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困境與謊言
第156章 困境與謊言
我被他按在桌子上,強制著做了好久,最后他抽身出來,把濃熱的jingye都射在我雪臀和一雙玲瓏玉腿上。他這次爽的厲害,射了好多出來。我在他身下高潮了那么多次,快感與罪惡夾擊,使我?guī)缀趸柝柿?,伏在桌上一動不動。戈亞回過神來,忙將我抱起,只見木桌上,我的淚跡沾濕了一大片。 戈亞這時候又心疼了,后悔不該如此逼迫我。他抱著我低聲哄了一陣,給我擦眼淚。我心知在這里已經(jīng)待了太久,必須趕快回去,強忍下滿心糾纏苦楚,不顧腰腿還軟著,從戈亞手里掙脫,扔下他走了。 戈亞在后頭欲言又止,畢竟還是沒跟上來。 我避著人,盡可能快的往房間走。我體內(nèi)還留著戈亞的jingye,隨著我步伐,慢慢淌滑出來,粘黏在我的大腿上,讓我更加心虛??偹愕搅朔块g,我立刻鉆入盥洗室中,此時天色尚早,侍女們還沒給我準備沐浴的熱水。我用涼水擦洗身體,把戈亞的東西都清去,仔細查看身體,確認他沒給我留下什么痕跡后,稍松了口氣,繼而鼻子一酸,又紅了眼圈。 我到底在干什么?就算雷昂現(xiàn)在還不知道,過幾天烏瑟回來,這層虛假的平和就會被撕裂,我現(xiàn)在又為什么拼命掩飾? 我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沾著涼水的濕巾貼著我的大腿,降低我的體溫,一會兒就讓我冷的發(fā)起抖來。我這才凝神,咬緊嘴唇,仍然努力的擦拭身體,試圖將戈亞的氣息全都抹去,一絲都不能留下。 能晚一天敗露,也是好的。 晚上雷昂來我房間時,我還泡在浴缸里不肯出來。他以為我是在藥浴,坐在浴缸邊,隨手一摸水,眉頭就皺起來了。 水都涼了,還不出來。他說,直接把我從浴缸中抱了出來。 雖然已經(jīng)是夏初,王宮城堡中還是十分陰冷,要燒壁爐取暖。我在半涼的水里泡了半天,一被抱出來,頓時冷的發(fā)抖。雷昂抱著我走出盥洗室,坐到壁爐邊上,扯過毯子把我包住,將我抱在腿上暖著。 自小到大,他脾氣又臭又硬,唯獨我,是他寧可自毀外殼,也要小心呵護的那抹柔情。他把我環(huán)住,用體溫給我取暖,手還在我身上來回搓著。我靠在他懷中,心中酸楚難忍,不敢抬頭面對他。他這堅巖包裹的溫柔,我還能擁有多久?在他知道所有丑事之后,他又將如何對我呢? 我坐在他膝上,顫抖一直止不住,縮成一團,十分可憐。雷昂心里軟成了面團一般,手摸上我的臉,捧起,柔軟的吻落了下來。 在他嘴唇即將碰上我的那一刻,我真的怕極了,下午戈亞對我的掠奪還印在我的記憶中,仿佛每個細胞都還帶著他的氣味。我好怕雷昂會察覺,想躲,又畏懼于欲蓋彌彰。猶豫瑟縮間,他已經(jīng)含住了我的唇,溫存繾綣的親吻了我。 懷抱著心虛被他親吻,腦中就一直浮現(xiàn)出下午與戈亞的放浪情景。想象著戈亞的親吻,占有,那種純rou欲的粗野,與現(xiàn)在雷昂愛憐的溫柔,形成鮮明的對比。當我在戈亞懷中時,心里全是對雷昂的愧疚,可現(xiàn)在被雷昂親吻著,我卻又為了對戈亞的無情而懊悔。我該怎么辦?這兩個男人,我又何嘗愿意傷害其中任何一個? 他從親吻中能感受到我的被動,以為我還是因為寒冷,動作更輕柔了幾分,把我抱上床去。我并不想做。不久前被戈亞結(jié)結(jié)實實的cao了幾次,平息了我身體的饑渴,也給我心中注滿了負罪感??晌矣植桓揖芙^雷昂。他知道這幾日是我媚藥效力的高峰,若我反常的不肯做,他必然能看出端倪我無法可想,只好在他身下閉上雙眼,強迫自己承歡,接受我今天之內(nèi)的第二個男人,進行這違背我意愿的性愛 好在我的身體足夠敏感,被他愛撫,便yin性翻涌,雷昂沉醉在欲望之中,便忽略了我的異樣。在這埋藏了無數(shù)秘密的王宮,我這接待了數(shù)個男人的房間里,雷昂結(jié)實的身軀全裸,將我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而我手腳環(huán)著他,把臉藏在他的頸窩與胸膛,不讓他看見我滿臉掙扎,和不受控制滑落眼角的淚珠 接下來的幾天,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戈亞沒有再來找我,我與雷昂夜夜廝守,直到國王與準王后帶著大隊人馬,在王都人民的熱烈歡迎之下,返回了王宮。雷昂親自到宮外迎接烏瑟。多年來,父子二人雖然聚少離多,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十分真摯,烏瑟為雷昂付出了一個慈父所能的全部,培養(yǎng)他,愛護他。雷昂也對父親滿懷敬仰,視他為榜樣。十年征戰(zhàn),開辟了和平盛世后,父子再度重逢,烏瑟的欣慰,雷昂的激動,不用細表。 這座王宮終于完整了,國王,王儲,王后,各就其位,讓宮廷的氣氛都鮮活起來。從上到下,每個人都喜氣洋洋,仿佛充滿了干勁兒。而混在其中的惶惶不安的我,彷如一只害群之馬。 自從烏瑟回宮,雷昂就沒來過我的臥室。轉(zhuǎn)眼幾天過去,我每天都心驚膽戰(zhàn)。我知道雷昂在等待跟烏瑟開口的時機,而當那一刻來臨,也就是我的死刑宣判了。 我每日如行走在刀鋒之上,麻木的做著女官的工作,絕望的等待著命運降臨。這一天,終于來了。 入夜時分,有人敲了我的房門,告訴我說,國王陛下在等我。 我心跳劇烈的如同擂鼓,差點癱軟下去,可我無處可逃。我深呼吸幾次,強迫自己邁開發(fā)軟的兩腿,披上件斗篷,跟著來傳令的侍從下了樓梯,向國王套房走去。 樓梯上下的侍衛(wèi)們都被撤走了,走廊里空蕩蕩的,在燭火的映照下,陰暗死寂,仿佛王宮里空無一人。侍從推開套間的門,便在門口止步,躬身示意我進去。到了這里,我所有骨氣全嚇得無影無蹤了,站在門外六神無主了一刻,又知道不可能在這里站一輩子,在極度惶恐之中,懵懂的邁入房間。 身后,房門無情的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