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太后
元昭胥從陳太妃寢殿出來,就去見了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譚惟。 太后跟康王吹枕邊風(fēng),說譚惟對她不敬,想要康王換個人,被元昭胥極力保下了。 為了女人一句話就隨便怠慢自己的部下,對于武將出身急需要部下忠誠跟隨的康王來說,是極不妥的。 王爺,康王殿下如今對臣已經(jīng)失了信任,足見太后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然非當(dāng)初可比了。 元昭胥摩挲著茶杯蓋,聽譚惟在那痛心疾首,半晌,才淡淡道:你想怎么辦,殺了她? 譚惟一滯,沒曾想元昭胥竟如此直接。 臣不敢。 哼。元昭胥笑了一聲:環(huán)章在京城四年,也學(xué)會拐彎抹角了。放心,你心中不忿本王早晚幫你平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跟譚惟說完話,元昭胥便準(zhǔn)備出宮,沒有出多遠(yuǎn),卻看到了宣太后鳳駕。 今年三十有二的宣太后高坐在八個宮人抬起的轎子上,后面架著孔雀扇,十足的排場。 人人都說宣太后忍辱負(fù)重做康王的禁臠,如何如何凄慘,瞅瞅,這像凄慘的樣子嗎? 她看到元昭胥,打了個手勢,轎子放下來。 宣太后雖然已過而立之年,但臉上還有一種少女的嬌態(tài),貴為一國太后,卻總是風(fēng)姿楚楚弱不勝衣的弱柳扶風(fēng)之姿,一雙眼更是含情脈脈,再想起她尊貴莊嚴(yán)的身份,不僅不違和,反而有種別樣的反差。 有些男人會愛死這種反差。 天下間身份最高的女人,卻被你壓在身下嚶嚶而泣。 康王進(jìn)京第一天晚上,就沒從她寢宮里出來。 在這兒碰見敏郡王真好,哀家正要找你。 宣太后有一把甜膩的嗓子,看向元昭胥的時候,眼角微微上挑,嫵媚動人。 不知太后找微臣何事? 元昭胥懶懶回道,視線毫不避忌的在她露出的脖頸和胸前傲人的起伏上徘徊。 宣太后的聲線越發(fā)軟:皇上想跟著敏郡王學(xué)習(xí)騎射,他嫌棄現(xiàn)在的騎射師傅技藝不精。 微臣技藝,未必會讓皇上滿意。元昭胥凝視著她,眸子里黝黑的光點(diǎn)叫宣太后亂了心跳。 敏郡王自謙了,若是敏郡王不能叫人滿意,天下就再無能人了。宣太后紅唇一張一合,把元昭胥夸到天上去:敏郡王不若跟哀家去見一見陛下,陛下就在附近。 元昭胥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卻也沒有拒絕,算是默認(rèn)。 鳳駕再起,不一會兒,就到泰安殿。 宣太后下來,蓮步輕移,身姿款款先行進(jìn)去,元昭胥跟在后面,看她收窄的腰身下面搖擺的臀,忽得一笑。 背后的門被宮人從外面關(guān)上了,元昭胥負(fù)手而立,看著空無一人的宮殿:皇上在哪兒? 宣太后轉(zhuǎn)過身,慢慢走近他:王爺指導(dǎo)哀家,也是一樣的。 面前的男人,似乎比上一次見他更強(qiáng)壯了些。 元昭胥在西北呆了半年,如今剛回京城一個多月,宣太后實(shí)則已有小一年未見過他了。 二人之間僅一步之遙,元昭胥伸手勾住宣太后腰上的玉帶:不知太后希望臣怎么指導(dǎo)嗯? 啊王爺 他輕輕一扯,就將宣太后拉進(jìn)了懷里。 康王在馬背上建立權(quán)威,他自然也是強(qiáng)壯的,可他身上總有揮之不去的臭味兒,仿佛在馬糞堆里打過滾兒一般,從沒清爽過。 不像元昭胥。 宣太后忍不住暗暗抽動鼻子。 火熱干凈又狂烈。 比他父親更強(qiáng)壯的身軀。 王爺想怎么指導(dǎo)哀家都可以宣太后小腹主動貼近他輕輕的磨蹭:哀家都聽王爺?shù)?/br> 元昭胥扶在她后腰的手摸著她的臀下來扣到大腿上,抬起來掛住自己的腰,懷里的女人愈發(fā)抖得厲害,興奮的微喘。 他低頭,在她耳邊呢喃:可惜,太后這個年齡,怎么教都晚了,你太老。 提腰撞了她兩下:太后,對著你,微臣都硬不起來。 說罷,也不管身上如石雕一般瞬間僵硬的宣太后,把她推開就準(zhǔn)備走,到了門前,又道:我父王的口味,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昌平侯府 榮安堂 周氏端坐在榻上,聽身邊的嬤嬤在她耳邊小聲嘀咕完,驚詫道:當(dāng)真? 嬤嬤點(diǎn)頭如搗蒜:千真萬確,全子家的看得真真兒的,那小妖精跟敏郡王在書局上面單獨(dú)呆了半盞茶的時間,小妖精走了以后,敏郡王才下來。 太太且想,敏郡王是什么人物,若非有私情,怎會單獨(dú)呆那樣久。 在京城有女兒的貴婦眼里,元昭胥就是洪水猛獸般的存在,他看自家女兒一眼,就要懷疑女兒是不是馬上要懷孕了。 好哇!周氏猛一拍桌子:我還真是小瞧了她。她這才來京城多久,又是章兒,又是敏郡王,我看這浪蹄子八成已不是處子之身了,倒想扒著我兒做那綠帽王八,我呸!看我不撕爛她這張狐貍皮! 說著,就要下榻穿鞋去撕小狐貍精,旁邊的嬤嬤連忙按住她:太太不可! 先前若沒有敏郡王,太太如何整治那小蹄子都使得,但如今既有敏郡王在,若是那蹄子去跟敏郡王告狀,以那閻王的性子,吃虧的豈不是太太? 周氏柳眉倒豎:她水性楊花,還好意思告狀? 我的太太呦,您還不知道敏郡王嗎?嬤嬤低聲道:最是葷素不忌愛跟有夫之婦偷腥的,哪會在意這些。 周氏眉尖跳了跳,差點(diǎn)忘了這一茬。 她口中發(fā)苦:照你的意思,我還治不了她了? 嬤嬤又道:過兩日是秋實(shí)盛會,太太不若放小妖精一起去,三天盛會,京中權(quán)貴家適齡子弟和名媛那樣多,這妖精如此不安于室,定然會忍不住跟別的男子勾勾搭搭,咱們只要盯緊了,屆時叫人引著公子爺去看,公子爺一死心,太太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還不用太太做那棒打鴛鴦的惡婆婆,如此一舉兩得。 周氏心里沉吟片刻,一抬眼:好,就按你說的辦! 作者有話說: 白靜姝:還有秋實(shí)盛會這種好東西?感謝大太太八輩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