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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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想去撫慰一下那被yuhuo焚燒之處,可纖長的指節(jié)在空中顫了顫,終是攥住了白色襯衫的兩側(cè),直到裁剪嚴(yán)密的布料邊沿被揉得發(fā)皺。 司晚說過,那里已經(jīng)不屬于他,任何觸碰都必須得到她的允許。 黑色皮革的鞋尖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芘?,看似漫不?jīng)心,但那深深淺淺的摩挲恰到好處,電流般的快意漸漸覆蓋了靳岑星的分身,順著肌膚和血管,肆意攀爬。 喜歡么? 靳岑星迷亂的眼睛望向那微微勾起的雙唇,喜歡。 一點小獎勵,祝賀你拿到最佳新人演員。 靳岑星紅了臉,想起晚上在鎂光燈下萬眾矚目的自己,此時卻跪在地上,為情欲而呻吟不止,羞恥感便涌上心頭。 但很快,下身受到的撫慰便消解了他所有的猶疑和理智,他向前頂起腰肢,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給面前這個賜予自己歡愉的女人。 終于,快感到達(dá)了頂峰,靳岑星仰起頭,呻吟斷斷續(xù)續(xù): 主人,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射。沒等靳岑星問完,司晚就否決了他的請求。 是。靳岑星閉上眼,雙眉微蹙,剛剛給予他顫栗快感的欲望,逐漸變成了難以忍耐的酷刑。 下身的刺激一浪高過一浪,逐漸沖破他的防線。好幾次,他拖著腔叫出聲,渾身猛地抽動,險些泄身,但又被生生憋住了。 不允許擅自觸碰性器,不允許擅自泄身,這兩條是絕不可違背的紀(jì)律。 我,我忍不住了,求求您,我....啊....啊唔。又是一聲呻吟,在失去理智的邊緣,好在他沒有失守。 終于,司晚玩弄夠了,高跟鞋跟噔地落回實木地面。 好了,鎖上吧。司晚站起身,明天上午的航班,早點回房間休息。 靳岑星沉默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他弓身,拾起精巧的金屬籠子,鐫刻精細(xì)的冰冷金屬可以完全包裹住他的分身,沒有絲毫私自撫慰的機(jī)會。 司晚就是用這種東西,時刻提醒,她才是賜予他一切的神明。 剛剛被強(qiáng)制忍住的欲望以更加猛烈的勢頭叫囂著,渴望著一個痛快的高潮,靳岑星親手,將自己還處于勃起狀態(tài)的性器送入牢籠,忽然沒由來地掉了眼淚。 整整一個月的禁欲,對于許多年前的他來說,是無法想象的吧。 他一直有性癮。 小時候,每當(dāng)父母在客廳大打出手,他只能一個人躲在被子里,意外地發(fā)現(xiàn)撫摸下體可以讓自己不那么害怕。 對于手yin這件事,靳岑星是無師自通的。 后來母親重傷,父親入獄,他只能投靠未曾謀面的司晚母親過世前夫的繼女,一個跟靳岑星毫無關(guān)系的jiejie。 那時,司晚是個剛剛走紅的小明星,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被靳岑星這個莫名其妙的拖油瓶找上門時,顯然并不歡迎他。 雖然司晚讓他進(jìn)了門,還給他辦了撫養(yǎng)和入學(xué)手續(xù),但靳岑星也能看得出她的冷漠厭惡。 司晚每天忙于工作應(yīng)酬,整月不著家,靳岑星也逐漸習(xí)慣孤兒般的生活。 手yin便逐漸成為他排解孤獨(dú)的方式。 整座屋子都是靳岑星的宮殿,他在每一個角落喘息,蜷縮,高潮,釋放過后,屋子卻顯得更加冷清,于是他急不可耐地用下一次縱欲填補(bǔ)空虛。 直到有一天,司晚回家時,正撞上他在客廳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