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番外二
奶子不像xiaoxue那樣,能自己分泌出黏膩體液,嬌嫩乳rou上下磨蹭著青筋虬結的rou莖,很快便蹭得泛紅。 駱希捧著奶rou去搓揉沁出晶透腺液的馬眼,將前精作為潤滑。 她還要探出香舌,舌尖若有似無地舔過流水的小孔。 高子默腦內(nèi)空白了一瞬。 眼睛習慣了黑暗后,他低頭就能看見駱希的發(fā)頂,淺淺一個發(fā)旋兒,鴉青色的。 披散在光裸肩膀和背部的長發(fā),隨著她手里的動作晃蕩出晦暗的光芒,像藏在飄渺水草深處的海水珍珠。 自己身下那一根像艘出海航行的小船,被卷進起起伏伏的洶涌白浪里,一波波浪潮擊打得船身快要支離破碎。 好了,別夾了,起來讓我摸摸。 高子默扯動手中的領帶,示意駱希起身。 駱希松開他,下巴和唇角沾著yin靡的水光,眼眸里也飄起迷霧。 高子默把她抱成跪姿,膝蓋淺陷在床墊上。 將領帶尾端塞進駱希嘴里,他哄道:咬著。 修長的手指撥開早已濕得一塌糊涂的花瓣,指腹輕刮了下光滑半挺的陰蒂,駱希就大腿顫了顫。 還是好敏感,水也多得不行,是高子默夜里常回憶的模樣。 中指慢慢喂進xue里,只一根就知道許久沒人探訪,連夜深人靜里自己撫慰的次數(shù)都寥寥可數(shù),導致嫩rou們像好多條貪吃的小軟舌,迫不及待舔著吮著手指。 高子默忍不住低聲笑,手指輕輕抽送,吻著駱希微顫的眼皮:如果太疼就告訴我。 他還能記得那一年沒個節(jié)制把那小rouxuecao紅腫的事。 口津溢出,慢慢濡濕了繡成「MO.」的金線。 男人的溫柔讓她很受用,許久沒經(jīng)歷過情事的xiaoxue不停翕動,春潮潺潺流出,心跳聲咚咚。 確實是想念了。 在好多個夜里,她總會想起少年清冷的氣息。 有時會說些令人惱怒的話語、接著又會溫柔吻她的嘴。 在體內(nèi)抽插帶來無盡快感的手指或yinjing,還有將她灌得滿滿當當?shù)陌拙?/br> 食髓知味。 那么多年過去,高子默仍然可以牢牢記得她身上的敏感點,里里外外,仿佛手指要怎么摳挖頂弄,都成了肌rou記憶。 指尖淬著火苗,點起星火。 那些星火連成線,滋滋地在駱希胸腔內(nèi)燃燒,隨時都可以爆炸出絢爛絕美的花火。 一口花xue被cao得松軟,一壺花液跌跌撞撞灑了滿地。 一顆心好像隕石撞落地球,凹了個坑,還燒起熊熊大火。 最后駱希吐掉了口中的領帶,嬌吟著要被手指干壞了,接著仰頭去咬高子默的下巴。 軟嫩的舌尖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 她從情欲沉淪中稍微清醒過來,再舔了舔男人的下巴,發(fā)現(xiàn)是高子默新長出來的伶仃胡渣。 很短,不硬,刮在舌面上癢癢的。 眼睛往下看,小腹下的毛發(fā)也茂密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樣軟蜷稀疏,只是那根赤紅的粗大,雄赳赳氣昂昂,比之前更猙獰兇狠。 她不禁感慨,高子默真的長大了。 能讓她分神的時間并不多,身體依然是快感的俘虜,對高子默的褻玩俯首稱臣。 沉睡休眠了許久的火山被喚醒,噴出的熔漿濕又燙,能淹沒世間一切。 駱希嗚咽著高潮,手臂攀著高子默的脖頸,拉著他往下,啞聲討要:吻我。 高子默抽出被潮水浸皺的手指,攬住她倒在床上。 吻著她,也掰開她兩條腿,毫不猶豫地挺腰插了進去,將映在一湖池水上的月亮切開。 高子默這短短二十幾年的人生,除了無法自理的襁褓時期,后來有記憶的歲數(shù)里,他哭過的次數(shù)也不過兩三次。 第一次被高書文丟進密室里罰跪時哭過,那年他五歲還是六歲。 那里沒燈,烏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報系統(tǒng)閃爍細小紅光,沿著墻角也有好多顆,是監(jiān)控攝像頭的燈,一顆一顆,好像劇毒蜘蛛猩紅的眼珠。 保險庫里的空氣似乎越來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后來只剩小聲啜泣。 隱約能感覺到暗室里放了好多新錢,紙漿與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沖鼻,在黑暗缺氧的環(huán)境里聞久了,總覺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魚包圍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們?nèi)跒橐惑w。 那天被罰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只是因為他問了父親,這個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馬術課,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鐵道模型。 再往后還有過幾次被罰,慢慢的他也不哭了,慢慢學會隱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練給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車禍那次他也算哭了,額頭縫針時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醫(yī)生護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里想的是,為什么死的是母親而不是父親。 駱希進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沒哭,眼角燒得通紅guntang,淚水在體內(nèi)已經(jīng)蒸發(fā)成水汽,不見蹤影。 而此時,yinjing擠開逼仄的甬道,被一層層軟rou追著咬,抵到深處,有張小嘴輕嘬著他的guitou。 仿佛駱希身體里養(yǎng)了好多條帶電的小金魚,電流從腹股溝傳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發(fā)燙。 高子默伏下身湊近駱希耳邊,用力閉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淚水就從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覺地,流進披散在床單上的鴉青海藻中,沾得發(fā)絲上泛起珠光。 喉頭微顫,他擠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丟臉,但無所謂了。 駱希滿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過小小的手機屏幕窺得她的行蹤。 不是沒派過人去跟蹤,但有幾次被駱希識破,他怕逼得太緊,就撤回了人。 羅德島逗貓,凱盧阿夜?jié)摚旨幽嵬讲?,屈斜路湖看天鵝 在大學實驗室里熬著一個個夜晚時,高子默就靠這一張張的相片度過。 駱?;貒?,高子默坐不住了,哪里有駱希的消息傳來,他就飛到那。 國內(nèi)的好多地方反而是高子默第一次來過,偏偏駱希走的也不是休閑度假路線,有一次駱希在成都近郊一家寺廟參加禪修班時,高子默追到那,周圍偏僻得連個招待所都沒有,他只能讓人在山腳包了家農(nóng)舍,簡單打理一下,一住就住了大半個月。 每日清晨,有鐘聲從山上穿透云霧,一聲聲蕩到山腳。 睡不習慣硬板床的高子默會睜開眼,踩著被晨霧打濕的石階,穿過竹林拾級而上。 在寺廟門口站了好久,等霧散了,再走下山。 駱希說他長大了,但他的體內(nèi),還是偶爾會冒出那個哭得缺氧的小孩,只敢遠遠看著自己渴望的寶物。 忍住精關后高子默抽送得飛快,jiba把花液搗成啤酒上的那層白沫,黏在自己的毛發(fā)上,駱希的毛發(fā)上。 時不時還會從甬道里擠出些許容納不下的體液,漬漬聲,沿著臀rou洇落到床單上,安靜地種下一朵兩朵煙灰色薔薇。 有一次高潮時駱??薜脜柡Γ恢氲搅耸裁?,抽泣到鎖骨都泛紅。 高子默坐著把她抱在懷里,yinjing還被她含在水xue里,他降慢速度一下一下輕搗,像哄小孩一樣掃著她汗?jié)竦谋?,舔走她臉上的淚,說,乖希希,不哭了啊。 最后還是后入,兩人都好喜歡的姿勢,高子默可以毫不費力就讓駱希痙攣得失神。 一晚上玩得皺巴巴的領帶被繞到身后,高子默扯了扯,駱希便順著他弓起背,蝴蝶骨是海中的矮礁石,腰窩是月亮上的淺坑。 高子默的情迷意亂也沒好到哪里去,聲音里灌滿濕熱潮氣,問:希希,回家好不好? 很快補充了一句:不是老宅,我現(xiàn)在搬到天禧住了。 不、不要,我有好多學生不能丟下他們啊啊啊啊沒說完就被頂弄得話語破碎。 高子默咬緊槽牙沖刺,恥骨撞得白臀翻起了浪,繃在弦上的rou莖撐開水xue里的每一條皺褶,撬開深處那張硬心腸的小嘴。 他把駱希cao得又趴伏到床上,可憐兮兮的膝蓋骨頭估計又要紅成融化的草莓糖。 駱希抽泣著呻吟,小腹酥麻得失控,連尖叫都沒了力氣,靜靜等著高子默將她灌得滿滿。 結束時高子默沒撤出,把jingye和yin水全堵在小屄里。 汗水從黑碎的發(fā)尾滴到駱希背上,高子默把領帶卸下,脖子上已經(jīng)有了淺淺一圈紅痕。 像用紅藻編織成的頸圈,帶了鎖的那種。 他撫著那圈綁痕,虛壓在還在嬌喘的駱希背上,咬咬她的耳廓:那再收個新學生吧,駱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