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舔舔
44.舔舔
44 津液將她起伏的rufang弄得濕漉漉的,微弱的燈光灑在上面,落滿碎光的模樣又讓祝蔚杭看得癡迷。 他的唇舌離開后,梁樂松了一大口氣。 胸前涼颼颼的,她能感覺到胸前是一大片濡濕,卻也不覺得惡心,可能因為對方是祝蔚杭吧。 一天要刷三次牙的祝蔚杭。 眼前用來遮擋的被子突然被他扯開,她視線一亮,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她對上他的眸子 他濕潤的微微發(fā)紅的眼睛,像是哭過一般。 可祝蔚杭只是忍得難受,他迫不及待地與她接吻著,舌一下一下地往她嘴里探,他喘息著問她:你愛不愛我? 梁樂不知道為什么男的在床上也這么缺少安全感,眼前的祝蔚杭雖然可恨但也有些可憐,于是她心軟,回答:愛的。 祝蔚杭笑了笑,又親了她一下,伸手將她的身體環(huán)住,緊緊地抱著她。剛才被他親過許久的rufang貼在他的胸膛上,她有些難受,卻也沒推開他,裸著上半身和他抱了一會兒,他親了親她的側(cè)臉,啞著嗓子聲音在她耳邊說:有點難忍。聲音帶著些難耐的焦灼。 梁樂:嗯? 祝蔚杭壓著她耳朵小聲嘟囔:很想zuoai。 梁樂一驚,顫著聲音說:冷靜。 他笑得渾身都在動,呼出來的熱氣都灑在她的耳畔:靜不下來下面 梁樂紅著臉斥責(zé)他:剛才就警告你了,你硬要來,現(xiàn)在怎么辦? 祝蔚杭咬她一口:就知道你會過河拆橋。 梁樂莫名其妙挨他這么一下,自然火大,推他的臉讓他滾。 祝蔚杭卻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她:寶寶。 梁樂臉一紅,翻過身子,背對著他,還用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肯聽他這膩人的稱謂。 祝蔚杭在她身后笑。 終于,空氣沉默下來了,他的手卻不老實地穿過來,嫻熟地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乳,慢慢地揉了揉。 梁樂怎么拍他都不肯松手,她咬牙罵他:變態(tài)。 祝蔚杭悉數(shù)答應(yīng),不反駁地任她罵著,手上動作卻一點都沒停下,有點沒皮沒臉的意思了。 梁樂的呼吸急促起來,渾身都開始升溫,咬牙忍住自己的漸大的呼吸聲。 身后那人慢慢貼到她背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脫的褲子,梁樂已經(jīng)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東西抵在她屁股上了。 東西像槍一樣,她不敢亂動。 該死的祝蔚杭又在她耳邊低聲說:不cao進去,一會兒就好了。 天知道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有多難熬,梁樂沒什么參與感,像個木頭人一樣被祝蔚杭舔著摸著,他甚至大膽地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處,分開她的大腿,讓他那東西擠進她的柔軟的腿間。 燙得像是燒紅的鐵。 她覺得自己的腿都軟了,下體正汩汩地往外淌水,她咬著枕頭的一角,幾乎快要流淚。 太難忍了。 甚至有哪一刻,她覺得真zuoai也比現(xiàn)在暢快些吧。 她不敢叫不敢動,像玩偶一樣被他擺弄著。 祝蔚杭似乎能看穿她心中的想法,手指在她的臉上拂過,扯開她咬著的枕頭角,指尖勾勒著她的唇廓:舒服還是難受? 梁樂說:我不知道。 祝蔚杭用下體撞了她一下:寶寶乖,再忍忍。每一詞都像是淬過蜜一樣,聽得梁樂暈頭轉(zhuǎn)向的。他的手指突然順著她的唇往她的嘴里探進去,她被迫含住他的手指。 他說;難受就舔一舔。 梁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把他的話聽了進去,乖巧地含著他的手指舔弄著,涎液從微微張開的嘴角流出,將枕頭沾濕了一角,她小聲地叫著,小獸哭泣一般。 祝蔚杭順著本能,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手指在她的口中輕輕地抽插著,帶出她嗚咽的可憐呻吟和濡濕的水聲。 他幾乎快要發(fā)瘋,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終于,在兩人都氣喘吁吁快要崩潰的時候,他停下了在她腿間抽插的動作,退了出去后重重地喘息兩聲。 梁樂也瀕臨缺氧般急促地呼吸,猜測他是射了,心中那顆掛在空中的石頭這才落下。 太累了,她幾乎要虛脫,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尤其是腿間,被摩擦過的地方有些疼感。 可身體里卻莫名升起一種淡淡的虛無感,像是意猶未盡一般。她依戀著他溫?zé)岬纳眢w和親昵的呢喃,還想要他的擁抱。 之后的每一次親密都是這般,事后她都極度渴求著他的擁抱和親吻,想要讓余溫綿延得更長一些。 謝謝大家的豬,按著今天的速度,我很快就能點亮第三個星星了,喜極而泣,趕忙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