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cao死你(h)
我真想cao死你(h)
兩人的相處之中,大多時候看起來是顧懷謙做低伏小哄著陳婉,但從始至終,他都是處于高高在上的掌控地位。 他高興的時候樂意哄著她,不高興的時候必然要懲罰她。 經(jīng)濟地位上的巨大差距,再加上某些方面男性對于女性的天然優(yōu)勢,她對上顧懷謙,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 明明早就明白的事實,為什么陳婉總是忍不住忤逆顧懷謙,惹他生氣呢?大抵是因為不甘心吧。 就算無法反抗,也不甘心于被掌控。 顧懷謙自然看得出來陳婉的不甘心,但是他并不在意,他總歸有辦法能叫她聽話的。 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他能輕易得到絕大多數(shù)東西。可太過于輕易得到的東西,會讓人沒有成就感。 難以征服,才會有征服感不是嗎? 顧懷謙喜歡陳婉不甘心卻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樣。 而上次宴會的事,到底還是給陳婉留下了陰影。 她清楚見識到了顧懷謙的無所顧忌,以至于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忤逆他。她真的怕了他的懲罰。 guntang的性器一寸寸深入她的甬道,顧懷謙喘息聲很重,他去撥陳婉的唇:不要忍著,婉婉,我想聽你叫。 然后房間里,有著細弱的呻吟響起。在他不滿地咬了一下她的rutou后,那呻吟聲漸大。 顧懷謙握著她的腰,緩慢地頂弄,像是一場溫柔的折磨,然后用一種充滿欲望的沙啞聲音問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歡他這樣對她。 他總是喜歡在床上問這些問題,陳婉別過頭,不想理他。 說話,喜歡老公這么干你嗎? 他又問了一遍,說到干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音調(diào)。同時身下頂弄的時候用了些力氣,有一種勢必要得到回答的架勢。 陳婉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話,顧懷謙就會借此折騰她,于是含含糊糊嗯了一聲。 太小聲了,我沒有聽見。他不滿足于這樣的敷衍。 于是顧懷謙伸手到兩人交合處,輕輕揉捏她的陰蒂,讓她忍不住微微戰(zhàn)栗嬌喘不斷。 陳婉被他弄得很癢,心里渴望更多,很想他力氣再重一點,像平時那樣掐。偏他只是撩撥,有一下沒一下的,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 她被折磨得不行,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說出喜歡這兩個字,然后在顧懷謙手下嗚咽著高潮。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顧懷謙卻并沒有放過她,反而因此得寸進尺,逼她說更讓人羞恥更沒有底線的話。 比如老公cao我婉婉想吃老公roubang之類的。 但是這次不論他怎么折騰,陳婉都咬死了不開口。 好像讓她說那種話確實很為難她,顧懷謙退而求其次,哄她:婉婉,叫一聲老公,我就讓你舒服,好不好? 她不叫,顧懷謙寧愿自己難受,也不讓她真正痛快。 直到她不情不愿叫了一聲老公,他才滿意,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肩上,就著這個姿勢大力入了起來,將她送上巔峰,然后自己跟著釋放了出來。 顧懷謙想,時間還長,總有一天他能夠磨平她的棱角。他很期待那一天。 兩人相安無事,一直到陳婉期末臨近。按照以往的習(xí)慣,她這時候該是圖書館的???,這次也不例外。 為了獎學(xué)金,陳婉一復(fù)習(xí)起來就管不得其他,每天回去得比顧懷謙還晚。 顧懷謙對此很是不滿,晚上兩人纏綿的時候,他咬著她的耳朵:在家也行復(fù)習(xí),為什么一定要去圖書館呢? 陳婉不想理他,但是又怕他找麻煩,于是放軟了聲音,說:就這段時間,考試完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可以嗎? 這樣的溫聲軟語,讓顧懷謙心里不由跟著一軟。陳婉很少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他有點扛不住。 當(dāng)然,那句考試完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對他來說也帶著莫大的誘惑力。 婉婉你都這么說了,我能不答應(yīng)嘛。他往她耳朵里吹氣,熱熱的癢癢的,但是我想現(xiàn)在收點利息 什么利息?陳婉愣了一下,下一刻身上那具成年男性的身體便壓了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隨后寬敞的房間里,就響起了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陳婉付出了第二天腿軟的代價,如愿獲得了這個月安心復(fù)習(xí)的權(quán)利。 在圖書館遇到江明并不是一件有多么意外的事情。只是陳婉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不由恍惚了一下。 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過了,微信消息還停留在兩個月以前。仔細想了想,那段時間她和顧懷謙在一起的流言鬧得最兇。 而陳婉和江明之間那點若有似無的曖昧,在那樣兇的流言之下,不堪一擊,只能戛然而止。 陳婉起先是有些尷尬的,但是江明很坦然地過來和她打招呼。他這樣坦然的態(tài)度,連帶著她也坦然起來。 就當(dāng)一個聊得來的同校好友,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她想。 雖然兩個月沒有聯(lián)系過,但是除了陳婉最初的不自在,之后兩人并不顯得生疏,仍然像以前那樣聊得來。 圖書館自然是不方便聊天的,兩人真正的交流也不算多。 只是彼此會幫忙占個位置,買水的時候會順便多買一瓶,有時會一起去食堂吃個飯,校園的小道上散散步聊聊天而已。 一切的一切,再順其自然不過。 陳婉潛意識里知道不應(yīng)該這樣,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和江明的相處太過輕松,會讓她有一種那些事沒有發(fā)生過的錯覺,她還是A大一個普通的女大學(xué)生。她太貪戀這種感覺了。 而江明的分寸感和從不逾矩,從某些方面來說,更是縱容了陳婉。 如果他再表現(xiàn)得大膽一點,陳婉可以借機挑明,從而不再聯(lián)系??墒撬牟挥饩?,讓陳婉拒絕的話無從出口。 她懷著一種隱秘的慶幸,自欺欺人。 和江明在一起的輕松與跟顧懷謙在一起的痛苦形成了一種對比,這種對比太過強烈,即便陳婉在顧懷謙面前刻意掩飾,也難免會泄露出一些情緒。 顧懷謙發(fā)現(xiàn)陳婉最近情緒不對,對他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淡,隱約間還有著一絲排斥。 這樣的情況,以前發(fā)生過一次,是因為學(xué)校里兩人在一起事的傳得很兇。 等陳婉走進浴室,顧懷謙才拿著手機走到陽臺,給趙助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他知道問陳婉沒用,她不會說的。既然她不說,那他就自己查吧。 像往常一樣的中午,陳婉和江明一起從圖書館出來,向食堂的方向走去。 兩人并排走在道路上,閑談間有說有笑。不經(jīng)意間,兩人目光碰撞在一起,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顧懷謙收到那疊照片,憤怒過后,是一種異樣的平靜,只是捏著照片一角的指節(jié)因大力而微微泛白。 他捏著的那張照片,正是陳婉和江明并排走著,相視一笑的情景。 干凈陽光的年輕男孩和漂亮清麗的年輕女孩,同框在一起,顯得極為般配。而女孩臉上那毫無芥蒂的燦爛笑意,更是極為醒目。 顧懷謙目光落在陳婉的笑臉上,沉默了很久。 陳婉也是時常對他笑的,但是那笑,有冷笑,有譏笑,卻從沒有過照片上這樣的笑。 一種發(fā)自心底,由內(nèi)而外的燦爛笑意。 晚上陳婉回來的時候,相比平時,顧懷謙表現(xiàn)得異常沉默。但是陳婉不是會在乎他的人,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對此毫無察覺。 直到在床上,顧懷謙按著她死命cao弄,她感覺痛的時候,陳婉才驚覺出他情緒的不對勁。 顧懷謙喜怒很少在表現(xiàn)在臉上。但是在床上的時候,陳婉知道有一點,可以很直觀地辨別出他的心情。 他心情好的時候會對她特別耐心特別溫柔,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粗暴許多。而現(xiàn)在顧懷謙這個表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心情不好了。 他在生氣。 察覺到這點,陳婉也忍不住生氣。 他有什么好生氣的,他憑什么生氣? 心里帶了氣,陳婉也懶得配合他,他愛怎么樣怎么樣。如果是以前,顧懷謙這時候大多是要說些令人羞恥的話來捉弄她的。 但是今晚的顧懷謙異常的沉默,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將陳婉翻了個身,從后面進入。 他的力氣很大,入得很深,cao弄得又重又狠。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著rou體撞擊聲和女人隱忍的呻吟。 顧懷謙很快插到陳婉的zigong口,他沒有停下,重重一頂,性器突破狹隘的宮口,撞進她的zigong。 陳婉疼得眼淚一下子冒出來,忍不住說:顧懷謙,你輕點我痛。 痛嗎?顧懷謙終于開口,聲調(diào)冷得凍人。 他將陳婉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壓著她,死命地cao弄,然后一字一句道:陳婉,你知不知道,我真想cao死你。 即便這樣干她,讓她痛,讓她哭,可顧懷謙卻覺得自己的憤怒沒有一點緩解。 他可以接受陳婉不喜歡他,但是不能容忍陳婉心里有另外的人。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占據(jù)著顧懷謙的心底,難以釋放出來,越壓制越濃郁,讓他有一種想要毀滅什么的沖動。 他真想就這么cao死陳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