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濕(H)
濡濕(H)
林醚近來習(xí)慣在睡前涂樹莓味的唇膏,唇舌交纏時也有莓果氣息,交換津液的時候,好像在吮一顆柔軟甜蜜的糖。 她似乎很喜歡他豐潤的唇珠,每次接吻時都會不自覺地啃咬,帶來酥酥麻麻的痛意,這痛卻往往讓他更加興奮,喉結(jié)滾動,發(fā)出輕微的哼聲,陽具愈發(fā)夸張地搏動挺立,像一只饑渴到極點(diǎn)、快要抑制不住丑惡欲望的獸。 或許在她眼中,他早已是一只原形畢露、索取無度的yin獸。 又在褻瀆她了,沈寄書羞恥又興奮地想,忍耐著將她吞吃入腹的欲望,溫柔細(xì)密地纏裹著她的舌尖,手指試探地撩起睡裙,撫上她的腰部,摩挲著那光滑細(xì)軟又不盈一握的觸感。 唔好癢林醚的腰是不為人知的敏感帶,光是平時被人不小心碰到都會癢到笑出聲,而這種癢意在床榻上卻被賦予了另一種曖昧的意味,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最親密的人愛撫,這樣的事,如野火燎原般燃起了她的情欲。 她本是冷淡的性子,在性事方面的興致和需求不算高,欲望和全身的體毛一樣稀疏光潔、不染塵埃。 就算已經(jīng)畢業(yè)十二年、成婚五年,三十歲的林醚還是那張清冷高潔的美人面,時間的河流仿佛在她的身旁停滯了,只是在原本的略帶青澀的孤矜氣質(zhì)中,增添了些許,為人妻母后的溫柔水汽。 但隱秘的變化卻隨著時光流逝,在少女的身體上悄然發(fā)生了。 原本略顯瘦削的美人骨,在懷孕生女后漸漸生出了豐盈光潤的皮rou;梨白的冷調(diào)膚色,或許是因?yàn)闅庋?,開始泛著花朵盛放到極致的粉。明明身形看著沒有任何變化,可一旦穿上輕薄貼身的衣服,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是令人頭暈?zāi)垦5娜彳浨€。 變化得最過分的,當(dāng)然還是xiaoxue和rufang。 光是被摸了摸腰,xue口就煽情地吐露出了滑滑的液體,洇深了絲質(zhì)的白色內(nèi)褲。變得更加柔滑的布料很快就被roubang給頂?shù)揭贿?,兩個人的性器之間毫無縫隙地緊緊相貼。 沈寄書纏磨著她的xue,用guitou將陰蒂頂弄得充血發(fā)脹,令那顆可憐可愛的小豆變成糜艷的深紅色。yin水滴滴答答地流在roubang上,xue口翕張,時不時吸吮著棒身。 癢意很快就從腰部蔓延到了胸部,林醚拉著他的手向上游移,直至手掌包裹住她的乳rou,淡粉的乳粒也早已變得鮮紅,挺立在他的掌心。 男子的喘息聲變得更加急促了,握住了她的乳,卻又好像不知道如何下手一般地停止了動作。 這種意外的純情總是會讓她生出幾分逗弄之心。她引著他的手揉弄著自己的rufang,一邊還不忘火上澆油地說道: 親愛的這里好癢想要你舔一舔 如果你渴了的話,今天可以喝一點(diǎn)這里的奶 嗯??! 隨著青年俯下身子吸舔的動作,她的身子出于慣性地向下一沉,roubang也順理成章地插入到了xiaoxue的最深處。 作者有話說: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