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管(一)
曲玉管(一)
次日李穆要上朝,元娘夢了一夜的春情,悠悠醒轉時天光大亮,隔著幾層床帳鮫綃,外頭的光隱約透進來,照得鴛鴦被上水波粼粼。 新?lián)Q的被褥干燥柔軟,她裸身躺在里邊,一呼一吸間肌膚蹭到錦緞,殘存著的昨夜快意便被激起來,胸乳飽脹,乳珠俏生生地硬立蹭動被里。一雙腿兒也敞著,微微紅腫的花唇跟著敞開,小口倒是褪了昨夜的嫣紅,恢復淡淡粉色,卻仍翕張著,仿佛回味昨夜咬吮含吞性器的滋味,又或是一口口吐出濁白熱液的刺激。 元娘被自己的想象羞得面紅,想并攏腿,微鼓的花珠不慎蹭過柔軟堆疊的錦被,酸慰快意直涌上來,她悶哼一聲,絞緊腿待那一陣快意下去,才撩開床帳:來人。 美人撩簾,錦被半掩,露出的肩膀頸子上一彎彎的全是咬跡吻痕,再想昨夜帳內的響動,進殿的宮女齊齊羞紅面頰,再不敢看,跪下埋頭將放著衣衫的檀木盤奉上去。 元娘一向不要人貼身服侍,自己取了衣衫,小衣外衫俱在,翻動一番卻尋不到褻褲,又不好問,只好暫且穿了。 凈面潔牙一應做完,見宮女要退出去,元娘再不能拖延,想委婉一提,外頭傳進來太監(jiān)捏著嗓子的唱聲。 李穆來了。 殿內的宮女紛紛退出去,跟著皇帝進來的是個太監(jiān),在床邊小幾上放穩(wěn)托盤,匆匆退下。 元娘僅著內衫,兩條腿還空落落的,自不肯迎他,李穆索性摟住她一捻細腰,將人放到自己膝上,順手掰成兩腿大開的姿勢。 殿內無人,屏風外又垂著簾帳,但簾帳外頭都是伺候的宮人,元娘難免羞恥,細腰翹臀在李穆腰下磨來蹭去。蹭了幾下,李穆一把摁住她,啞聲:別動。給你上藥。 腰后堅實,不知是佩有魚袋短匕的蹀躞帶,還是旁的什么憶及昨夜進出伐撻的器具,元娘xue內微癢,隱約有些濕意,趕緊端正坐好,任由李穆一手攬到腰前,另一手從托盤上取了翠玉瓶。 瓶內藥膏翠綠,通透澄澈如同上好的玻璃種,李穆以兩指分開元娘略微紅腫的花唇,蘸了藥膏,細細涂在xue外,從花唇到花珠,不容一絲錯漏。他生性謹細,但終歸是摸蚌尋珠,看不見裙下風光,只得指尖一寸寸按過去,抹了厚厚一層。所幸藥膏特異,初時厚重黏膩,按摩片刻化成透明晶亮的一層,水汪汪包裹xue口,顯出十二分的yin靡。 藥膏清涼,甫涂上去有些不適應,稍過一會兒便緩解了原先微腫的不適,只是xue口處難熬,藥膏涼微微裹在上頭,若有若無地搔弄,癢得如同細羽輕拂群蟻慢咬,只待什么東西來好好捅上一回解解癢。奈何剛涂了藥,又在李穆懷里,想撫慰一番也做不得,只能享受指尖游擦過時的舒爽。 由李穆拈著花唇揉按完一圈,元娘已軟在男人懷里,腿間亮晶晶一層藥膏,濕濡濡一道細縫,瞥見李穆著手拿了另一件東西,才驚起:這是什么? 與藥膏同用,能溫養(yǎng)身子。李穆將手中的玉抵在元娘腿根,輕輕一動,滑出一道暖融的痕跡。竟是根暖玉做的玉勢,粗約一指,長約一指半,通體翠綠瑩潤,堪當貢品的好材料,偏偏拿來做了這般物事。 元娘猜到這東西該怎么用,心下微癢,又有幾分顧忌:剛上過藥,拿這個東西做什么? 李穆不言,好脾氣地捉住元娘的手,擺出個比較手指長短的姿勢。男人的手骨節(jié)明晰,手指修長有力,比她的長了一截,較那玉勢卻還是短了。 昨夜這幾根手指先令她嘗到了銷魂滋味,彼時才知xue外玩弄不過隔靴搔癢,真要尋得極樂,還得是真刀真槍入xue插弄,手指在xue內摸索叩擊就能讓她舒爽得春水不止,若是這更長更硬的玉勢入xue 聽話。李穆恰時低聲,玉勢一端在嬌嫩xue口來回挑逗,好好含著,不會弄傷你。 元娘被撩撥得情熱難耐,紅著臉點頭。 一截溫熱的硬物立即順著藥膏和水液入體,頂開收緊的軟rou,直直頂上深處微鼓的花芯。本就是兩相配合,藥膏挑弄起yin性,正值焦渴之時,一柄玉勢直搗花芯,其間舒爽快慰,自是不必言說。 花芯被硬玉頂端牢牢抵住,xue內軟rou蠕動著含咬住玉勢,此時才知暖玉妙處,一頭燙在花芯上,棒身熨過甬道內每一處縫隙,偏偏元娘身子極為易感,饒是沒褻褲兜著,花xue仍貪吃得緊緊咬住玉勢,嘬吸蠕動,分明是根死物,入xue卻似有靈般小幅度頂撞,攪得元娘兩腿發(fā)顫,腿間全是淋漓清液。 待李穆抱著她平復小半個時辰,再喚宮人進來替她換好皇后常服,她已是被暖玉燙得情熱不已,面如桃花,歪在夫君懷里,顫聲將及笄后再不曾用過的稱呼翻出來:穆哥哥,里邊不疼了,弄著這東西反倒難受,拿出來好不好? 她少有這般嬌氣模樣,嗓音讓玉勢磨得甜膩,又叫得親昵,圓了李穆昨夜入得她混混沌沌沒聽見嬌吟的遺憾。他聽得耳熱,但不松口,撩開裙籠,摸到xue口吐出的一小截玉勢,一指用力推了回去。 剛松了口氣的花芯毫無防備,被玉勢重重一戳,元娘雙腿緊繃,一雙手拽在李穆胸前,好一會兒才從那陣情潮里緩過來。她微微喘息,指出新證:若是讓人發(fā)現(xiàn)弄著這個,我在宮里還怎么住得下去? 李穆全然沒想過這事。 大昭不同前朝,宮外女子地位不低,甚至可單獨立戶,反倒是宮女子只有伺候皇帝一條通途,選秀前都要經(jīng)教坊悉心調教,有些事自然而然約定俗成。歷代下來,哪個后妃不是承寵次日前后雙xue都飽飽地插上粗壯玉勢,格外上進些的還會穿戴特制的褻褲,細細的綢帶繞過臀縫腿間卡住體內玉勢,只在花蒂處留一粒暖玉磨成的珠子,時時熨燙按摩,好保持體內濡濕敏感。哪像元娘這般嬌氣,花xue一處吃根細短玉勢還要討價還價。 但憐惜她初初破身,又是獨在宮中,沒見過教坊嬤嬤調教的陣仗,乍見后宮yin靡事,有些恐慌也是情理之中。李穆自己也是初次親見,設身處地思慮再三,放下元娘的裙擺。裙籠寬大及地,十二破的間裙折疊,遮住下身,雍容莊嚴,絲毫看不出其下yin亂,自然也不知道身著華服的皇后露著花露盈盈花珠挺翹的下體,xue內還含著根熨燙甬道的玉勢。 你自己看,哪兒還看得出來?李穆環(huán)繞住元娘腰肢,在她臉上輕蹭,溫聲哄她,何況你是中宮皇后,誰敢看你、揣測你?恩威并施,再嚇唬,再含半個時辰便可,你若偷偷取出來,下回便含兩個時辰。果真嚇得元娘一哆嗦。 他的氣息溫熱,苦后微甜的龍涎香順著呼吸落到元娘鼻尖,嗅得元娘面上發(fā)紅,xiaoxue緊了緊,濕濕滑滑咬著源源不斷散發(fā)熱量的玉勢。她絞住雙腿,勾著李穆腰下魚袋把玩:可今日本是要去拜見太后的,我如今這個樣子,還怎么去? 不去便是。我歇在長樂殿,自有閑得發(fā)慌的去通知母親,難道她不知你要休息?念及慈仁殿,李穆語氣寒了三分,忽而想到懷里是元娘,又低柔下來,繼續(xù)哄她,母親尚不至于因此尋你麻煩。 元娘怎會不知其中關節(jié),但不好多問,索性裝作不懂,只管靠在李穆懷里。 屏風后浮出個人影,矮腰躬身:藥溫好了,娘娘可要現(xiàn)在服藥? 元娘怔忡,方想起那藥應當是平時常喝溫養(yǎng)身體的,宮人早已沒了身影,藥碗端端正正在李穆手中。 作者有話說 恭喜我們婉婉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先玩玩道具,下一更再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