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04 月事
卷二 04 月事
暖閣內(nèi)的牌局逐漸進行到了尾聲,后半夜時徐寶象開始犯困了,枕在他膝上睡得迷迷糊糊,在場的眾人見狀,也都陸續(xù)請退了。 李度是最后一位從暖閣里出來的,李炎留他敘了一會話,讓他替自己代為問候家中的叔叔嬸嬸,以及高壽的祖母。 李度是李炎的從堂弟,他們兩人的曾祖父同是世宗皇帝李堅,而李度的祖父則是李炎的祖父、高宗皇帝李沖的弟弟,受封為寧王,去世時謚號文忠。 自寧王伊始,這支皇脈世襲王爵,兒孫輩皆為宗室盡忠,至如今只有他這一支仍然顯赫活躍,其他皇室血親大都式微,或遭政變埋沒。 李度今年不過二十五六歲,年輕有為,作為寧王府的長房長孫,自父親病逝后繼承了寧王爵位,入仕歷任多州刺史,所任各職政績卓著,今年回京改任為京兆尹。他唯一的叔叔李宏執(zhí)掌帥印,戰(zhàn)功卓著,封為信安郡王,目前在邊關(guān)駐守,妻子則留在長安照看女兒和家中長輩。家中祖母八十高齡,怕有什么不測,到時府里沒人裁決,便沒有跟來行宮。 李炎和他略坐了一盞茶的功夫,便讓他回去了。夜半時分,大殿內(nèi)逐漸安靜下來,燈火映照下,四圍陰影間錯,家具擺設(shè)錯落雖有致地填充著內(nèi)室,卻仍然給人一種高處空曠之感。 他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在膝上蜷臥淺眠的寶貝,沒多久,她便翻過了身,無意識地握住他撫背的手,將它帶進了懷里,臉頰貼在手臂上滿足地輕蹭。 李炎只見她翻過身后軟褥留下了一點血跡,再看她下裙上也有,正是透過這里沾上去的,便解開她裙帶查看,算著日子,應(yīng)該是來月事了。 他讓人拿來月事帶,手掌穿至她腋下將她托抱了起來,讓她身子前傾,倚靠在自己身上,同時褪下了里面那條帶血的褻褲。 連日舟車勞頓,又一個勁地瘋玩,這會歇下來,身體各處都松懈了,日子是會提前一點。李炎見她轉(zhuǎn)醒,揉了揉她腦袋安撫。 徐寶象有些頭重腳輕,抱著他脖子將上身半掛在他身上,扭頭似乎見宮人拿來月事帶,便分開兩條腿,和他兩膝相錯,配合他將衣擺上掀,裸露出腰臀和大腿,給他用熱絲巾擦拭腿間血漬后,將月布帶子系好在腰間。 李炎見她跪立在自己面前,衣擺高掀到了肋下,露出兩團白嫩的半乳,碗口般大,rou顫顫地抖動著,不禁朝它親了親。 癢了么? 還沒有她身體弓向他,扭了扭。 真沒有?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乳rou上,癢意如過電似的一下子匯集到了乳尖。 徐寶象不說話了。雖還處在困頓之中,但兩只眼睛卻越發(fā)可愛地睜圓著,盯著他似乎要戳出個洞來。 李炎不由輕聲笑了笑,將她衣擺往上推過乳尖,一手按揉著乳周,一手來到她身后攬住讓她貼近,埋頭進乳溝中深嗅。 她月事來去的前后兩天,rutou會變得異常敏感發(fā)癢,撓也不管用,一直撓就一直癢,李炎怕她抓壞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時奉御趕不及來,他便將它們含嘴里嘬弄,再用兩唇抿住碾壓,倒是能緩解片刻。 后來也問過了奉御,說可能是小產(chǎn)后引發(fā)的癥狀,但左右他都摸按了好幾遍,直到她沒耐心去描述這里疼還是那里癢,有多疼有多癢,這樣按這樣揉會不舒服嗎等等感覺,隔著帳子在老奉御面前要羞憤得生氣了,也查不出什么毛病,過了一天,之后它自己就好了,可能是還在長大。 那就是在長身體,李炎斷定。這個年紀的確還會長的,一定要多補補。 要是再長上一兩年,乳兒和屁股都比現(xiàn)在再大了一圈,腰還是那么細,不知道能把他迷成什么樣子,都美死他了。 李炎那么想著,手便不老實往她身下探去,摸到她大腿根處悄悄推積的雪似的rou脂,像嬰兒肥墊在屁股下藏著,留下一條淺淺的rou褶,怎么那么會長,都是他的rou。李炎愛不釋手地摸著,軟軟綿綿的,拍起來卻發(fā)出一聲膩響,還彈手。 徐寶象的耳朵聽到拍響,瞬時紅透了,不由直起腰,咬過一角衣擺,騰出一只手用力捶打他后背,乳兒剛對著他的嘴上,便被他立馬含住了,唇舌動情地細致?lián)嵛?,熱烈地吮吸,大掌包著她兩瓣臀rou又揉又搓。 徐寶象幾乎快要咬不住衣擺,光裸的身下只有一條白緞墊布,用條紅繩穿過系在細白的腰間,那小繩兒也一拉就壞了,欲蓋彌彰,看得人yuhuo越發(fā)的高漲。 以后都這么穿,來饞我,好不好?他高挺的鼻梁陷在她乳溝內(nèi),什么都不做,干饞著就行,罰那根壞東西給你站著,讓它平時老是欺負你。 徐寶象被他的葷言穢語逗得說不出話,眼見他底下的rou柱豎漲了起來,頂著布料欲穿,跪著的腿便直打顫。 他稍微用力咬住rutou,往外拉扯,又逗她道:寶寶,白兔是怎么叫的呢。 徐寶象沒來得及罵他壞,便失聲尖叫著再也跪不住了,兩腿一軟,像飛累的白鴿被愛人接在懷里。 這間內(nèi)室之前人來人往,坐床上也不止一人坐過,李炎怕腌臜了她,就勢將她抱了起來,見兩個膝蓋也跪得發(fā)紅了,不由一邊親哄她一邊走進了最里面的盡間。 - 徐寶象被他放在床上,她兩手環(huán)在他頸間,把他的腦袋壓向胸前抱緊,等李炎俯身抱著她舔弄時,她兩腿便自然地纏上了他的腰。 隨著他用牙齒輕輕咬磨乳尖,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體,將下身貼在他rou柱上磨蹭著。李炎的吻逐漸往下游移,在小腹上不斷流連,伸手拉開了她腰間的紅繩。 不要徐寶象迷著眼拉長了聲音。 不想爸爸吃一吃? 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行!他的手要碰到了。 頭一天很少,先弄干凈就好了。 徐寶象別過臉,雙手推拒,李炎抵著她額頭直哄道:就吃吃前面的,不會碰到。 徐寶象緊閉起腿:不行! 那都是你呀都是寶貝的,有什么要緊呢。 你過去,我要睡覺了! 徐寶象無論如何怎么都不給他碰了,李炎只得摟著她,熄滅了燈。 - 黎明前,天地都是黑漆漆,床底下地龍燒得很旺,整張床都有些燥熱。 徐寶象在被窩里悶聲扭動著,身體不久前被他疼愛撫慰過后,變得更加敏感了,她沒有不想要,她很想,但她就是很難為情,即使知道身旁的愛人會毫無底線地包容她,什么都會答應(yīng)。 他為什么可以這樣地愛她,那她為什么又不可以因為不想讓他碰到臟,而拒絕他的疼愛呢。 徐寶象極力忍住哭泣的沖動,拿過他枕旁的汗巾,悄悄背過了身去。 等李炎睜開眼時,便看到他的寶貝正背對著他,白色的里褲褪到了膝窩,月布也被她亂丟在一旁,她在用他那條汗巾撫慰自己,笨拙地捻動著腿間的rou珠。 李炎差點忘了在她這個年紀,初熟的身體都像饞貓似的貪吃,那心肝寶貝又嗜糖,犯上癮卻吃不到,會偷偷哭鼻子的。 他怎么忍心不有求必應(yīng)地給。 盡量明天更,最晚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