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喜歡讓你疼
第三章 我喜歡讓你疼
大多數(shù)時候,萬沁給人的感覺都是溫潤內(nèi)斂的,唯獨在面對張斂晴時,她的問句似乎從來不會用來征求意見。 萬沁從恒溫柜里取下那條淡褐色皮帶,皺著眉頭朝沙發(fā)扶手上甩了幾下。 這條皮帶是她親手制作的,從取材到制成的所有步驟都未曾假手他人,耗時半個多月,成品卻并不盡如人意。皮帶整體重量偏輕,過于柔軟,用起來并不趁手,所以一直被她束之高閣,沒想到今天居然被張斂晴選中了。 皮具擊打的聲音格外響亮,聽得張斂晴心里一抖。 這力道是要殺人呢? 別怕,這個不疼。 萬沁按了按張斂晴臀上腫起的鞭痕,對的擊打力度有了判斷。 S的嘴騙人的鬼! 和哭喊求饒相比,張斂晴似乎更習慣于用罵娘來表達痛苦,拍擊聲伴隨罵娘和慘叫在屋里回蕩了好幾周。 萬沁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從臀部到大腿窩上方,三指寬的紅印疊著鞭痕均勻地鋪開,連成一片平緩的暗紅色山丘。 張斂晴手指死死扣著刑架,幾縷被汗水浸透的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額頭和臉頰上,看起來格外讓人心疼。 皮帶從后方勒住張斂晴的脖子一扯,萬沁逼迫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另一手穿過腋下,將傲人的山峰握在掌中把玩,只幾下就讓山尖的紅豆仰起了頭。 喜歡這樣嗎? 萬沁用鼻尖輕蹭她的耳廓,故意往脖子上呵氣。 張斂晴呼吸不覺加重了幾分。 她一點都不喜歡在挨打的時候回答問題! 不論是忍受疼痛還是控制欲望都需要極大的意志力,在種情況下,任何非必要的思考都會消耗她的精力偏偏萬沁特別喜歡在這種時候出一些送命題。 刑架上的人在心里把自家主子上上下下罵了一圈,這才賭氣一般地開口:主人喜歡就好。 是嗎? 這個回答顯然不讓人滿意。 萬沁解開張斂晴雙腳的束縛,調(diào)高刑架將人完全懸吊起來,還認真地用細麻繩將她雙手合十逐根手指捆綁在一起。 這種綁法別說做什么動作,就連屈伸一下關(guān)節(jié)都做不到。 全身重量都壓在手腕上,墜得腕骨生疼張斂晴使勁掙了掙手指上的麻繩,試圖尋找一些能夠借力的地方,卻讓原本稍有些緊繃的繩子深嵌進rou里,絞得更緊了些。 疼。小家伙可憐兮兮的,像只打架輸了回家尋求飼主安慰的貓。 我喜歡讓你疼。 報復(fù)說來就來!張斂晴決定把你喜歡就好這句話徹底從自己的語言庫里刪掉。 萬沁還是大發(fā)慈悲地給她腳下塞兩個細窄的圓臺。 上寬下窄的臺子立得并不穩(wěn)當,圓臺的間距和高度迫使她必須雙腿大開踮腳站立,才能勉強減輕手腕的壓力。 用一種折磨緩解另一種折磨,她的主子一向十分公正。 你這樣好美。 萬沁似乎對自己的杰作相當滿意,撫著張斂晴的腰際轉(zhuǎn)了兩圈,張口含住乳首輕輕啃嚙。感受它在自己口中腫脹充血,這才滿意地重重一吸,順勢移開嘴唇。 張斂晴在選工具的時候用足了心機,這種質(zhì)地柔軟的皮帶并不會造成太劇烈的疼痛,與其說是刑具,倒不如說這是個調(diào)情工具更合適。 這點小心思能瞞過誰呢? 既然小家伙這么有誠意,萬沁自然也不會吝惜自己的筆墨。 抽打的范圍不在局限于臀部,前胸、rutou、后背、大腿、腰間所有能夠下手的地方都沒能幸免。 相比于之前純粹殘酷的疼痛,這次萬沁更換了一種更加溫柔的手法,每一次抽打都像在撩撥,不管力道是輕是重,都能恰到好處地讓饑渴的身體變得更加焦灼。 萬沁非常了解面前這具身體,這種介于痛苦和快感之間的刺激,才是最令人難以忍受的。 越來越多欲望在體內(nèi)積蓄,亟待一個爆發(fā)的出口,而萬沁卻如同一尊毫無情欲的石佛般無動于衷。 張斂晴覺得必須做點什么改變現(xiàn)在的處境。 細碎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刑架上的人宛如一條受困于囚籠的美人魚,在有限范圍內(nèi)極盡妖嬈地扭動自己的身軀。 畢竟是靠身體征服過無數(shù)人的美女蛇,非常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所在。這是明晃晃的勾引,但凡換個有正常欲望的人來,都得當場辦了她。 可惜她面對的是一個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清冷氣質(zhì)的禁欲系女人。 萬沁手腕一轉(zhuǎn),張斂晴大腿根部迅速隆起一道紅痕,火燎般的疼痛。 這一下打得很重。張斂晴后知后覺地慘叫一聲,敏感處的嫩rou翕動幾下,緊緊收縮起來,生怕泄露了內(nèi)里的秘密。 萬沁你行不行啊,都這樣了還裝什么正經(jīng)?提不動刀就趁早收工,別耽誤老娘自慰。 挑釁的語氣那叫一個囂張。 寶貝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太妙了! 這女人勾引不成,居然玩起了激將法。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狡黠、放肆、對抗、敏銳,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戰(zhàn)機,設(shè)法掌控局面的主動權(quán)。 我說你提不動刀了,不服來練練??! 張斂晴尋思著,就算真的激怒萬沁,挨頓毒打也比這不上不下的強得多。 何必自作聰明呢? 萬沁嘆了口氣,抽出那根細長的藤條,來回彎折幾次后隨手揮了揮。 藤條破風的嗖嗖聲在靜夜中顯得尤為刺耳。 張斂晴一聲國罵哽在嗓子眼,齜牙咧嘴了半天,還是沒敢繼續(xù)作死。 SM游戲本來就是攻守雙方的博弈,掌控對方的心理就能掌握游戲主動權(quán),在這場博弈里,主動方具有天然的優(yōu)勢。 博弈的失敗者總要接受懲罰,這一點張斂晴早有心理準備,只是她沒想到,藤條的落點竟然出奇刁鉆。 張斂晴右側(cè)腳底一麻,緊接著泛起一股奇怪的刺撓感。挨了打的那只腳本能地往上一抬,使得本就不穩(wěn)定的圓臺由于重心改變左搖右晃起來,原本必須墊著腳尖才能夠到的圓臺已偏離了原有位置,現(xiàn)在只能勉強用腳趾沾上一點。 兩側(cè)腳底接連受到鞭笞,只能來回換著腳一蹦一跳地躲避,像只被扔進碳火堆的小野貓。 萬沁喜歡看她無助掙扎的模樣,每打一下都會停手觀賞片刻,卻不給調(diào)整重心的機會,而是通過不斷改變擊打的角度和力道,讓她腳下的圓臺隨身體來回搖晃又不致倒下。 不知挨了多少下,張斂晴只記得自己喊啞了嗓子開始劇烈咳嗽,才讓對方開恩停手。 萬沁一邊拿著帶吸管的水杯讓張斂晴補充水分,一邊好整以暇地欣賞、撫摸自己的畫作。 皮鞭、皮帶和藤條的痕跡細細密密地分布在身體的各個部位,層層疊加卻不見一絲凌亂,像素描排線般錯落有致。 這樣也會有感覺? 兩根手指在張斂晴身上巡邏了一圈,終于來到泉眼處,輕輕擠壓那里的嫩rou。 張斂晴一陣顫栗,xue口猛烈收縮幾下,似要把那根作惡的手指吸進去一般。 幾點泉水悄然滴落,萬沁將藤條橫在張斂晴面前讓她用嘴銜著,一手按上花核輕攏慢捻,另一邊探入兩個指節(jié)輕輕勾動,毫不意外地引出一陣呻吟。 她對這樣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獎勵式地輕插幾下,讓泛濫的江河變得更加洶涌。 別,不要在這 張斂晴全身酸軟,大腿因為隔靴搔癢式的插入顫抖不已,連聲音都像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水霧。 她不喜歡用奇怪的姿勢zuoai! 那你想在哪,上我的床? 毫不掩飾的譏誚讓萬沁臉上的笑容顯得格外刻薄。 雖然沒有說出來,張斂晴依舊能聽懂言下之意。 溫柔也好,殘酷也罷,她從來就分不清萬沁的話到底是游戲臺詞,還是發(fā)自真心。 她們的關(guān)系微妙,肯定算不上情侶,說朋友、戰(zhàn)友也不太合適,如果忽略性行為,相處模式或許更像是師生,萬沁總會不時傳授她一些作戰(zhàn)技巧。 不過張斂晴覺得,或許萬沁把自己當玩物的可能性更大些。 媽的! 以前明明只有別人求著她上床的份。 馴獸師敏銳的察覺到自己手下的小獅子不太專心,輕柔按壓小核的手指猛然一掐,體內(nèi)的手指兇狠地撞向最深處,強硬地逼迫小東西回魂。 想什么呢? 突如其來劇痛和快感同時沖擊身體,迅速吞噬體內(nèi)所剩不多的理智。張斂晴心里正委屈著,這會兒哪還顧得上自己的處境,像是跟誰較上了勁一樣,咬著牙不出聲,也不肯說話。 說話。 掐捏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剝離快感就只剩下實打?qū)嵉奶邸2宦犜挼男游镒匀粵]有資格被溫柔對待,如果張斂晴繼續(xù)負隅頑抗,萬沁不介意把這場游戲變成刑訊逼供。 想上你的床。 在威脅面前,小家伙還算識時務(wù)。 還有呢? 還tmd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