒂上逗弄的那一根也沒停下來過,常年握筆使他指腹帶著薄繭,在光滑陰蒂上飛快地刮蹭著。

    宮欣渾身發(fā)燙,情不自禁地吐露出一連串呻吟,她從水霧中垂頭看向在水里昂首挺立的yinjing,赤紅的龜首燙了她的眼。

    其實宮六生并不是個那么耐心的人,少女的嬌吟入耳之后即刻往下匯成熱流涌至胯間,他漲立得有些難受,可如今依然一點一點慢慢開拓著宮欣,xiaoxue里已經(jīng)又放進(jìn)了一根,xuerou箍得他密密實實,rou莖也跟著在水中跳動。

    他到這會腦子不太清晰,意志力自然也不太堅定,光這么在熱水里泡著,手指在宮欣體內(nèi)抽插著,他甚至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射出來。

    他把手指拔出,揉著小yinhe問:欣,可以了嗎?

    宮欣嘴里不應(yīng)他,只搖晃著柔軟的腰肢,是默許了。

    嘩啦一聲水珠從身上傾盆墜下,宮六生先跨出了浴缸,拉過浴巾裹著宮欣抱起往床邊走,順手在洗漱用品的地方拿起了保險套。

    人真是不太清醒,宮六生發(fā)現(xiàn)自己撕開鋁箔膜的手指都在微顫著。

    陷在柔軟里的女子全身泛起粉玫瑰的顏色,膝蓋手肘和眼角更是被破了細(xì)嫩薄皮的櫻桃滲出的汁液給浸紅了,美極了。

    剛才兩根手指已經(jīng)被擠得水泄不通,宮六生擔(dān)心她難受,又把手指撲哧插了進(jìn)去,惹得宮欣軟腰瞬間在半空中挺起落下,一聲婉啼也從嘴里拋了出來,墜在宮六生心臟上。

    他把宮欣想并攏起來的雙腿分開,并抬起她的大腿壓到她胸前,哄著她:欣,自己抱著腿。

    宮欣聽話地一并屈起另一條腿,抱住膝彎,嘟囔著:你快點啊

    手指撤出時沾滿了晶透的汁液,兩片花瓣處也流出了些許花液,順著股溝蔓延至臀縫中,空氣里飄起旖旎溫?zé)岬臍庀ⅲ瑢m欣隱約聞到了槐花的香甜,不知是不是剛在浴缸里沾上的沐浴露氣味。

    再次填進(jìn)體內(nèi)的是宮六生的炙熱,一寸接著一寸,宮欣有些不適應(yīng),但并沒有感到不舒服。

    宮六生一直前進(jìn)著,直到頂?shù)搅吮M頭,被溫暖全方位包裹著的舒服使他輕嘆了一聲,見宮欣沒有不舒服,他才慢慢挺動腰臀。

    yinjing在泛紅的rouxue里抽送,宮欣緊抱著腿,透過眼眶里的淚水她看到那一根粗長如何搗進(jìn)自己體內(nèi),又如何從xue里帶出星點水滴,在半空中劃出拋物線,最后墜落在她小腹上。

    宮六生似乎輕而易舉就能搗中令她顫栗的那個點,宮欣甚至不知道自己能那么濕,咕唧咕唧的水聲越來越豐沛,男人并沒有懟著她橫沖直撞,時輕時重地撞著脆弱嬌嫩的花徑深處。

    你絞得好緊宮欣宮六生還是帶了姓地喚她,狠著勁用力cao干了幾下,想緩解已經(jīng)漫起的絲絲精意,他埋怨著自己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酒,搞得今晚像個小處男似的,被rouxue絞個幾下就想射了。

    啊、太快了小六叔叔、太深了宮欣也顧不上剛剛自己的提議,被層層快感激起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覺得自己是艘被浪推著沖離了岸邊的小船,綁在立柱上的纜繩繃得極緊,她眼睜睜看著一小股一小股的纜繩一點點分崩離析。

    那一聲帶些禁忌感的呼喚像催情春藥,喊得宮六生眼角發(fā)紅,俯身去吻她的唇,腰臀動得飛快,yinjing整根拔出又整根沒入,毫不留情地猛搗著讓宮欣蹙眉呻吟的那塊軟rou。

    纜繩崩斷的那一刻,宮欣高高拱起了腰,又重重落回海面,她松開自己發(fā)顫的腿兒,摟住了男人汗?jié)竦暮箢i,細(xì)碎地叨念著:要壞掉了壞掉了

    宮六生停下來等她過了這陣痙攣,聲線啞得他快認(rèn)不出是自己的聲音:不會壞的,宮欣,舒服嗎?

    初嘗情事真正美好之境的宮欣吸著鼻子點點頭,醉意,睡意,加上高潮后襲來的疲倦,泛紅的眼皮忍不住開始一下接著一下耷拉起來。

    快凌晨四點半了,宮六生也不戀戰(zhàn),再發(fā)狠抽插了近百下,最后深深抵著幽徑深處會吸人的那張小口xiele出來。

    依然硬挺的性器仍深埋在宮欣體內(nèi),他鼻尖抵在她脖側(cè)粗喘著,等從她身上撐起時發(fā)現(xiàn)宮欣已經(jīng)睡過去了。

    唇角忍不住勾起,他撤出后把套子取下,拿了毛巾幫宮欣擦拭了泥濘的私處。

    他也早到了極限,人一沾上枕頭就睡過去了,第二天他是被總臺打來的電話吵醒的,總臺問他要不要延遲退房時間,已經(jīng)過十二點了。

    宮六生坐靠著床頭板,看著空無一人的身旁,回復(fù)總臺不用延遲了,他收拾一下就退房。

    宮欣還給他留了張小紙條,上面寫著,是秘密啊。

    心臟似乎被紙條尖角快速劃過,有些情愫來得快也去得快,他還沒來得及抓住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再之后宮欣決口不提那一晚,他也死守著這個秘密。

    而一年后他在家門口爛醉得像只落水狗被宮欣拎回家時,宮欣說他們是家人,又有些什么情愫從心臟上劃過。

    現(xiàn)在的宮六生當(dāng)然知道那些情愫是什么,他曾經(jīng)后悔過自己知道得太晚,怨恨過老天爺捉弄人。

    可當(dāng)宮欣說小六叔叔你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得好好保養(yǎng)一下自己啊,接著往他臉上涂涂抹抹些保養(yǎng)品的時候,宮六生又覺得其實不遲。

    只要她之后還留在他身邊就好了。

    作者的廢話

    小三門:藝考里的視唱、樂理、練耳這三科

    其實這一個番外,我心疼的是,小蔥?。。。。AQ

    預(yù)計的番外還剩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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