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鵺
005 鵺
兩顆白晃晃的奶rou在空氣中上下甩動。 頂端的紅暈晃成一道虛幻紅光,好像飛馳而過的車尾燈存在于黑夜里的殘影。 石白瑛看她奶子甩得厲害,雙手托住她乳根,食指繭子勾著俏生生的rutou兒玩。 奶尖硬,槍繭更硬。 乳尖慢慢被搓揉成溫燙的小莓果,像在rou桂熱紅酒里沉浮了好久。 想起春月直播里各型各樣的情趣內(nèi)衣,石白瑛狠揪了一把指間的乳尖兒:哼你做那直播的尺度越來越大,是不是接下來就得要給人直播zuoai了? 突來的刺激讓春月拉長脖子,后仰得像只被獵人弓箭射中的白天鵝。 她搭著石白瑛的肩,猛地往下坐,xiaoxue含著他的那一根死死絞著:那得找個對象才行啊嗯,你說我找誰好呢? 石白瑛被她咬得止不住喟嘆:就找你那個黑客,長得白白凈凈挺好看的那個小孩?叫什么來著,哦,小點(diǎn)點(diǎn)? 春月提起臀,將水滋滋的yinjing吐出,再狠狠往下吞。 臀rou啪一聲撞到石白瑛結(jié)實(shí)的大腿上,她忍俊不禁道:什么小點(diǎn)點(diǎn),人家叫dot好吧?而且他也不是小孩了 扭著腰肢,她活生生就是條美女蛇,還低笑著說:尤其這里,可不比你的小哦。 guitou隔著薄薄一層膠膜,被卡進(jìn)了甬道深處的小嘴里,還一下下被咬著嘬著。 石白瑛咬牙悶哼。 掐著她的纖腰往上提,撤出的rou莖從xiaoxue里帶出淅淅瀝瀝的汁液。 他把她放倒伏趴在床上,提起她的臀,咕唧一聲又入了進(jìn)去。 堅硬飽脹的戰(zhàn)矛長驅(qū)直入,烈火碾過xiaoxue里層層疊疊的嬌嫩軟rou,想將泥濘花田燒得寸草不生,而甬道深處有清泉涌出,陡然澆灌在烈火上。 可這泉水無法澆滅石白瑛的yuhuo,反而好似往他身上淋了酒精,好讓那火燒得更旺更燙。 將他自己也要燒成灰燼。 一手托著春月隱隱發(fā)顫的小腹,一手壓著她的肩,石白瑛一下下撞得越來越猛,嘴里也不饒人:呵,那你開播的時候喊我,我給你刷78個火箭。 刷刷刷,刷個jiba。 春月抓住床尾一只搖搖欲墜的達(dá)菲熊,摟在臉旁,嘴角掛起歡愉的微笑:好啊,提前謝謝小白哥哥的火箭。 斜對面屋子的打牌聲還在繼續(xù),不知洗了多少次牌,那位老蔡后來的手氣依然很旺。 隔壁305的住客兩點(diǎn)左右回來了,過了一會門開了關(guān),很快就有床板搖動和女人yin叫,男人有些粗魯,粗言穢語不少,但續(xù)航能力太差,石白瑛第二個套剛戴上,隔壁已經(jīng)繳了械。 春月柔韌性太好,兩條長腿能輕松打開超過180度,兩人在不到四十平米的小空間里變換著各種姿勢。 最后石白瑛把春月抱著cao,從下而上深深貫穿著。 懷里的姑娘被他顛得整個背脊布滿細(xì)汗,嘴唇上的唇膏幾乎被他吃光了,露出原來的唇色,被嚼成軟爛草莓的模樣。 石白瑛的額頭也不停出汗,棕蜷的發(fā)根墜落一顆顆汗珠。 他吻著春月,讓她幫忙把自己的劉海薅起,因為他雙手正忙著拋送她的小rou臀,抽不出空。 隔壁的男人似乎打起了呼嚕,麻將聲也終于停下了,石白瑛除下了第二個套,粗喘著把jingye射在春月一顫一顫的小腹上。 白濁漫滿了淺灘,慢慢滑下,填滿了小巧可愛的肚臍眼。 月光將兩人接吻的影子投映在白墻上,是纏纏繞繞的藤蔓。 事后石白瑛先進(jìn)了浴室。 狹小的空間沒有干濕分離,就掛了塊兒透明塑料簾子,生物實(shí)驗室用的那種。 冷水從花灑頭傾瀉而下,石白瑛剛?cè)嗥痤^發(fā)上的泡沫,就聽見浴室門拉開的聲音。 他回頭瞄了她一眼,繼續(xù)洗頭。 春月拉開他身后的簾子走了進(jìn)去,食指指尖抵在他左背,嘴里砰了一聲:你死了哦。 兩場酣暢淋漓的歡愛之后,心情愉悅的石白瑛很配合她的小動作:啊,我死了,你可真厲害。 他沖掉泡沫,反手把人拉到身前,在傾盆大雨中親吻她左眼角下兩顆小小的淚痣。 卸了妝的女人好柔軟,嘴唇上揚(yáng)的形狀像只被擼順了毛的玄貓,怎樣都看不出是個手起刀落的職業(yè)殺手。 吻著吻著,胯下的性器又隱約有抬頭的趨勢,石白瑛有些后悔今晚只帶了兩個套子。 你這有套嗎?他問。 春月揉了兩把他的roubang,手指在馬眼處輕揉,問:沒有,要下樓買嗎? 石白瑛想想那些亮著粉紅燈光的成人用品店,艷俗且廉價,門口貼著泛黃粗俗的海報,嘴唇嫌棄地抿緊。 算了,下回再約。 他吻了吻春月的唇,拉開簾子先離開了浴室。 春月挑了挑眉,她是沒什么所謂。 她擦著頭發(fā)走出浴室時,石白瑛已經(jīng)穿回自己的衣服了,有還沒擦干的發(fā)梢滴落水珠在他衣領(lǐng)處。 石白瑛不會留宿,春月也不會讓他留宿。 他們都無法與別人一同睡在同一張床上,打炮可以,睡覺不行。 你什么時候的飛機(jī)?春月裸著身子盤腿坐到床上,浴巾在發(fā)梢擦干剩余水分。 石白瑛不住廣州,常住上?;虮本步?jīng)常在澳門或香港,至于具體在哪里,春月也不知道,她沒去過石白瑛的住處。 明早。 石白瑛沒有告訴她具體的時間,把剛才那把準(zhǔn)備戳瞎春月的折刀丟到床上:給你的禮物。 春月放下毛巾,拿起那把泛銀光的折刀,她剛才就發(fā)現(xiàn)石白瑛拿的不是他常用的匕首,這會能好好瞧瞧這把刀。 刀柄采用錯金銀工藝,雕刻了一只猿頭虎身的妖怪,妖怪頭上長著尖角,血盆大口里銀牙閃爍。 按著刀柄主軸輕甩手腕,刀片利落滑出。 鈦合金刀片上也刻著線條圖案,是那只妖怪的蛇尾巴,彎彎繞繞盤著刀刃,一直延續(xù)到鋒利刀尖。 刀柄尾部的空白處刻了個字。 「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