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變態(tài)繼兄
惡心變態(tài)繼兄
亓也一直知道自己有病,他的性刺激點從來不是女人的臉漂不漂亮,胸夠不夠大,逼緊不緊。 他的性刺激點是人妻,他喜歡這種偷情的快感,看這些女人帶著背德的愧疚感沉淪在他給她們的rou欲里。 自己是個人渣,他一直都承認,并坦坦蕩蕩地接受這個事實。 但現(xiàn)在,他突然發(fā)覺自己還不夠了解自己的人渣程度。 他從小疼愛著的meimei,正在門的另一邊,看著他zuoai。 她一開始并不在看他,但他心里情不自禁地吼叫著,看我啊,我的小meimei,來看看我,看著我!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霎那間,他突然覺得通體被柔軟的純白的羽毛裹住,在他身上顛簸的女性rou體是個媒介,使那羽毛通過媒介融進了他的rou體里,他的jiba里,他的精囊里。 快感像泄洪一樣從開了口的堤壩里噴涌而出,他被淹沒了,他快要溺亡。 他垂死地呻吟,眼里只看得到她冷酷的,冰冷的臉,和那雙呆滯的眼睛。 * 他們結(jié)束了,祁平平回過神來,她突然覺得有點反胃。 這種胃里的刺激感讓她的大腦恢復思考,她知道自己應該躲起來,避免讓女人看到自己。 祁平平躲進了沙發(fā)后面靠墻的角落。 亓也沒有拆穿她,他當然不會,他又不傻。 女人還想與他纏綿一會兒,但亓也顯得一副冷淡的樣子,讓她快走。 女人仿佛見慣了亓也熱情后的快速冷卻,她絲毫不介意,一邊收拾自己,一邊溫溫柔柔地囑咐他,阿也,有空也回家看看,你爸爸和夢夢都很想你,夢夢這幾天一直問我你什么時候回家呢。她是你親meimei,你不能待她好一點嗎? 亓也一語不發(fā)。 等女人走后,祁平平從角落里站了起來。 牛逼啊亓也。祁平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亓也苦笑一聲,他想說什么,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對,只好嘆息著喚她,平平 你搞誰不好,你搞我媽?!你是不是變態(tài)啊你!祁平平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又開始覺得惡心了,胃里一陣陣抽筋。 亓也看見祁平平顫抖的手,他想抓住,讓她別抖了,但他一碰到,就被祁平平一把甩開了,像甩掉一條毛毛蟲一樣。 不要碰我!祁平平尖叫。 她難以忍受,她懷疑他手上可能還帶有她親媽的體液。 平平,你冷靜一點。我們談一談好嗎?亓也不得已后退了半步。 祁平平氣到頭昏腦脹,她嘴里罵罵咧咧著,神經(jīng)病變態(tài)惡心下流這種詞一串一串地說了出來。 亓也只好討?zhàn)?,對不起,你先冷靜下來好嗎? 對不起?祁平平冷笑,你對不起誰,你先說清楚,你對不起你爸、孟媛的老公?還是對不起你meimei亓夢潔?還是對不起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亓也,你在luanlun!你惡不惡心啊?! luanlun?他想到的不是跟孟媛zuoai,而是他射精時看到的他meimei的臉。 亓也扶額。 這他能和祁平平說嗎?顯然是不能。 祁平平胸腔憋著一股氣,但她又說不出什么話來了。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從小到大疼她愛她的哥哥,居然這么陌生,她可能根本不認識他。 祁平平覺得荒誕至極。 她想問問他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為什么要這么做,是愛情?可拉倒吧。 她不想問了,她不愿意去想象那些令人作嘔的細節(jié)。 兩人沉默地站了一會兒,祁平平開口了,我要走了。 我送你。亓也艱難地說道。 我不要你送!她說話還帶著怒氣,像個炮仗一樣一點就炸,滾開! 亓也居然有點不合時宜地想笑。 可愛,想日。 日個屁。亓也在心里給自己一巴掌。 最后一班公交車已經(jīng)停運了,亓也不放心讓祁平平晚上一個人打車,但祁平平又堅持不肯讓亓也送她回家。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亓也在祁平平染著紅暈的眼角下退了步。 也不是因為祁平平哭了他才讓步的,主要是他發(fā)現(xiàn),他看著祁平平帶著淚光卻仍然假裝沒哭的臉,他悄悄硬了。 男人啊,下面硬了,嘴就硬不起來了。 他深深唾棄自己的無恥,心里怒罵自己怎么就流氓到這種地步了?這可是他視同親生的meimei!比亓夢潔那個親妹還親的meimei! 祁平平打到車走了,他悄悄開著車跟到她家里,看到她上了樓,打開了客廳的燈,才離開。 * 接下來的日子里,祁平平陸陸續(xù)續(xù)收到亓也發(fā)來的信息,他事無巨細地描述了孟媛是怎么勾引自己的,自己是如何帶著報復的心理和孟媛上床的,他又是如何如何的后悔,如何如何期望祁平平能原諒他,他保證以后再不與孟媛有絲毫牽扯。 祁平平只覺得他是個人渣,混蛋,還是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的那種。 她勾引他就上鉤了?他的倫理道德不足以讓他堅持一下嗎?他不肯的話孟媛還能強jian他? 祁平平一概不回復,她拉黑了亓也的電話和微信,亓也安分了幾天,又注冊了別的微信號來加她。 看得出來,亓也坐立不安。他焦慮到極點,他不清楚自己是為了什么這么焦慮,是怕失去這個meimei嗎?還是別的什么。 他不敢細想。 每天睜眼閉眼之間,浮現(xiàn)出的畫面,都是祁平平的臉。冷酷的臉,像看陌生人一樣冰冷的雙眼,眼里只有驚詫和憎惡,卻使他的jiba高高豎起,使他自己變得更加yin亂。 他想起自己把腳鏈戴在祁平平腳腕上的時刻,當時的眼里只有腳鏈,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想得起來祁平平潔白細膩的皮膚和精致小巧的腳踝。好像他稍微使一點勁,就可以揉斷一樣。 他開始想象他手里捧著的是她光裸著的腳,柔嫩的腳心抵著他的下腹。 他表面上給她戴上腳鏈,實際上偷偷地按著她的腳,用各種角度使勁揉壓他的下體。 突然,她淡粉色的珍珠一樣的小腳指甲摳到了他的馬眼,他控制不住快感的浪潮,把jingye射了她滿腳,糊的腳趾縫隙里全是。 亓也清醒了過來。 沒有祁平平,沒有她的腳,沒有珍珠鏈。只有一個意yin自己meimei到高潮的變態(tài)惡心繼兄。 他隱約察覺到了危險,自己真的要陷入luanlun的漩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