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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山歸在線閱讀 - 【三十八】

【三十八】

    

【三十八】



    婚禮后,尤然去上班,南山每天去送她,都要親的尤然,口紅都被蹭了。

    尤然要走,他非要拉著。

    南山,你以前不這樣啊,我要上班。

    你以前也不這樣,結(jié)了婚你就變了?

    尤然把南山拉過去,親在他脖子上,留了個口紅印。

    這樣行嗎?

    南山好像很勉強的樣子,尤然早他媽跑沒影。

    南山笑了一下,他以前不這樣啊,他現(xiàn)在就想黏著她。

    尤然剛進去,助理花花就跑過來:老板,這是預(yù)約的名單。

    尤然把外套脫了,掛起來,說:先放著吧,我等會兒看。

    哦,好。

    她其實想說,老板好好看,她覺得自己不是來上班的,是來磕老板和老板的先生的糖。

    南山開車去了公司,楚贏看見他,就沒好臉。

    您舍得來公司了,我還以為您留在家里當(dāng)家庭煮夫了。

    尤然不喜歡。

    說正事兒,等會兒有案子,你也要去。

    南山點頭,他就知道來了公司,楚贏非得給他找事兒做。

    說是等會兒,一直到了下午,楚贏才和南山一塊去。

    會所里,南山和楚贏進去后,那些人都停下了。

    畢竟死生門不好惹,南山更不好惹。

    其實說是談生意,那頓生意不是吃飯吃出來或者喝酒喝出來的。

    有人起來恭維:恭喜南總新婚快樂。

    這馬屁直接拍到了位,接下來這人說的南山都是和顏悅色。

    角落里林言才知道南山和尤然結(jié)婚了,林言過來。

    沒想到南總和尤然結(jié)婚了?

    南山才看到林言,他說的這話,南山不愛聽,什么叫沒想到。

    南山把手中的煙滅了,說:林總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說不定林氏下個月就可以破產(chǎn)了。

    南山你很自信。

    彼此。

    這根本就是虎狼之爭,那幾個公司的人也都不說話,這幫誰啊,他們誰都開罪不起。

    林言是喜歡尤然,不是戀人的喜歡,但是他不想看著南山舒服,就給他找不痛快,競爭對手不好找,更何況如此優(yōu)秀的競爭對手。

    本來安靜的包廂,突然傳來巨響,南山一腳把桌子踢開。

    直接給了林言下巴一拳,提著他的衣領(lǐng):林言,不要再肖想尤然,她是我南山的女人。

    林言擦了嘴角的血,下了狠手,拳頭砸在南山臉上。

    我就算是把她搶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說完扯著嘴角笑,赤裸裸的挑釁。

    南山和林言扭打在一起,楚贏上去拉架,直接被撞飛,他就說林言老師的身份只是掩飾,打起人來直接下死手。

    會所經(jīng)理聽見動靜趕了過來,推開門,還以為進了伊拉克戰(zhàn)場,片刻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哎呦,大家都是熟人,動手就不好看。

    最后會所經(jīng)理用那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緩和了氣氛,也沒讓他們賠東西,他們來一次就能把那些東西賺回來。

    楚贏出去的時候跟在南山后面,南山一個人走在前面也不等他,開了車就走了。

    楚贏罵了句:艸,媽了個逼,這我他媽上哪去打車。

    抬腳把旁邊的垃圾桶踢翻了,又蹲下扶起來。

    南山一腳油門直接到了尤然咨詢室門口,甩了車門,就過去找尤然。

    尤然正在工作,突然門被打開了,南山進來了,臉上掛彩了。

    南山直接過去,把尤然抱起來,讓她坐自己懷里,說:你沒看見我被人打了嗎?

    尤然摸了摸他的臉,說:他沒叫你爸爸嗎?

    委屈巴巴的問:你都不問我疼不疼。

    你又不是感官有問題,肯定疼,我不問傻逼問題。

    那你換一個問題。

    哦,你找我干嘛,我還要工作?

    南山氣結(jié):我找你還要理由嗎?你就這樣工作,我等你。

    誰他媽坐男人懷里工作。

    尤然把手里比較急的工作做完,剩下的都明天做。

    出去的時候,其他員工都嚇了一跳,站在尤然辦公室門口。

    花花上前:老板,你沒事兒吧。

    尤然納悶:我沒事兒啊,你們怎么了。

    花花和那幾個員工看了一眼南山不敢說話,全跑了。

    有人和花花說:我就說豪門不好嫁,老板她老公脾氣也太壞了,你看他剛剛來的時候,也太兇了,像是要債的。

    花花還蒙著:你怎么知道老板嫁了豪門?

    那個員工彈了花花的腦門,說:笨,他開的邁巴赫是平民開的?他長得可不像是司機。

    回去后,南山坐在床上,不動。

    尤然過去,叫他:南山,你不洗澡嗎?

    尤然,我他媽等你哄我。

    我在想怎么哄你,你先洗澡,你洗完我就想好了。

    南山把襯衣丟尤然頭上,說:我等著呢?

    尤然把他的襯衣拿掉,躺在床上玩開心消消樂,這一關(guān)過不了,她玩了好久了。

    南山出來她沒發(fā)現(xiàn),直到有水滴在尤然的身上。

    南山,我給你吹頭。

    說完就跑去拿吹風(fēng)機,很快吹干了。

    南山把尤然扯到懷里:想出來沒有,怎么哄我。

    你先說你為什么打架。

    南山委屈巴巴地說:林言說要把你搶走。

    哦,那我是跟狗結(jié)婚了,所以我不哄狗。

    說完就從南山懷里鉆了出去,南山好幼稚,她不知道怎么哄,他整天都在想著上床。

    南山把她扯過來,說:尤然,你是個騙子。

    騙你的騙子,能不能騙。

    南山摸她的腰,尤然覺得衣服一會又要被撕了,她要制止南山,要不然一年得買多少衣服,敗家子。

    南山,你不要撕我衣服,要不然我生氣,你哄不好我的。

    南山還真哄不好尤然,除非尤然不跟他生氣。

    南山忍著把尤然的衣服脫了,把衣服扔地上是他最后的倔強。

    我不生氣了,尤然,你在我身邊我就不生氣。

    尤然親了親他的脖子,說:南山,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你的軟肋,我要你穿鎧甲,做英雄。

    哪怕是我都不行。

    南山吻著尤然,心里想的是:做你一人的英雄,護你一生太平。

    尤然摸著南山背上的傷疤,這都是英雄的勛章,每一個都是。

    南山狠狠的貫穿尤然,他們zuoai沒什么花樣,每一次對他們都是新的體驗。

    尤然,你為什么喜歡我,不要說那些虛的,騙人的話,也不要那些討我歡心的話。

    坦白局啊。

    尤然就想說,為什么這個時候問,她要答不好,難道他就不讓她高潮?

    尤然想了好久,說:你是南山,我就喜歡。

    南山重重的頂進去,尤然被撞的收縮了一下,這他媽是什么,獎勵還是懲罰?

    尤然你忽悠我呢?

    你他媽要聽什么?我第一次見你,看上你的身材,長相行不行。

    還算實在,其實他兩剛開始就是見色起意。

    尤然我還沒和你說過吧,我其實就喜歡你這種的,長得能勾我魂的。

    尤然咬著南山的耳朵說:聽真話嗎?那天晚上你救我的時候,我像看見了救世主,我在心里對自己說,尤然是個傻逼以后只會愛南山。

    愛你為我放煙花,愛你為我拉大提琴,買氣球,其實你的所有我都喜歡,可是它悄悄變成了愛。

    這是真的,之前她是喜歡南山的,他對尤然來說是特殊的,要帶他見阿婆的,只是不知道喜歡會維持多久。

    南山想起了那個晚上,他看見尤然躺在地上,可是她看見自己的時候,眼里都是光。即使在那種環(huán)境里,她都在看著南山眼里依然有光。

    南山撞得尤然意識都恍惚了,他故意的,他怕自己說出尤然記住了,以后不哄他了,在尤然耳邊說:尤然,你只要對我好一點點我就會愛你的,可是你太好了,所以我只能把你占位己有。

    他是死生門的繼承人,可是有代價的,他要從死人堆里爬起來,再把那些人踩在腳底下,他的手上曾經(jīng)占滿了鮮血。

    可是尤然很好,就像阿婆說的那樣,尤然的好別人不曾看見,以后都是南山的。

    他其實不怕早上的燈光刺眼,他也可以把不喜歡的東西吃掉,他可以自己夾菜,可以喝冰牛奶,他可以自己做很多事情。

    可是尤然都會替他做,那么自然,自然到南山覺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南山從來沒有要求,尤然自然而然的就去做了,沒有人會為他那么做。

    所有人都會羨慕他,覺得他高高在上,可是尤然會心疼他。

    很多人都很平凡,他們不甘平凡,想要大富大貴,可是有些人連做賭徒的資格都沒有,你想要大富大貴,必然要大風(fēng)大浪,經(jīng)不起大風(fēng)大浪也受不起大富大貴。

    她其實不厲害,可是也會去用自己的能力保護南山。

    尤然在酒吧打人,在市局,在宴會為他打架,站出來說南山是我男人,他都知道。

    尤然有點意識的:南山你能不能讓我緩緩,要不然幾年后社會新聞上就會出現(xiàn),有女人被做死的案例,太丟人了。

    尤然你不要說得我像個禽獸。

    你是長得好看的禽獸。

    說是禽獸,總該做點禽獸的事情吧,要不然都對不起這稱呼。

    南山挺著勁腰,尤然要被他釘在床上了,把他的胸前都抓出了印子,脖子上也是印子,他就是不知疲憊。

    最后尤然累的受不了,讓南山抱她去洗澡,每天洗兩遍,很浪費廢水的。

    南山,要不要給你做一個計劃表。

    我生活很規(guī)律。

    尤然掛在南山身上,說:你太不節(jié)制了。

    其實是尤然真的受不了,每次都很久,就是再爽也不能這樣吧,這誰受得了。

    你每個月不是都會休息幾天嗎?

    他說的是來例假那幾天,尤然白了南山一眼,說:難道我來例假也要做嗎?碧血洗銀槍。

    尤然我不累。他倒是認(rèn)真。

    尤然不想管南山累不累,她累。她不想未老先衰。

    最后話題還是終結(jié)了,終結(jié)于南山單方面結(jié)束合同,他直接吻住尤然的嘴,不讓她說。

    之后一周會有三章,周一,周三還有周末。

    我也可能說話不算數(shù),只多不少,一天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