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三十二】
那晚過后生活依舊是那樣,阿婆依舊會和宋奶奶一同出門,兩人有說有笑。 尤然和南山走槐里路,看著一排排的槐樹說我以前沒覺得路兩邊的槐樹有什么好,現(xiàn)在我覺得很好。 南山問:怎么個好法。 它有游子葉落歸根,魂歸故里的意思。她突然覺得這樹今年長得格外好。 南山知道尤然的鄰居就是江奪的父母,他們門口的槐樹或許真的是魂歸故里,游子歸家。 南山說:過幾天不找你了,給你賺錢去。 我是沒你錢多,可是也不差錢。 南山俊臉黑了,他真的拿她沒辦法,她有錢,他除了自己沒有什么可以拿捏她, 尤然,我想要個東西。 只要不犯法,要什么給什么。 要個孩子,你不是喜歡可愛的東西嗎? 尤然眉目如畫,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山說:小孩子可不是東西,不滿意也不能換的,不可愛也不能換。 南山還在想,小孩子會吐會泡泡,會不會很軟,像尤然一樣的,男孩女孩都好,都是他和尤然的孩子。 南山接下來幾天和楚贏在弄個大項目,動靜太大了,就有人說政府和黑道勾結,把利益讓給了死生門,這個項目要是拿下指不定賺多少。 楚贏聽了這話,真想把他們的嘴撕爛,他們在給政府賣命的時候,他們在家里吃飯睡覺,誰有沒有資格還不一定呢? 是林言搞得鬼,生意場南山是林言最大的競爭對手,他就一直搞小動作。 最近尤然在市局也不好過,總有人在背后亂嚼舌根,這不現(xiàn)在就有兩大嘴男擱哪說:那個尤然她男朋友是死生門的,不知道她怎么就進了市局,多大的面子啊,黑社會都能來市局工作。 你說她一顧問能有多有錢,那錢肯定都是南山給花的,她只要在床上功夫好就行了。 又有一女的加入他們的談話,說:聽說尤然她媽是那種女人,未婚先孕,也不知道她爸是誰。 果然,那種女人就是不安分。 又有一個男人幫腔:那南山也不是好東西,不信你看到時候有她尤然哭的。 這群人不知道阿媽和江奪的事情都可以理解,不知道他們從哪里聽來的風言風語。 尤然聽夠了,踩著高跟鞋不緊不慢的過來,直接給那女的一大嘴巴子,說:要是讓我再聽到你們在背后編排我,我會把你們的嘴撕爛。 其他兩個男的:尤然你膽子太大了,市局里你打人。 尤然覺得可笑:那你們上課沒學過一個詞叫誹謗嗎?別人好不好你們有什么資格評價。 事情鬧到了張隕耳朵里,辦公司里:你們幾個怎么回事,這是人民警察干的事情嗎?在背后亂嚼舌根,要不然你們回家去得了。 雖然尤然是被中傷的,但是她動手打人就不對,張隕同樣說了她。四個人全都停職一周,回去反省。 尤然不想讓阿婆擔心,就白天去找南山,晚上又回來。 南山一直在工作,尤然坐那看書,其實看不進去,不一會就開始發(fā)呆,自己去找了張紙,在上面涂涂畫畫。 畫一會看一眼南山,低頭在哪又畫。南山弄完手上的工作過去看,他以為尤然在畫他,尤然哪會畫畫,她畫的都是表情包。 我還以為你在畫我呢?認真得跟大街上貼膜的一樣。 我覺得好可愛,跟你一樣。 南山問她:怎么跟同事吵架了。 哦,他們罵你不是好東西,我?guī)湍惆阉麄兘逃艘幌隆?/br> 那我還得謝謝你。 不謝。 這幾天都是這樣,南山工作,尤然就看看書。 晚上南山要去一個酒會,本來就是要帶尤然去的,衣服南山讓人準備好了,黑色的吊帶長裙,是尤然喜歡的款式,貴氣又嫵媚。 尤然穿了禮服,南山才知道這是怎樣的裙子,多半個背部都在外面露著。 南山給尤然扯了過來,手在她背上游走,聲音有些啞:尤然,全漏了,誰他媽設計的,不如別穿, 尤然最喜歡漂亮裙子了,吻他的脖子說:不好看嗎? 太好看了。 南山帶著尤然磨磨蹭蹭半天,才出發(fā)。 酒會上尤然不認識人,依然有人來搭訕:有幸跟這位美麗的小姐交個朋友嗎? 尤然給他看了看遠處的南山,莞爾而笑:那個是我男朋友,我怕他,你問問他要是同意我就同意和你交朋友。 那男的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同伴們安慰他:漂亮的女人都難追。 她是南山的女人,我怎么追。我爸要是知道非得把我拆了。 那還是算了吧,她就算是個寡婦你也不能追啊。 尤然真的很無聊,就出去了,酒杯剛碰到唇邊,就聽見有人在說南山。 聽見幾個女人說:你說等會兒我過去和南山搭訕他會不會記住我。 那幾個女人眼里是諷刺,嘴上卻恭維著:肯定行,他這幾天弄的項目,要和你爸的公司合作。 尤然放下酒杯在一旁笑著,她一直以為自己沒有競爭對手的,可是她忘了南山除了一個黑道身份,可以算的上是天之驕子。 她們還在說:你說他身材那么好,床上肯定行。 尤然過去和她們搭話,她不開心了,南山是她男朋友,她還是笑著說:你們在說南山嗎? 那幾個女的看了一眼尤然,有羨慕有嫉妒,尤然見得多了,無所謂。 她們沒見過尤然,就覺得她是沒有什么身份過來吊金龜婿的,所以語氣多了些嘲諷:這位小姐,如果你也看上南山的話,勸你還是放棄吧,你這種整容臉還是算了。 她們說這話的時候可能是眼睛被拖把棍戳了。 尤然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捂著嘴笑,說道:你們不知道南山有女朋友嗎? 有女朋友又怎樣,不過是床上功夫好罷了。 這世界可能是病了,人家有女朋友就是床上功夫好,可是南山也沒覺得她功夫好。 尤然玩笑似的問:那你覺得怎樣的女人配他喜歡呢? 那女人看了尤然一眼,說:至少不是你這種的。 可是我覺得南山就喜歡我這種的,漂亮,身材好,說不定他也覺得我活好。 那群女人沒見過這種臉皮厚的女人,開始不要臉面了,說:南山眼沒瞎。 尤然玩夠了,走過去離她們很近,那些女人才看清尤然,她真的很美。 尤然緩緩開口說:不要在背后肖想南山,他是我的男人。 她們只知道死生門門主有個女人,沒想到會碰到,她們在氣勢已經輸了。 就算是,你也只是喜歡他的金錢和權勢。 你們不喜歡嗎?尤然反問她們。 其中有一個年輕女孩還不服氣:至少我沒看上他的錢,哼。 尤然覺得她還挺可愛,逗她玩:那你覺得我沒有錢,我不漂亮,我配不上他。 她到底是年輕,被家里人寵出來的小孩子,被另外幾個女人當槍使,聽尤然這么說,她氣的說不出話。 其他幾個女的看到尤然占了上風,跟著就說:還真是不要臉,長得好看又怎樣,還不是一副娼妓模樣。 尤然最不喜歡大吼大叫了,特別是跟這么一群人,費嗓子,既然她們都不要什么大小姐的氣度了,她還怕什么,她不緊不慢的說:那我就是看上南山有錢,有勢,喜歡他寶貝大,喜歡他cao我,有什么問題嗎? 其中一小女孩可沒見過這場面,說: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女孩子說這樣的話不好。 不知道誰叫了一聲:挽輕。 那幾個女的看見陳鶴松突然過來都走了,女孩跑過去,抱著陳鶴松的胳膊,撒嬌的喊:爸爸你怎么過來了。 怕你闖禍,給你收拾爛攤子來咯。 尤然這才知道那女孩子是陳鶴松的最疼小幺女,走過去:陳伯好。 尤然,怎么沒有和南山在一起。 他有事情要做,里面有些悶我就出來了。 陳鶴松給陳挽輕介紹:這是你南山哥的女朋友,你叫尤然姐。 陳挽輕低著頭,覺得不好意思,自己剛剛還跟別人一起欺負她,說了句:對不起,尤然姐。 陳鶴松帶著陳挽輕離開后,那幾個女人還在往這邊看。 她們其實不相信尤然是南山的女人,可是她又認識陳鶴松,那就是她們惹不起的人。 回去的路上尤然說:喜歡你的女人可真多,我排老幾呀。 不知道,沒給你排隊,你是特別的。 有多特別。 此后春夏秋冬,唯只愿卿一人。他想以后永遠都有她。 他沒有說過我愛你,但他只愛尤然一個人。 尤然最喜歡夏天了,是很熱烈的陽光,還有熱烈的愛,以前有陽光,現(xiàn)在也有愛。 南山想親尤然,尤然直接扭頭,南山固定住她的頭:尤然你怎么回事,我不能親你。 尤然不是不想親,而是她口腔潰瘍,太疼了,他每次親又不是溫柔的親,她不得疼死:我口腔潰瘍親不了,你忍一下。 大好時光,被一口腔潰瘍給整沒脾氣了,敗興。 尤然口腔潰瘍好久都沒長過了,今天早上突然冒出來一個,現(xiàn)在越來越疼了。 回去的路上南山生氣了,生口腔潰瘍的氣,帶她去藥店買藥,人家推薦西瓜霜,尤然沒要因為她弄那個不管用。 買了一些她之前吃的藥,南山問醫(yī)生:這個多久能好。 醫(yī)生:說不準,看病人體質,按時吃藥很快就好了。 兩人出去后,南山硬要看尤然嘴里的口腔潰瘍,尤然沒辦法張嘴讓他看,南山不要臉,親了一下,很輕。 尤然開始作妖:本來這幾天不上班,想和你做到天荒地老,現(xiàn)在連親都親不了。 咱倆可以不親。 不行,我要親,不親就不做了。又不是打炮,還不親。說來說去反正今晚不能做。 這么好的夜晚,他兩純潔的什么都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