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罵他是小三的兒子
別人罵他是小三的兒子
周末過后,我們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上午,我路過茶水間,看到他端著水杯,靠墻不知在干什么。 我剛想開口問,他急忙沖我比了個噓,我噤了聲,好奇的走過去。 在干什么?我稍稍問他,他眼帶笑意,沖我向茶水間里眨了眨眼。 我豎起耳朵一聽,便聽到了里面男男女女的議論聲。 真的,我們部門的這位冰山美男真的是秦總的弟弟。 不會吧,如果是弟弟怎么會從基層做起,怎么說也得當(dāng)個總經(jīng)理。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微服私訪,從基層做起來才能服眾啊,沒看舒總多么栽培他嗎! 看多了吧你,我聽說,他是個私生子,是小三的兒子。 ???! 之前我們公司快要倒閉,是秦總帶領(lǐng)公司絕地逢生,這你們都知道的吧。但你們知道我們公司為什么會倒閉嗎? 為什么? 哎呀,別賣關(guān)子了,快點說。 是因為那小三把錢都卷跑了! 什么?!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欸,這不能吧,如果真是這樣,以咱們秦總的性格怎么可能讓他在眼前晃悠,這不得被隔應(yīng)死。 誰知道呢,有錢人的想法總是那么奇怪。 如果這事兒是真的,那這位還能心安理得的待在這兒,臉皮也是夠厚的。 畢竟是小三的兒子嘛。 嘖嘖。 我聽得火大,想進(jìn)去呵斥他們,但秦良言拉住了我,沖我搖搖頭。 我滿肚子的火沒處發(fā),看到他笑盈盈的模樣火更大了,一路拽著他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 我解開外套,雙手叉腰,來回走了幾圈。他看著像個困獸的我,兀自發(fā)笑。 你傻的嗎?平時跟我伶牙俐齒的,怎么遇見他們就蔫了,你就會我橫,你就窩里橫吧。我扯松了領(lǐng)帶,指著他,破口大罵。 他老神在在,對我的怒罵充耳不聞。我像個xiele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他對面。 你真就一點都不生氣? 他嗤笑一聲,平靜的說:比這更難聽的話我都聽過。憤怒啊,不甘啊,這些早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發(fā)泄完了。再說他們說的是事實,何必這么生氣呢。 我看他不慎在意的模樣,笑著罵他: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我在這生氣上火,合著你根本就不在意。 他看著我,眼波流轉(zhuǎn):當(dāng)然是有獎勵的哦。 他站起來隔著桌子拉我的領(lǐng)帶,我順著他的力道向前,他拽著我的領(lǐng)帶低頭貼到我的唇上。 兩片唇慢慢研磨也不深入,他的唇?jīng)鰶龌苁娣?。他眼睛微瞇,眼尾斜飛,眼線細(xì)長。他咬了咬我的嘴唇,又伸出溫?zé)岬纳囝^舔了舔,他的舌頭伸進(jìn)我的嘴里,勾起我的舌頭,貼著我的舌頭不停纏繞,又將我的舌頭含進(jìn)他的嘴里,他不停用牙輕輕咬著。 他的手也不老實,不停撫摸我的胸膛。正當(dāng)我們吻得難舍難分,門外傳來聲音。 秦總,您是來找舒總嗎? 嗯。 舒總在辦公室,您直接進(jìn)去就行。 如同一聲驚雷,我慌忙的去推秦良言,誰知他突然緊摟我的脖子,又親又咬。我不知他在發(fā)什么瘋,用力掰他的手臂。腳步聲停在門外,我急得滿頭大汗,窒息一樣腦袋一陣陣發(fā)懵。 這一天終于來了,這句話像是警鐘一樣不停在我腦海中回響。 像是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門發(fā)出沉重的聲音,我手腳冰涼的等待命運(yùn)的審判。 秦良言用腳踢踢我,我?guī)缀跆饋碚f:秦總,有什么事嗎? 我的反應(yīng)屬實有點大,秦霄漢面露不解,秦良言忍不住扶額。 秦霄漢頷首:有事。他看到秦良言,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你怎么在這? 我找舒總商量接下來市場推動的問題。你們聊,我先出去了。秦良言站起來,整理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文件便出去了。 你們相處的還挺好。秦霄漢試探的說了一句。 我心虛,呵呵一笑揭過這個話題,問他什么事。 隆昌盯上了玉華村。 我心中咯噔一下:隆昌怎么會知道這個項目? 我皺眉,心思急轉(zhuǎn):對了,三年前,劉虎。 他面色沉靜的點了點頭:本來這次市場策劃方案隆昌勢在必得,結(jié)果被我們搶了先機(jī),他們憋著火,找到了劉虎,知道了玉華村這個項目。 找了誰不好,偏偏是劉虎。本來玉華村工程這個項目三年就應(yīng)該進(jìn)行的,結(jié)果華盛被秦父搞的七零八落,幾乎面臨倒閉,這個項目只能停擺。 秦霄漢接手后,我跟他討論過,這個項目無論如何都得進(jìn)行下去,這背后不僅有巨大的商機(jī)還有政府的考察觀望。 目前我們正在著手重啟這個項目。 而這個劉虎是玉華村工程的負(fù)責(zé)人,秦霄漢接手后雷厲風(fēng)行查了一批中飽私囊的反對派,這其中就有劉虎。 我踱了幾步,單手叉著腰站定:玉華村的土地我們?nèi)昵熬唾I下了,劉虎知道的也只是老秦總在時的計劃,我們的工程計劃他是不知道的。隆昌知道這個項目也不能怎么樣。 雖是這么說,但我心里七上八下,這隆昌集團(tuán)做事狠辣乖張,向來是斬草除根。我看向秦霄漢,顯然他也有這個擔(dān)心。 我們又商量了一下,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談完事情后,看他還沒有走的意思。我立刻心領(lǐng)神會,將他請到一旁給他倒了一杯水。 自那個晚上不歡而散之后,我們之間除了工作上的事,再沒有其他的交流。 他接過水,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然后無意識的轉(zhuǎn)動水杯。 對不起,上次我是著急才說了那些話,你別生氣了。既然他遞了個梯子,我也順勢而下。 他眉毛微微上挑,眼睛斜睨了我一眼,從鼻尖哼了一聲。 晚上請你吃飯,當(dāng)做賠罪可好?我嘻笑著說。 他緊繃的唇線彎起微微的弧度,我瞬間感覺周身冰冷的氣場消失了。他嗯了一聲,腰背挺的直直的走了。 我忍不住失笑,秦霄漢就像炸了毛的貓,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好哄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