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
詩會
腥甜的汁水從股縫里淌出來,給元昭胥紫紅色的棒身裹了一層,他壓緊了白靜姝的雙腿,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雖然這種快感遠遠比不上真的插入,但溫香軟玉在懷,也聊勝于無。 低頭見白靜姝用牙齒肆虐自己的唇瓣在壓抑,便伸長了手指撥開她的花縫,找到里面的rou芽,狠狠一按。 啊 像有一道閃電在腦海里炸開,煙花在四肢百骸流竄,白靜姝撐不住了,她低聲吟叫著,身后的人不肯放過她,手指愈發(fā)過分,對準那一處搓弄揉捏,時不時的按壓。 不要她兩只雙手無力的扒在他的手腕上,根本推不開,卻叫他攥在手中帶著自己摸上了那里。 怎么,你也想試試?似喘似嘆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吹拂:舒服嗎? 男子的手指跟少女一起挑動著感官。 叫出來,我喜歡聽。 元昭胥似是不滿她的隱忍,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嗯你你混蛋啊白靜姝根本抵不住他這般高超的撩撥技術,抖的宛如一條案板上的魚。 要不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哪里需要這般壓抑自己,早跟這王八蛋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 元昭胥舔著她眼角被逼出的淚,一路往下與她深吻,比此時的子夜還要濃重的霧靄一般的氣息叫她無處可逃。 白靜姝往后仰著腦袋,三千青絲纏進元昭胥頸窩,迎面全是少女的馨香。 懷里的嬌人兒如泣如訴,元昭胥揉著她仿佛要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乖,本王遲早cao死你。 在她耳邊留下這句話,精健的勁腰如上了馬達似的又瘋狂頂弄了百下,一道濃精射出,此間才算事了。 元昭胥走了。 白靜姝美背半隱,嬌喘了一會兒才平息狂亂的心跳,她癱在被子里,對著一床的狼藉無言。 媽的明天怎么跟丫鬟交代。 無語望天。 元昭胥叫她離趙堃遠點,白靜姝覺得他多此一舉,就算沒有他的警告,自己也不想去搶女主的官配,可就在剛剛,她心里的想法卻變了。 她想逆天改命本已改變了書中的事情發(fā)展軌跡,既如此,又哪來的官配。 趙堃是她目前為止遇到的最好的男子,人品家世樣貌都是頂級,當然了,男主嘛,肯定各方面都是頂配,所以,她不能放手。 想通了以后,連身上的黏膩和帳子里的氣味仿佛也不是那么難忍了。 第二日早上,白靜姝在丫鬟來之前,就把茶杯里的水潑到床單上,隨后團成一團扔在地上,謊稱自己口渴結果打翻了茶杯。 紅桃對白靜姝的說辭沒有任何懷疑,抱著床單就出去了。 沒多久又回來,白靜姝問她去找自個兒那套齊腰寬袖的彩云裙。 昨天的時候院子里的嬤嬤說了,今日上午花園折春樓上有個詩會,去不去隨自己的意。 白靜姝當然得去。 似這種地方,向來都是都風頭的,對女子來說,多些才名并不是壞事。 她心里想了幾首經(jīng)典詩詞在心中默念,就算有些有點忘了,東拼西湊一把,老祖宗留下來積淀了千年的文化成果,也能震懾這幫小屁孩。 至于裝扮,今天去的女子不會少,估計都不愿意落于人后,人多的時候大都喜歡怎么出彩怎么來,是以,今日的詩會上必然是花開滿園爭奇斗艷。白靜姝若想與眾不同,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如何素雅如何弄。 她有一套白色絹紗內搭淺粉綢裙的衣服,裙擺織染了淡淡的水藍色,衣領處不同于當下的對襟,是別致的波浪紋微高領,縐紗的料子,襯得她脖頸越發(fā)修長纖細。 衣服顏色素雅,發(fā)飾就不能太復雜,白靜姝只讓紅桃給她梳了單髻,鬢邊挑出幾縷垂下,兩邊以玉蝶為飾,發(fā)髻后綁了白色的蝴蝶結和長至腰間的絲帶。 裝扮好后,白靜姝站起來轉了一圈,對著紅桃微微一笑:如何? 普天壤其無儷,曠千載而特生。 紅桃只覺得,九天玄女下凡也不過如此了。 見紅桃看著她發(fā)愣,眼神里是說不出的驚嘆,白靜姝便高興的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好了,答案我很滿意。 紅桃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小姐,這衣服雖然奇怪了些,但你穿著確實很美。 白靜姝正了正自個兒的束腰和腰上的環(huán)佩絲絳,這衣服不符他們當下的規(guī)制,紅桃看了自然會覺得奇怪,不過卻是后世成千上萬的古裝劇里提煉出來的審美眼光,她還是有信心的。 美就好。走吧。 此時的折春樓上,詩會才剛剛開始。 今年詩會以秋日瓜果為題賦詩,可永瓜果,也可詩中點題說些旁的什么。 這詩會最大的看點則是,被上一個點到名的人必得賦詩,若不作詩,就要拿別的才藝來頂,撫琴吹笛跳舞作畫都可以,都不想做的,便要捐銀百兩,給京中的撫養(yǎng)院,里面都是些無父無母又無人收養(yǎng)的孤兒。 所以說,這集會雖然名字是詩會,實則就是個才藝大會,貴族少爺千金們在這集會上各自散發(fā)著信息素,等集會結束后,相親成功率都會高出不少。 戶部尚書家的千金一曲畢,羞答答的點了趙堃。 小女獻丑了。接下來便請趙世子。 趙堃今日一身青紫色窄袖長袍,頭上僅飾白玉,觀之愈發(fā)清朗俊逸。 對面女子席上大多眼神都匯在他身上,他明明身處其中,卻偏有一種脫離之感,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趙堃略抬眼,神色淡淡的拒道:在下不才,捐銀百兩。 戶部尚書的千金俏臉一紅,差點就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