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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纏絲引在線閱讀 - 第七章 我可以躺著運功

第七章 我可以躺著運功

    

第七章 我可以躺著運功



    修士成仙之前,元神高居識海之上,元嬰留居丹田之內(nèi),而陽神一境主修元神,收攝神識,元嬰則化作法身,離開內(nèi)腑,散于血rou。

    也就是說神照境凝聚而出的元嬰在陽神時會一分為二,一者入識海,化出元神真相,一者散功軀,斗法時可為法身作戰(zhàn)。

    但神照境時元嬰脆弱,身上罩門未去,丹田為重,陽神境時則元神虛飄,身無所用,識海關(guān)要。

    蓮真陽神境時被妙玄道君強(qiáng)行擠進(jìn)識海,拿住元神,非但沒有受傷,反而出現(xiàn)了類似雙修的效果,這在結(jié)契多年的愛侶之中都是幾乎無有的。

    可以rou體相合,可以神魂交纏,只看修為是否達(dá)到,這些都是正常的雙修途徑,但元神不同,那里存有本性靈光,仙人法相亦將從其中化出,愛侶之間論是如何相愛,也絕不會貿(mào)然以元神相貼。

    這是本性,也是本能,再如何克制元神之間也免不了互相傷害。

    可這一對師徒卻很奇怪,二人元神短暫相觸,妙玄道君讀取了蓮真部分情感,蓮真則是生生去了歡潮。

    她被道君抱在懷里,毀去了法衣,在池水中顫著身子流出春液,耳邊是玉石般冰涼的聲音,帶著淡淡嘲諷,還有絲絲輕笑。

    和師尊歡愛,怎么能算錯事?阿言想要求死才是不可饒恕。

    冰冷的長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后xue,蓮真微微蜷縮,雙手搭在師尊光裸的背上,分明此刻自己衣衫完好,師尊赤身裸體,可羞恥的還是她。

    師尊神色如常,眼神淡漠,看向她時卻莫名柔和,蓮真身子被泉水與師尊冰的發(fā)抖,心中卻溢滿了柔情,哪怕師尊并著兩指插她后xue,甚至不斷將冷泉引入她的體內(nèi),冷得她后xue媚rou翕動不止。

    靈玉在冷水中泡久了會比冷水本身還要冰寒,蓮真就是一個在數(shù)九寒天還要依偎冰柱的可憐人,更可憐的是她的身體并不是封閉的,被人開了口,插了兩根冰塊,不停地往里注入冷水。

    那水是靈泉水,池中泉眼是北地山巔上冷泉的泉眼,是暖不熱的。

    哪怕她不停流出熱液,手指和泉水都沒有暖上半分。

    男歡女愛,人之大欲。師尊不是外人,阿言就是再yin蕩些也是可愛的。師尊說的慢條斯理,阿言不說,為師尚不知道徒兒竟將師徒相合視作大忌。

    蓮真嗚嗚呻吟,后xue里的水兒越發(fā)多了。

    師者尊也,師尊對阿言做了壞事,阿言怎么反倒埋怨起自己來了。

    啊啊她撐得厲害,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身體里的寒冰,卻反而被師尊又進(jìn)了一根手指,抽插之間進(jìn)了更多泉水。

    師尊,師尊不要,停下徒兒受不了了

    道君聽得徒兒求饒,雖想起了之前她神智不清時的反復(fù),卻還是住了手,緩緩抽出手指,只是冷聲命令:本來看你受纏絲折磨不愿罰你,如今既然撞上了,那這些冷泉徒兒便好生收著,勿要漏出半滴。

    蓮真被泉水弄得既難受又快慰,師尊將手指抽出,這下好了,她就像上一次一樣,被人不上不下吊在半空,只剩了飽脹和多年未有過的排泄感。

    還被師尊律令收好泉水。

    不過她也乖覺,師尊一說,便運起靈力封閉了xue口,只是身子不能亂動,她覺得一動就能聽見水聲。

    最后她是被妙玄道君抱回房間的。

    她的師尊為她重新?lián)Q了一套法衣,一模一樣的五色天衣,這樣的法衣她有不少,多數(shù)修士都無法通過這樣一件普通的五色天衣追查到她的身份。

    二人一起窩在那方不算太大的矮榻上,華光灑落在師尊俊美的臉側(cè),蓮真便枕在師尊膝上,安靜地看著他去翻那本天地陰陽交樂合歡書。

    竟然讓她想起了從前。

    她笑了笑,眼睛微微瞇起,嬌俏極了,又因破身的緣故,更有幾分恰到好處的媚色,嬌媚可人。

    妙玄道君也從道書上移開目光看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覺得徒兒真是長大了,少年時尚有些嬰兒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極好極好的修士了。

    也許在他眼里,蓮真極少極少有不好的地方,剩下便全是優(yōu)點,偶然犯些小錯,倒也沒什么不好。

    于是蓮真笑得更開心了,她向上伸出手想要去夠師尊的臉頰,夠不到,師尊便俯下身子將那美麗的面容貼在她的手心,未束的長發(fā)垂落,像幽光織成的錦綢。

    她沒有摸過師尊的臉,或者說她從未看清過師尊的面容,在她拜師之前,師尊就已經(jīng)做了很多年的天仙道君了。

    一個未能成仙的小小修士,是無法直視天仙面容的。

    師尊。她輕輕喚道。

    嗯?

    師尊和師尊是一樣的嗎?

    她這話問的奇怪,妙玄道君一聽就懂了,他捏了捏徒兒的小耳朵,冰冷又溫柔:不太一樣。

    卻也一樣。

    不等徒兒再問,又說:師尊現(xiàn)在只是化分出的魂魄和靈光,玉做的身子,能給你的很少。但你若問為師這張臉皮

    師尊微微拉長聲音,蓮真便追問道:怎樣?

    并無太大區(qū)別。妙玄道君如是說。

    那是有多大區(qū)別呢?她收回手,從師尊清浚的眉眼看到高挺的鼻梁,又從好看的鼻梁挪到瑰艷的薄唇。

    師尊生的真好,她想。

    而她,卻只是尋常美人。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又想到兩人的師徒關(guān)系。

    師尊似乎并不在意這些,而且覺得她可愛,這讓她好受許多,畢竟在她眼里師尊從不說謊,也不需要為了任何人違背自己的心意。

    以前她總是有很多話要同師尊說,從師尊左手邊跑到師尊右手邊,還要和師尊一起去宮殿的花樹下奕棋,那時候師尊就是這樣懶懶應(yīng)她,偶爾還會和她玩笑。

    她不開心了師尊便將她抱在懷里,吻她眼角和額頭,等她慢慢長大,卻只會用絲帕為她擦去有時并不存在的眼淚,但是她其實什么都知道,知道誰是真心喜歡,真心愛護(hù)她的。

    十二歲和十四歲十七歲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她只是被寵慣地更加任性了,她慣常會在愛她的人面前任性。

    師尊不抱她不親她她不開心了。

    于是她找了個時間哭著撲進(jìn)師尊懷里,扯著他布滿陣禁的白袍,仰著干干凈凈的小臉,一邊綴泣一邊撒嬌:師尊為什么不抱阿言不親阿言了?師尊難道不喜歡阿言了嗎?

    她看不清師尊的面容,也不敢主動去親吻師尊,哪怕是他的手指,但她喜歡師尊的吻,清凈又溫和,落在臉上像羽毛一樣。她曾聽人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也從師尊身上得到了宛如父親一般的包容的愛,甚至一部分溫柔的母親的愛。

    那時師尊嘆息一聲,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后在她唇角落下一個花瓣一樣的吻,說道:喜歡的。

    然后拎著她的后脖頸,掀開被子把她帶上了床:一起睡吧。

    大晚上的,妙玄道君只穿了件白色睡袍,因?qū)嫷顑?nèi)陣法對這個徒兒并不設(shè)防,于是就生生被她壓在胸口哭醒了。

    雖然徒兒哭了半天也沒見眼淚,但他還是照舊親了親她的眼角,然后拎她到床里側(cè),正要給她蓋上被子,卻被她猴子一般跳下了床。

    不行。蓮真踩在腳踏上笑嘻嘻地說道:我還要修煉呢,徒兒可不能給師尊丟臉。

    也罷。彼時的道君按著額角這樣說。

    可蓮真又糾結(jié)了:還有下次嗎?

    道君沒答話。

    她這樣問,心里覺得肯定沒有下次了,于是復(fù)又利落地爬上了師尊的床榻,滾到里側(cè),嘀嘀咕咕:我可以躺著運功。

    這樣的夜晚后來又有了很多次,師尊躺著睡覺,快快樂樂,她躺著運功,勤勤懇懇。

    那時候可真是快活,她想著等以后報完了仇,就要這樣永遠(yuǎn)留在師尊身邊。

    PS:〖無責(zé)任小劇場〗

    小七:我不想去其他地方住,師尊的宮殿這么大,徒兒要和師尊住在一起。

    道君(懶洋洋):嗯。

    小八小九:我我們也想。

    道君(冷淡):嗯。

    小八小九: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