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吟(四)
水龍吟(四)
她劇烈喘息,雙腿脫力,全然合不攏,充血嫣紅的花唇大開,頂端花珠不斷抽動觸碰冰涼的酒盞,異樣的快感更甚,激得細(xì)縫一收一縮,不知停歇地一股股吐出春水。 李穆為元娘的易感驚了一瞬,生怕就此弄壞她,立即丟了酒盞,將因潮噴而軟在懷里發(fā)顫的女孩摟得更近,解了她反束雙手的腰帶,吻在她頰上安撫。 過度的快慰未消,元娘渾身打著顫,感應(yīng)到落在頰上的吻,近乎本能地仰頭迎合追逐。李穆心下更軟,暫且壓下情欲,輾轉(zhuǎn)吻到唇角,果然也有微弱的回應(yīng)。 他吻得更重,卻不深入,待一吻終結(jié),元娘才稍稍回神。她并不太懂情事,憶及方才仿若失禁的感覺,羞恥至極,通紅一張臉埋進李穆懷里,睫下濕意蹭在他肩上,只喃喃喚他:三郎、三郎 錯了。李穆豈能不知她在想什么,手掌托到元娘面前,你再看看。 掌心里一捧清液,無甚特殊,僅能嗅到些許雌性的特殊氣味。清澈的水液順著李穆的掌根淋淋漓漓向下流,潤在衣角和絨毯上,化作濡濕的潮痕。 元娘看著一滴水液浸入絨毯,忽而覺得耳熱,眼睫閃動:那這是 是你太快樂了。是好事,因你喜歡我,又覺得舒服,才會如此。李穆?lián)嵘纤饴愕拇笸?,一使力卡進腿間,低聲誘哄,來,再讓我看一回。 那種快感滿溢仿若野火將骨髓燒穿,元娘到底不過破身幾日,不通曉其中滋味,回想起便心生恐懼,哪肯輕易讓他如愿,當(dāng)即閉攏雙腿,恰巧李穆的指尖已觸上花核,這一擠反倒令硬鼓的rou粒直直撞上去,腿間秘處驀地一縮,一大股水液涌出細(xì)縫。尖銳的快慰過去,花珠處反而覺得空虛,細(xì)密的酥麻瘙癢自小口向內(nèi)滲透,深處回憶起被大開大合沖撞的酣美,恨不得立刻被深深頂入重重捅開,一享魚水之歡。 不行元娘一口咬在唇上,忍住敞腿讓李穆玩弄的渴求,眼眶微紅,我不要,不要那樣。 好,不那樣。李穆改口,順勢在那粒敏感的小珠上輕輕按撫,只輕輕摸摸,你喜歡的。 溫柔撫慰,花珠上傳來的快慰自然不同,輕緩柔和,一寸寸侵蝕元娘的神智,讓她放下戒心,松了腿間的力度,放任李穆的指尖探入。他以拇指輕輕按揉正值敏感時的小核,余下幾指在花唇處打著圈按摩,甚而輕輕拉扯,偏不碰已讓yin水浸得絲滑濕透的小口,勾弄挑逗著元娘僅存的理智。秘處輕攏慢捻,乳兒也沒放過,李穆改換姿勢,讓元娘躺在臂彎,環(huán)到肩前的手托著一只飽乳揉弄,不時捻住挺翹的乳珠搓動。 上下齊攻,酥麻酸慰一股股涌上來,托著元娘起起伏伏,偏偏突破不得,攀不上巔峰,乳兒、rou核、花唇,幾處敏感齊齊被把玩,然而任一處將要到積蓄快感的極限,玩弄她的那只手就松了,待那處稍冷靜些又卷土重來。 如是反復(fù)數(shù)次,元娘股下已積了一灘濕漉漉的水痕,花液浸透的秘處連風(fēng)都經(jīng)不得,再輕微的風(fēng)拂過都能激出一股春水,更深處的隱秘菊xue跟著一翕一合,期待著吞入什么東西。李穆猶不肯給個痛快,一手搔刮著漲紅的乳珠,另一手在小口外畫圈,逼得元娘抬起下體迎合。 快些里邊難受元娘忍得幾欲落淚,軟軟地向罪魁禍?zhǔn)浊缶?,三?/br> 李穆適時探入一個指節(jié),淺淺抽插著,低頭舔咬她的耳垂:這回從后邊來,好不好? 好 元娘神色迷蒙,只想酣暢淋漓地來上一場解解癢,哪知自己落入圈套,一個字應(yīng)下,就被擺成跪趴的姿勢,裸露的手肘膝頭深深陷入柔軟厚毯。 堅硬guntang的性器強橫地杵進甬道,蠻橫破開僅不久前以手指淺淺開拓過的軟rou,直撞上深處的小口。積蓄的快感在此刻終于沖破樊籠,兜頭而下,元娘身子緊繃,不自控地?fù)P起纖細(xì)的頸子,頸上革帶猶在,金鈴晃出一聲脆響。 這一聲渾似定音,簾外落幕,新接的是,歌伎手持紅牙板款款上臺,唱腔婉轉(zhuǎn)珠圓玉潤,讓元娘在被快感碾壓的縫隙里想起這是梨園,她在水閣之中,僅有幾層鮫綃遮掩。 她張口:三郎 緊接而來的卻是狠狠一次抽插,瞬間奪去了她的神智,她忍了許久,李穆只會比她更甚,積攢的欲望全化在插入拔出的動作之間。后入的姿勢方便他更深地侵入,甬道內(nèi)軟rou抽搐,進入時貼附如同阻礙需得重重撞開,拔出時又咬吮仿佛挽留。于李穆而言是進出伐撻的爽快,于元娘卻是歡愉至極的折磨,每一下都碾過內(nèi)壁全部的敏感點,粗壯性器將甬道撐得如同裹在其上,毫無阻攔地被熨燙碾磨。 元娘渾身酥軟,手肘失了力氣,上半身軟在絨毯里,本能在此裂分為二,一半想翹起臀瓣迎合追逐,另一半想以手代足逃跑。元娘迷迷糊糊朝前伸手,被身后的李穆誤以為想臨陣脫逃,一把將纖細(xì)的女體扯了回來,捉住兩只纖細(xì)的腕子,加快侵犯的速度。 雙手反束在腰后,支撐元娘的僅剩肩頭,自背到腰塌陷出曼妙的曲線,臀部卻高高翹起,細(xì)縫間一根粗壯的性器狠厲進出,在飽滿的臀瓣上撞出一片片的紅暈。她被頂?shù)靡换我换?,飽乳在絨毯上幾乎壓扁,無數(shù)柔軟的絨毛搔撓乳rou、摩挲乳珠,糾集的快慰直入腦海,恍惚間元娘只記得不能出聲,死死咬住臉下的厚毯,只余頸上金鈴飛速晃動,裂玉碎金,yin靡仿佛計數(shù)被侵犯的次數(shù)。 李穆猶嫌不夠,暫且松了那雙已被掐出鮮紅指印的手腕,俯身舔舐她的后背,汗珠一滴滴落在白皙的肌膚上:叫出來,婉婉叫出來。 元娘不肯理他,憑著最后一點意志咬得更緊,唇瓣紅得鮮潤至極,像是濺了鮮血。 無聲的反抗激起李穆深藏骨中的破壞欲,酣暢情事中他的理智也失了三分,難以自控,一手掐住元娘腰肢,抓起一粒湃酒的冰珠,直接按在花核上。 元娘本就易感,經(jīng)了之前一番玩弄,花珠硬挺,不能縮回花唇,熱漲難耐間乍受了冰,xiaoxue緊縮,瞬間到了高潮,春水直沖而出,多得能打濕李穆下腹。李穆卻不松手,將一粒冰珠死死按入花核,兩指一同揪起兩顆小珠,緊壓在一起肆意搓弄。 xue內(nèi)火熱,花核冰涼,兩相刺激不歇,之前被逼潮噴般的快慰卷土重來,元娘再難咬住牙關(guān),稍一松口,一聲呻吟帶著哭腔:嗯啊 一聲開了關(guān)口,再不能壓抑,元娘被頂?shù)每藿猩胍鞑恢?,一時都聽不清簾外樂舞,只聽見含混的哭吟和身下水聲,金鈴晃蕩不停。她忽而恍惚,不知身在何處,亦不知去向哪方,仿佛生來便寫定命數(shù),要由身后的男人侵占折磨,而她唯有蹬直一雙細(xì)腿,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潮水。 水臺樂舞不歇,換了一支又一支,待李穆終于頂入深處泄出來,元娘已啞了嗓子,腰臀臂腿全是新鮮的指印,一頭黑發(fā)披散在背,腿間細(xì)縫失了性器都暫且合不攏,汩汩地淌出濁液。 李穆呼吸稍定,翻轉(zhuǎn)軟倒的女孩,替她解了頸上革帶金鈴,轉(zhuǎn)而撫過胸乳小腹,摸到那?;ㄖ檠娱L快慰。 誰料剛碰到,元娘就身子一僵,又xiele一次,全憑本能嗚咽著搖頭,淚珠一串串往下掉:不要不要了 好好好,不弄你了。不哭,不哭了。李穆趕緊收手,替她擦干眼淚。元娘吸吸鼻子,往男人懷里鉆,尋了處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儼然是累得脫力睡過去了。 李穆只好扯起襕袍裹住她,想想又不甘心,曲指在元娘臉頰上輕輕一刮:空有膽子挑釁,回頭又要哭。就這點本事。 作者有話說 打工人身不由己,最近比較忙,這個py告一段落,等過段時間不忙了再繼續(xù)寫。感謝投珠的各位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