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慎入) 厭貪癡
(血腥慎入) 厭·貪·癡
這個對有些人可能會有些血腥,有傷害肢體的行為,不能接受者慎入。古風我還是第一次寫,總感覺寫著寫著又變味了(笑),只不過這是倆人類故事(這樣一說,我的xp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怪了)??偟膩碚f,是一病嬌追愛的純愛故事。 烈日當空,大漠黃沙。 熱風帶著風沙刮在每一個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身上。 淡藍色的天空蕩著云和海市蜃樓。 一個用紗布裹住身體的人正行走在黃沙之中。 破廟。 也許是旅人們?yōu)榱朔鹱姹S幼约旱穆猛卷樌⒌?,現(xiàn)在早就被風沙侵蝕,有著龜裂后的深刻紋路。 里面的佛像也無一例外的破舊,漆面早就掉落,斑駁陸離的。佛祖仍舊是斂目,用慈悲普度眾生??上е車缇蛠y七八糟的,貢品都長著灰,四處都有蜘蛛網(wǎng),破裂的墻中有光照進,一束束的,連著在光中翻滾的塵埃。 唐厭半坐在臺子上,一只腳在臺下晃悠。她衣冠不整,披頭撒發(fā)。 長衫松松垮垮的,像是披在身上一樣,她的身旁放著一把唐刀。 她側(cè)目,露出半邊臉,她不算白,五官看著有些粗獷,帶著點放蕩不羈的味道。 她仍是垂眸,看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正在臺上輕輕的敲打。 一下,兩下,三下。 啪 廟門開了。 陽光乍泄,那人背著光走進來。唐厭猛地看見如此亮的光,被刺的瞇著眼看向?qū)Ψ健?/br> 我本想著要是真能在這躲過你,還得多謝佛祖,在這上柱香再走呢。唐厭口中半帶笑意,聲音有些啞。 來者仍舊沉默不語,只是拿下了自己的幕簾。 是個極為艷麗的女子,皮膚白皙,身段極佳。她伸出芊芊細手扯下了系在嘴邊的紗布。 唐厭看著她,沒有動作,仍舊是帶著笑說話。 姑娘,我冒犯你時也是道過歉了,想不到你如此咄咄逼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 有道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唐厭是個很有魅力的人,雖然算不上貌美,卻帶著一種雌雄莫辯的魅力。 長安是個好地方,花樓也不一般。 那日,唐厭與友人勾搭著背走進春風樓里。江湖俠客,總是豪氣沖天的。穿著圓袍的唐厭更是意氣風發(fā),看著像個少年郎。 拎著酒桶,雙眼發(fā)蒙,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一個姑娘。 像這種樓,哪怕是不計恩客的性別,也都是規(guī)矩的穿著男裝的,這不就認錯了人。唐厭開口,用著一首yin詩艷詞調(diào)戲了對方。 當時是怎么樣唐厭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就知道對方有些冷冽的眼神看著自己,帶著江湖上的直覺,唐厭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著對方姑娘這一身和冷艷的氣質(zhì),也應(yīng)當是非同常人。唐厭便和友人誠懇道歉。她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真誠,就連調(diào)戲人也不帶著猥瑣,更像是調(diào)情一般,她道歉也是極為誠懇,真誠的請求對方原來自己的眼瞎。 那個姑娘沒有說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離去。唐厭也就當此事如風吹散,就過去了。 想不到... - 顧姑娘,要我說,這嗔癡貪念,皆是虛妄,你可不要著相了啊。唐厭半瞇著眼開口勸向?qū)Ψ健?/br> 顧三一身衣裳極為干凈,這在沙漠中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倘若有人能在著狂沙風暴中坦然自若,就連身上衣物也是十分的干凈,那么這個人得多么可怕。 她的丹鳳眼仍舊是盯著唐厭,眼中磅礴的感情像是要涌出。 - 第二次見面,是在酒樓之中。想不到冤家路窄,這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唐厭是個自來熟的家伙,看見對方時自己正在自己的廂房泡澡。對方破窗而入,她定睛一看竟是熟人,也算是緣分了。 這位姑娘,我們又見面了。不知道你來這廂房是為了什么事呢?唐厭很坦然,半點遮掩的想法都沒有。 對方有些復雜的看著她,半晌開口:你,竟是女子? 唐厭詫異,自己之前雖身著男裝,但是胸口,聲音和長相也是能看出并非純男相的,對方得是多么的單純才能認錯啊。 想不到是個如此傻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這張臉啊。唐厭在心中感嘆。 沒錯,我確實是女子。姑娘竟然沒認出來嗎?唐厭反問。 對方的臉卻瞬間煞白,只是愣愣的看著唐厭。 唐厭被這樣盯著總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她使了點身法,用輕功起身,一手拿過放在一旁屏風上的內(nèi)衫裹上。 若是姑娘不信,那便看著我穿上這身羅裙也行。唐厭開口了,確實帶著趕人的意思。 想不到那人竟是呆木頭一樣,硬是不走。不過唐厭也是夠厚臉皮,真就讓對方看著自己一件一件穿上羅裙。 -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惹了你。唐厭苦笑道,若是自己真的有冒犯了她,對方提出來便好,偏偏像個女鬼一樣追殺在自己身后??v然是唐厭這樣再瀟灑的心態(tài)也接受不了了。 顧三紅唇微啟:我心慕于你。 唐厭現(xiàn)在是真的震驚了,算不上目瞪口呆也是一時語塞。 抱歉啊姑娘,我的心,在這天下,在這江湖。唐厭婉拒。 雖然喜歡姑娘,但是這種如同罌粟一樣帶著毒的姑娘還是算了吧,沾不得啊。 顧三卻充耳不聞,仍舊是盯著她,拿出了劍。 唐厭曾經(jīng)聽人說過一種人對于感情上的偏執(zhí),甚至嚴重到了殺人的地步,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一天體驗到。 我可是一直很憐惜美人的。唐厭說。 你也很美。顧三的聲音如同黃鸝,可是話中的情愫可有些深重。 多謝姑娘夸獎,只不過我們才見了兩面不到吧,為何你...唐厭有些好奇的開口,她像是不知廟中氛圍一般仍舊是坐在臺上。 你懂什么?感情二字,豈是能用時間說明的! 唐厭是第一次看見顧三那么急著回答,就連白皙的臉都染上了點嫣紅。 是嗎,可惜我對姑娘的感情可沒有如此的深厚。她的話中帶笑,雖然語氣仍舊像是調(diào)情一般,話詞卻冷得如同刀刃。 一剎那,唐厭拔刀了。 刀光劍影,游龍走蛇。 偏偏顧三的武功也不低,瞬間拔劍回防。 彈指間,勝負已分。 顧三握劍獨立,而唐厭的刀卻飛到不遠處卡進地里。光從刀面反射到她的臉上。 她發(fā)絲亂飛,帶著凌亂,就連自己的袖子處也被劃破了一道。露出了小麥色的肌膚與結(jié)實的rou體。 唐厭不由苦笑:看來是我輸了。 嘴上認輸,腳底卻暗自施力準備奪門而出。 在她運動輕功一瞬間,被顧三發(fā)現(xiàn)了。對方直接將唐厭撲倒在地。 她的發(fā)絲傾落而下,她看著唐厭。 你就這么討厭我?甚至不愿意和我獨處一室? 唐厭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哪怕此刻被人壓在地上也一樣。 那我們就不能好好談嗎,你總是動劍,我害怕。 顧三總是很沉默,她只是看了她一眼,只開口說道:你在撒謊。 她站起身,拔出劍對向唐厭的脖頸。再先前一分便能劃破她的肌膚了。 她看著顧三的手,你想殺我? 我若是用你的生命要挾你與我在一起,你會同意嗎? 唐厭的嘴總是微微彎曲的,她有些苦惱的說:你聽過一句話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話為說完,對方的劍向下一劃,直接劃破了唐厭松散的長衫。 這次是真的披著了。 她的功力深厚,連著內(nèi)衫一塊劃破,偏偏沒有傷害到唐厭的肌膚。 你想在這上我?唐厭有些好奇。 她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唐厭裸露出來的肌膚紅了臉。 唐厭也是個江湖老油條了,雖然在顧三這折了,但是該有的眼力還是在的,她不動聲色的忍耐著。只不過顧三就像是她的克星,總是能猜出她在想什么。此刻她舉著劍,死死按住唐厭的右手,手掌攤開,狠狠地舉起劍戳了進去。手掌和地頓時緊緊的粘合在一起,被雪亮的劍控制。 啊 唐厭痛喊。 鮮血噴涌而出,不一會就流了一地。 暗紅色,反照出顧三極為病態(tài)的臉。 她語氣興奮:我知道用繩子綁不了你,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困住你。 唐厭變了神色,她冷著臉看著顧三。 顧三跪坐在唐厭的身上,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 不一會,她豐腴的胴體就徹底的出現(xiàn)在唐厭眼底。 她確實是一個很有女性魅力的人,在唐厭看來,她的一切都十分的完美,想不到就是她的腦子有點問題。這樣就算了偏偏還是個武功高手。 我在來之前看過了。顧三的手摸上了唐厭的臉。 我已經(jīng)學會了如何讓你舒服。 因為失血,唐厭的嘴唇有些白。是嗎,可惜你先讓我痛著,恐怕我等下也是爽不起來呢。 顧三注視著唐厭撕破所有隱忍后和偽裝后的樣子,如同劍一般冷冽,外熱內(nèi)冷的,這才是她真正愛慕的樣子。皮囊下非人的冷漠,甚至是骯臟和野蠻。 她吻上了她的唇。 唐厭實在沒有力氣掙扎,任由她將自己的唇染回了艷紅。 顧三認真的注視著唐厭因為失敗而頹然的女體,結(jié)實的四肢,連同是野草一般的生命力。她撫摸上的她的腹部,肌rou在脂肪下用力,微微發(fā)硬。 女人從來不只是香香軟軟的,她們有著各種各樣的味道。 像顧三這種外表完美無瑕,內(nèi)心確實偏執(zhí)的如同怪物一樣,對著只是見過兩面的人有著瘋狂的追求,即使用劍傷害到了對方,也要徹底的得到她。內(nèi)心的惡意如同淤泥一樣,所有惡念徹底的埋藏在心中,開出淤泥之花。 而唐厭則是個外熱內(nèi)冷的,用冷眼看盡世間百態(tài)。非人的心態(tài)來感受世間,可不就是放蕩不羈,玩弄人心也只不過是小小把戲而已。偏偏被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徹底戳破,自己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樣,就連唐厭自己恐怕也是忘記了。 - 破舊的廟堂之中。 在佛祖慈悲的垂眸注視之下。 一對女子正行使著茍且之事。 底下女人的手被劍固定在地上,動一下便是更多的血噴涌而出。 另一方這是癲狂的用手掐著對方的脖子,一手在那深幽之處進出。唐厭的身體在痛楚和快感之下很快大汗淋漓。 她原來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臉也變得緋紅起來。 顧三舔舐著對方流著汗的脖頸,一邊更加快速的抽動手指。 她的力道仿佛要蹂躪花朵,要將里面的甜蜜盡情揉爛,流入掌心。 她輕喘著氣,頭靠向唐厭的耳邊。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唐厭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痛感和快感帶來的是更加巔峰的感受,那種自己在快感中被毀滅的刺激讓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她只能緩慢的,一字一字的說話。 我才...不...是你...的,有本...事....你干...死...我啊 話音剛落,顧三更加用力的撞進來。 好啊,我相信,佛祖也會高興你的訴求吧。 這個畫面只有斑駁的佛像注視著。 那個用慈悲普度眾生的佛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