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孿生篇(3)
第八回:孿生篇(3)
蕭鳶還沒來得及表示震驚,謝霖宸就猛的推開了門。劇烈撞門的聲音,嚇得兩人同時一驚。 看清兩人幾乎一模一樣的模樣后,他都有些恍惚了,感覺自己好像快分不清誰是誰了。 他走過去,想去抓蕭鳶的手,卻被她急忙避開了。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他們定了親,但還沒有結(jié)婚,她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 表,表哥,你怎么來了? 謝霖宸剛才被說不舉,有些惱怒,有些氣憤。他想證明自己,他不能對蕭鸞如何,對自己的準新娘可以。 可是,她卻躲開了,視他如洪水猛獸一般。 他感到失落,壓抑著自己,毅然離開。 阿鸞,表哥他,是不是生氣了? 嗯,好像是。他好像是氣jiejie剛才躲了他。 可是,我們還未成婚啊,他怎么可以隨意碰我呢。 可能,他真的特別喜歡jiejie吧。 她這么一說,蕭鳶又不禁紅了臉。也沒責怪她剛才口無遮攔,岔開話題道: 快用晚膳了,我們走吧。 當她們到了前廳,人已經(jīng)差不多到齊了。兩姐妹同時看向坐在對面的謝霖宸。他表情淡然,看都沒看這邊一眼。大家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卻無人主動去問。在這種凝重的氣氛下,晚宴就結(jié)束了。 蕭鳶看著表哥那樣,內(nèi)心有些慌恐不安。 她和表哥青梅竹馬,琴瑟和諧,從來都沒吵過架。這次,好像是他第一次對她生氣了。 她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掙扎了好久,她才決定,去找一下表哥,問問他是怎么了。 按照以往的慣例,她是絕對不會在夜里,面見男子的。 她帶著采萍,走到謝霖宸的院落,卻沒在房間里找到他的身影。 她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走出屋子,開始到客房的后花園里去找他。還好,他坐在亭下,正對月酌酒。 蕭鳶走過去,站在臺階上,等著他叫自己。 謝霖宸有些喝多了,看見眼前晃動的兩個女子,其中一個,還有點像鳶兒。 怎么可能是鳶兒,她從來都不會半夜出門的。 阿鸞,你來干什么?難道也是半夜睡不著? 他竟然把我認成了阿鸞!蕭鳶心驚。 這是他第一次弄糊涂。 表哥,是我,鳶兒。 謝霖宸愣了一下,放下白玉盞,打了個酒嗝。 你過來,我看看你的耳朵。 蕭鳶走過去,撩起頭發(fā),讓他看清楚,沒有痣。她準備起身坐到對面時,卻被他一個摟腰,按在自己腿上。 采萍哪里見過小姐被一個男子抱過,紅著臉立馬跑開了。謝霖宸暗夸她識相,調(diào)整了下蕭鳶的坐姿,讓她感受到自己腹下的堅硬。 鳶兒,我們成婚吧。 他炙熱的氣息帶著酒氣,附在她的耳邊低語,充滿了男性的危險。 不知道是他的酒氣,還是下體的異常,惹得蕭鳶頓時羞紅了臉,掙扎著就想要逃跑??墒侵x霖宸力氣大,她每次都沒能成功逃開,時不時回到他腿上的屁股,摩得他要yuhuo焚身了。 鳶兒,我想得到你。明日,明日我就讓允紆來向阿鸞提親。 他比以往急躁,他都不管蕭鳶同意不同意,就開始要脫她的衣服。他害怕,害怕如果自己再不得到蕭鳶,自己可能就會中了蕭鸞的毒。他不想那樣,可又怕自己情不自禁。 做大家閨秀十多年,她從來沒被輕薄過,如今自己的準相公卻 這種事情,只能成婚后在閨房里做,怎么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在這種地方做? 她拼命掙扎,喝了酒又要脫衣服的謝霖宸一個沒抓穩(wěn),竟被她給逃脫了。逃走時,他隱約聽見蕭鳶抽泣的聲音。 看著恢復死寂的院子,他煩躁地摔碎的酒壺。在月色下,碎片和酒,互相顯得既美麗,又凄涼。 他獨自一人,帶著全身的燥熱往自己屋里走。當他推開門,他卻發(fā)現(xiàn)有個人坐在他的書桌前。 那人見到他時,笑語盈盈。 表哥,你回來啦。 那人放下手中的書,提起裙擺,露出漂亮的小腳,想要下熱炕穿鞋子。 書中我有些不懂的學問,就想來請教一下你。 她用玲瓏有致的小腳丫勾鞋子,鞋子還沒穿好,就被他一把給捂住了。 他像個浪子,來回摸她可愛的小腳。 鳶兒,你方才不是哭著走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屋里?還不穿鞋襪。他把小腳放在自己炙熱的臉上,觸感冰涼,好舒服,你剛才拒絕我,我好傷心。 蕭鸞覺得他可能是喝醉了,要不就是自我麻醉。她想抽回腳,卻被他捏得更緊。 方才讓你逃了,這一次,你別想再逃。 他像只惡狼一樣,將她按倒在熱炕上,一手抓住她反抗的纖纖玉手,一手急不可耐的撕了她的衣服。很快,他看見那白色的肚兜上,繡著盛開的睡蓮。他附手上去,聲音頗為陶醉。 你的胸可真大,還這么軟,好香!我想你想了好多年了,鳶兒,我的鳶兒。 他用手撩開擋著她臉的頭發(fā),挽到耳朵后面時,他的手指僵住了,但很快,他又親上了她美麗的紅唇。 他用舌頭,勾著她的,掃遍她貝齒的每一滴香澤,口水沿著她的嘴角,溢流而出。 他一把扯掉肚兜,兩顆大奶子因為他的蠻力在上下晃動。他只聽她焦急呼道: 表哥,不要,我不是jiejie,我是阿鸞。 他卻假裝聽不見。不管是誰,他現(xiàn)在只想上了她。 他放開她的手,雙手緊緊的捏住她的兩個rufang,奶頭被迫從指縫間擠出來,一只被舌頭舔著,一只被手指摸著。這感覺,簡直太棒了。 表哥,你技術(shù)真好,我好舒服,嗯 一夜春宵,顛鸞倒鳳。 耳邊,是她酥媚撩人的喘息,體下是被溫暖包裹摩擦的快感。他太久沒做了,感覺昨夜高興,玩脫了。 他看清還趴在自己身上人,自己的根還插在人家xiaoxue里。晨勃并沒有因為壓迫而消失,反而比以往的都大了。 他昨晚有一些醉,但更多的是想麻醉自己。這一次,他不能再裝傻了。插在人xiaoxue里的這個女子,就是那日sao氣十足的蕭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