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H)
Chapter 2
利亞姆·托斯滕忙完手上的事,一看手表,發(fā)現(xiàn)午休都快過了。 此刻他大腦發(fā)麻,眼睛酸脹。他揉了揉太陽xue,決定到離辦公室最近的那間休息室喝杯咖啡,再趕往下一個會議。 推開門之后,他幾乎是嚇了一跳。 以往這里總是空無一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個休息室并非他專屬的,在Torsten集團里沒有人有任何特權(quán),連他也一樣。 他不喜歡顯得高人一等,或感到比任何人重要。他希望也有人能走進這里,抱怨抱怨工作,聊聊昨晚的橄欖球比賽,但大家還是不由自主地選擇給他留出一些空間。 還好,利亞姆已經(jīng)過了在意別人不喜歡他的年紀(jì)。說實話,打內(nèi)心底他也不喜歡自己。 沒想到今天,無人休息室突然有了闖入者。 有個女孩端著馬克杯,窩在那張他挑選的意大利皮革沙發(fā)上,似乎是正在發(fā)短信,時不時露出傻笑。 女孩察覺到有人進來,似乎意識到自己的邋遢,立刻端坐起來。 利亞姆本不想打擾她,卻是她主動打破了沉默:嗨!你好。 他不冷不熱地應(yīng)了一句你好,到櫥柜邊拿出一個純色咖啡杯。 我沒想到有人會過來這邊誒。黛西說道。 利亞姆心想,這是應(yīng)該我講的話才對吧。很多年沒有進行這樣的茶水間閑聊了,他覺得又奇怪又陌生。 嗯,這里一般沒人來。他說。 我叫黛西。你也在這里工作嗎?她說出這句話后馬上覺得蠢。穿著十分講究的西裝,一個人來喝咖啡,肯定不會是參觀者。 她偷偷觀察了一下這個男人。他又高又壯,是典型的北歐長相。不過他似乎還要再高一點。大概是總要低頭與人對話,所以上身會習(xí)慣性地微微前傾彎曲。他的眼睛是漂亮的海藍(lán)色,只是那總不自覺向低處飄去目光使他看上去很憂郁。斯堪的納維亞人的長相并不是黛西的菜,但她無法否認(rèn)他還是很好看的如果不是總眉頭緊鎖的話。他身上有種領(lǐng)導(dǎo)者的氣質(zhì),大概是什么部門小領(lǐng)導(dǎo)吧? 是的。他給自己倒了杯咖啡,說道:我沒見過你。 黛西更加肯定了他至少是個主管之類的角色,他的氣場很壓迫,令人不自覺變得小心翼翼。 她安慰自己不要緊張,既然不是一個部門的,那就只是一個普通同事罷了。她試著讓談話輕松起來。 我只是臨時工。 噢,來代替威爾?利亞姆似乎剛找回聊天的狀態(tài)。 你認(rèn)識威爾? 我認(rèn)識每一個在這里工作的人。 除了我? 抱歉。我會記住你的。 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沒關(guān)系啦。 不。每個在這里工作的人,無論職位大小,都確保了公司能夠順利運行下去。他斬釘截鐵,至少我希望你知道,你的努力工作是會被肯定的。 謝謝你這么說。黛西笑了起來。 僵硬的氣氛似乎隨之化解了。 利亞姆有點享受和她聊天,這對他來說是個新的開始??上€有事在身。他看了一眼時間,我得走了。 黛西和他道了別,目送他關(guān)門離開。 下午的某一刻,黛西敲著鍵盤寫郵件,有個想法突然讓她走了神。 那個人根本沒告訴她名字啊。 真是個粗魯?shù)募一铩?/br> 可是他的身影卻總是在她腦海中閃現(xiàn)。她克制不住想他過于正經(jīng)的臉龐,想他西裝外套上殘留的木調(diào)香水味。 她心底莫名地火熱起來。 唔。她好像想要他。 連續(xù)幾天,黛西都在午休時間碰到了他。他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 黛西漸漸習(xí)慣了北歐人的處事方式。面對不熟悉的人,他們總是傾聽多于講述。 不過那個男人尤其疏離。他手機也不刷,也沒見他與其他人交流,好像這世界上沒有什么值得他關(guān)心的事。 他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著午餐,仿佛和世界脫節(jié),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博物館里的展品。如果不是黛西和他搭話的時候他還會回應(yīng),她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機器人了。 該死,偏偏這樣的他,對黛西有著致命的性吸引力。 明明她之前喜歡的都是陽光活潑的類型啊。 今天是周五,黛西整整一周沒關(guān)注自己的需求了,她的忍耐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臨界點。 早晨工作的時候,她已經(jīng)完全無法好好思考。她把資料送錯了地方,還好沒有被責(zé)怪。 中午在休息室遇到他,黛西再也無法忽視他身上散發(fā)出的nongnong男性荷爾蒙,他就像一個活體磁鐵一樣,讓她忍不住想整個人貼上去。是空調(diào)溫度的問題嗎?她只覺得每寸皮膚因饑渴而敏感,瘋狂地想要被人擁抱。 你好。黛西勉強打招呼,腦中一片眩暈。不過是坐在他對面罷了,她的心就跳得像一只抓不住的兔子,她不得不夾緊了雙腿。理智的底線已經(jīng)拉不住她了,她時刻都想直接撲過桌子,對他做點什么。 你好,黛西。難得他今天聲音里終于帶上了一點溫度。 你一直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男人猶豫了一下,利亞姆。我叫利亞姆。 好的,利亞姆。黛西重復(fù)了一下他的名字,似乎那是一道魔咒。 利亞姆見她神色如常,沒有因為聽到這個名字而倉惶逃竄,一時間不知道是喜還是憂。這個迷糊的女孩是真的連公司的老板名字都不知道。 而黛西在心里盤算著另一件事。不,不可以,奧莉維亞會生氣的。嗯,可是這個男人不是她辦公室的啊,所以是不是說 利亞姆。黛西又叫了他的名字,掌心沁出汗。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我想問你個問題。 請說。他有些擔(dān)心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畢竟要他承認(rèn)他裝成普通員工只是為了有人陪他吃飯,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你想zuoai嗎? 利亞姆差點被咖啡嗆到,有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看起來認(rèn)真又無辜,好像她剛剛是在問他要不要嘗一口她帶來的午餐一樣。 什么?! 我壓力大的時候就很想要她一副很自然的樣子解釋道:你工作應(yīng)該也蠻累的吧?所以我就問看看。 我我不確定。利亞姆從不知道自己居然會說話結(jié)巴。 別擔(dān)心,先試一下再回答我好不好?黛西站起了身,向他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在邀請他隨她一起去。 利亞姆喪失了思考能力。為什么會這樣? 他任由她拉出了休息室。 這可是公司啊,怎么可以而且我?guī)缀醪徽J(rèn)識她 他腦中閃過無數(shù)想法,但是沒有一個給他足夠的理由把她推開。 是不是從一開始,他內(nèi)心底就對她有不正的想法? 兩人推推擠擠進了對面的消防通道。 好大的膽子。利亞姆第一次被女人強吻,有些氣惱,卻又沒出息地期待著,也沒有阻止她。沒想到接下來她更加亂來了。她直接跪在了他面前,解起了他的皮帶。 太荒唐了。利亞姆的殘存的思考能力想著,但在他小腹燃燒的情欲又默許她繼續(xù)往下做。他的心里很久沒有過強烈情感,更不用說情欲了。 他被理智放棄了,鬼使神差地配合她,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脫下了外套搭在胳膊上,把襯衫下擺扯了出來。此時黛西也拉下了他的西裝褲鏈。 他有些羞愧。早在剛剛她吻他的時候,下面就不聽話地勃起了。他感到她熟練地握住自己的分身擼動了一下,敏感的前端被溫?zé)岬目谇患?xì)細(xì)地包裹住。他沒控制住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她的技巧實在是太好了,他沒能堅持多久就達(dá)到了臨界點。 射精的前一刻他想拔出來,但是卻被她吞得更深了。他無助地喘息著,抓著她的肩膀,射進了她的嘴里。 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利亞姆有些目眩神迷。情緒化的那個他似乎在身體里蘇醒了過來。他低頭,看見她舔了舔嘴唇,用舌頭幫他把殘留在柱身上的jingye都清理了個干凈,然后把還沒有疲軟的yinjing塞回了他的西裝褲里。 怎么樣?她開心地看著他,眨了眨眼。她的神情如此純真可愛,一點都不像剛剛給男人koujiao完的樣子。 也許還挺喜歡。利亞姆無法違心地說不,他把皮帶系好,穿上了西裝外套。他咬了咬下唇,克制住想要抱她的沖動。 那晚上去我家好不好? 利亞姆還在慌亂地收拾內(nèi)心的情緒,就像不小心打破了花瓶的孩子。他想答應(yīng)她所有的要求。 好。你等我? 黛西嘴角上揚,眼睛變成了兩彎月亮,當(dāng)然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