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
仙帝
初夢伸手摸摸他的小臉蛋,潤滑柔嫩,絕佳小受,其實自己還是挺喜歡白切黑攻,可惜仙帝實在太拙了:你管我!宇辭笑直接氣的眼不見為凈。 初夢其實再找一個好的角度,然后爬到屋頂拿一塊瓦,剛好床的情況清晰所見,這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從遠處走來,初夢突然想出的一個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此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烏發(fā)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煉制的白衣,腰間別著一個青色龍形玉佩。不得不說,這個反派長的正氣十足,貌似那個正派有點sao氣滿滿。 初夢覺得會不會前面這個才是仙帝?和現(xiàn)實總是有那么點偏差,就像自己和弟弟一樣,先入為主? 待白慕寒進去,初夢才從屋外墻角跳上了屋頂,搬開了自己剛剛看好的屋瓦 白慕寒望著里面的男人輕嘆一聲:你這是何必呢?宇辭笑無視他的問題,皺著眉頭問道:剛剛那個女人你看到了嗎?白慕寒一愣:什么女人?初夢表示怎么和里差距這么大?想看小畫面,怎么就這么難? 初夢無語望蒼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多了一個身影,尷尬的扯了一個笑容:嗨。 望了前面那兩個人凌厲的眼神,初夢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從面前跑過,但也要強忍著笑容,細微解釋一下自己的到來:說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是因為一本書過來的,其實我比你們還莫名其妙。 白慕寒和宇辭笑對視了一眼,心下了然,白慕寒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如春風萬里,讓人神清氣爽:你應該就是那個命定之人。宇辭笑表示想吐,冷笑著嘲諷:虛偽!初夢心下暗贊,但眸光微閃,不恥下問:什么命定之人? 白慕寒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仿若世間萬物,一草一花都牽扯他的心神:五界禍,妖孽生,有玲瓏之心,無雄心壯志,為亂世之賊。宇辭笑輕蔑一哼:六界輪回,失一界而動根本,自己闖的禍,就應該自己去補,裝什么大尾巴狼?。說完也不管白慕寒的臉色,轉頭柔聲細語道:你是我們命定的妻,他想利用你鞏固政權,所以說仙界的人就是虛偽! 白慕寒并不在意宇辭笑說的話,溫和的緩聲道:存在即合理,萬物皆有它生的原因。不可否認當年戰(zhàn)亂有我的責任,娘子,我會為自己贖罪,我只希望你不要跟我犯同樣的錯。初夢被那句娘子雷的外焦里嫩。宇辭笑像找茬找上癮了,惡意滿滿道:呵呵,白慕寒你要點臉,靈界被滅,魔界差點消逝的責任誰又能承擔?我是不會允許我的妻,去幫你恢復什么狗屁靈界! 白慕寒還想說什么,被初夢打斷:停,我先事先聲明,第一,我向來自由瀟灑慣了,別指望幫你做什么救世主?第二,什么妻子?老娘單身一輩子,謝謝。第三,請問怎么出去? 聽完她說的話,宇辭笑哈哈大笑,一個用力將自己手上的鎖鏈全部震碎,一個閃身直接抱住初夢:娘子真是深得為夫之心。說著就要把她拉上床,初夢蒙了,到床上的時候才醒來,連忙推開他:什么鬼?白慕寒心涼涼,娘子沒有選擇自己,心塞想哭!但很快又振作起來,畢竟時間還長著呢,人也不可能一成不變,索性提醒道:這是我們見面的線索,而出去說著臉都紅了,誘的人想生舔一口。 初夢幾乎是秒懂,臉也綠了幾分,不得不垂死掙扎道:我再過兩個月也就12歲 宇辭笑勾出一個惑人心神的笑容:這里是神識世界。初夢臉色一變,擼開衣袖再看看自己的手果然多了一個心形胎記,衣服還是那個衣服,但似乎樣子已經變回前世20歲的時候,因為生來骨骼較小,又是娃娃臉,所以被很多人認為未成年,這也是為什么初夢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的原因。 初夢呵呵噠,你們知道的還真不少,可我目測你們剛剛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宇辭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邪笑著他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她柔順的臉龐,將他那張絕美的臉龐湊了過去,幾乎到嘴靠嘴的地步,輕呻一口氣,叫的初夢神皮發(fā)麻,全身一抖,宇辭笑滿意的掐掐她的臉旁:因為你不是第一個~但是最后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說著直接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嘴唇。 初夢表示還想問什么意思?什么不是第一個,難道這本書還進了很多人?但她不能說,現(xiàn)在有個哈巴狗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舔,這時候張開嘴不是自找苦吃,這時感覺背后一涼,白慕寒直接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嚶嚶嚶,初夢差點沒爆出粗口,你嚶嚶什么? 她現(xiàn)在十分特別想推開他們,關鍵丫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白慕寒!真是一對好基友,一個白切黑,一個是真滴黑。兩人看似是在對立說話,但同時都解釋原由,都是在誘自己入套,自己心軟的話,就進入白慕寒的套,自己心硬的話,就進入宇辭笑的套,為什么?我還想問為什么他們會同時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呢?她是真心不覺得他們會遵守一個空有名號的命中注定。 她就像夾心餅干被兩個人壓在中間不停的舔,舔的她都要睡著了。突然感覺身下一涼,一個東西進入體內,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對上的卻是宇辭笑不可置信的眼眸,白慕寒疑惑道:怎么? 宇辭笑反應過來,不死心的再伸伸手,初夢感覺一陣疼痛,不得不揚起頭,微瞇著眼睛留下幾滴生理眼淚,輕哼一聲:疼~宇辭笑不得不放棄手上的工作,皺著好看的眉毛,仿佛在思考人生大事。白慕寒見他不回答不得不親身體驗,將手伸到前面摸了那處以后大概也了解了,伸出來的手如玉般白晢干凈,對,就是干凈,一點水也沒有。(作者:拉拉終于體現(xiàn)出來了,我寫的是身體上的拉拉,不是精神上,因為我覺得精神上的是很難扳回來的,也很煩!我可不想寫女主邊做邊吐。) 初夢抽搐著麻木的手指,真想一個用勁咔嚓了,但害怕他們怒從心生,不管不顧的上了自己,她不怕死,但怕疼。兩個傻叉,不懂得憐香惜玉嗎?我可憐的手指,感覺都抽了。 宇辭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知道眼前的人秀色可餐,可惜不能上,只能伸出血紅艷麗的舌頭舔舐著她鎖骨附近如蓮花般白嫩的肌膚,在身上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如煙花盛開般嬌而不艷,兩只纖細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不停的揉捏揣摩,粉嫩的小豆豆愈發(fā)嬌艷,讓人垂涎三尺。而白慕寒也不甘示弱,舔食著她后面嬌小玲瓏的耳垂,發(fā)出淡淡的水漬光澤,讓整個耳垂白里透紅,滋潤的紅透起來。另外兩只手不甘寂寞的放在她的大腿內側,摸摸那里摸摸這里,留下一道又一道紅痕,仿佛被摧殘的花朵,不忍直視,卻叫人無端生起摧殘欲,而初夢感覺自己就像一顆板釘釘上的rou,被兩條狗不停的搶,一個叫小白,一個叫小黑。在一番撕扯之下,終究抵不過周公的摧殘,進入了莊生曉夢。 感覺自己身下的動作慢慢停止,兩人抬起頭,算是徹底被打敗了,在神識世界都能睡著,豬投的胎嗎?人都睡著了,再做也沒有意義,望了自己的好兄弟,宇辭笑無辜的望著白慕寒:要不,你來?宇辭笑就是故意的,癩蛤蟆不咬人,還不能隔應人么?白慕寒笑瞇瞇道:如果你不介意它斷了的話。 再次醒來,初夢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祁星洛可憐兮兮的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裝也不裝:jiejie~初夢冷笑一聲:我暈了,你不給我找大夫,特么的在這里動手動腳。祁星洛為自己擠下幾滴鱷魚的眼淚,心酸道:以前又不是沒有,所以我來探探。潛在意思,你以前特別喜歡裝暈,叫我背著你走,我這不是防止你在故技重施,不然叫大夫看到多丟人。 初夢抖了抖自己的如蝴蝶般的睫毛,翻了個青蔥大白眼:所以這就是你舔我的理由。初夢真心受夠了,神識在里面被舔就算了,眼睛一睜,哦吼,這里還有一個。他們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所以這時候祁星洛撞槍口上,不打他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