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第二十回
葛思妍說過,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找一處湖泊坐在旁邊看著湖水靜心。結(jié)合其葛思妍說的那話,沈容一刻也不敢怠慢,生怕她投湖自盡。 果然,在城郊的一處湖泊旁邊找到了她。 葛思妍哭得臉都花了,肩膀一抽一抽地坐在樹下。沈容也不敢輕易靠近,只敢慢慢靠近她。卻見她抽出長劍放在頸上,沈容大叫:阿妍! 葛思妍回頭,沈容趕緊跑上去一把抱住她,把那劍奪過扔在一邊哭道:你做什么傻事! 葛思妍也哭道:我...我對不起...不要恨我...我...嗚嗚...沈容把她緊緊摟在懷里,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上,一輩子不分開才好,哪里來得及指責(zé)她?阿妍...我怎么會恨你?我只是不想你做傻事,想調(diào)查清楚真相,為無辜的巧影平反。 葛思妍苦笑,一雙漂亮的眼睛已經(jīng)哭得腫如桃兒。我是個有罪之人。是我把巧影的身世告訴她的,是我害的她自縊...是我,為朝陽王做了太多惡事,殺了太多的人。我這是應(yīng)得的。 沈容雖然推演出了大部分的案情,但卻一時間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本以為就是一場報復(fù)和想挑起兩國戰(zhàn)爭的鬧劇,沒想到居然還有權(quán)謀的算計。葛思妍冷笑道:呆鵝,我要死了。我就把這事兒原原本本都告訴你吧。沈容把人兒摟緊在懷里:你說。 原來,葛思妍本是京城一品丞相葛易之女。取名思妍沈容給她取的名字誤打誤撞剛好就是葛思妍的本名,所以葛思妍一開始聽見他給的名字才會這么訝異。葛易膝下就這么一個女兒,百般疼愛。從小到大想學(xué)什么就學(xué)什么,武功也是請了各大門派的掌門或者出了名的武館來教的。葛思妍從小錦衣玉食,和外祖父母,爹娘一起生活在京城。但葛易是個出了名的忠臣,不畏皇帝心情如何,都直言進諫。這些年來國家能發(fā)展得如此興旺不能磨滅了他的功勞。 然而,朝陽王作為皇帝的兄弟覬覦皇位已久,苦于不能扳倒皇上強有力的助手葛易。只能在皇上面前裝作一副十分憂國憂民、忠誠無比的樣子。葛易看穿了他的真面目,也在等一個機會讓他下臺。 好巧不巧,幾年前,朝陽王蠱惑皇上對東瀛發(fā)動戰(zhàn)爭。朝陽王一向好戰(zhàn),葛易看不下去,進諫說沒有這么做的必要,大國更應(yīng)該有大國風(fēng)范,而不是天天想著欺負彈丸之地。朝陽王抓住這個機會造謠說葛易多管閑事,想要左右君心。要知道,左右君心可是任何一個皇帝的大忌。就這樣,葛家滿門下了大獄。 葛夫人把葛思妍藏在了暗門里才沒有被發(fā)現(xiàn)。但不久后被朝陽王找到了,朝陽王以葛思妍的家人作為要挾逼迫她為他們做事,鏟除所有異己。就這樣,六年以來,葛思妍都被養(yǎng)在王府之內(nèi),雖說吃穿不愁,但每日都被迫練功,練不好就非打即罵。朝陽王為了穩(wěn)定自己的私生子表面上的干兒子和黑衣人的頭頭,趙長風(fēng),答應(yīng)他會把葛思妍許配給他,讓趙長風(fēng)安心替他做事。除此之外,葛思妍還必須承受朝陽王時不時的sao擾。他對我的占有欲,不是愛情,也不是親情,是一種變態(tài)的情緒。葛思妍喃喃道,眼眶中滑落一滴淚珠。因為年紀太小,武功也并未成熟,葛思妍迫于壓力只能照辦。 但有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葛思妍因為看那家人全都是老幼婦孺不忍心下手, 就第一次違抗了朝陽王的命令。朝陽王并沒有當即表示什么。但一個月后,就把葛思妍外公的一截兒手指扔到了她的面前。 一截兒手指?沈容有些不解。 他們放老鼠咬了阿公。阿公已經(jīng)八十多歲,身體不是很好,感染了鼠疫,就這么去了...他們還把阿公的指頭斬斷...葛思妍哽咽著說,那一天,我的信念就徹底崩塌了。變成了他們cao控的殺人機器那家我不忍心下手的人家,當天就遭了殃。老幼婦孺一十三口,家丁仆婦四十一人,就連看門的狗,寵物的貓,我都殺了個干干凈凈。葛思妍仰著臉盡量不讓眼淚滴落。 所以...朝陽王說只要你完成了刺殺東瀛王子這個任務(wù),讓天下大亂,他篡權(quán)以后就讓你爹娘出來?嗯。他還許諾安田,只要做了這事兒就能幫助他和公主私奔。至于趙長風(fēng),他的走狗罷了。這也是后面趙長風(fēng)找到我的時候暴露的,起先我甚至都不知道那給我下達任務(wù)的黑衣人就是趙長風(fēng),更不知安田居然也是一個黑衣人。為了防止黑衣人有嘴軟的供出同謀,他都不讓黑衣人摘下面罩,互相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除我以外。畢竟,我可是這jian人認下的:義女。射出暴雨梨花針,殺了趙長風(fēng)的,也是他。最可笑的是,趙長風(fēng)這家伙,居然真的一直以為朝陽王當真疼他,可笑! 葛思妍默默地靠在了沈容肩頭:對不起,我從一開始就騙了你。我沒有失憶,也不是單純的緣分,我是帶著殺意來的。沈容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那也讓我遇到了阿妍,最好的阿妍。不管怎樣,我始終相信阿妍心里是好的,這樣都是被逼無奈。葛思妍感動地又滴下一滴眼淚:容兒,你的恩情,我此生沒齒難忘...只是,我實在是個戴罪之人...是我配不上你。就把我交給他們處理吧,你破了這大案,說不定可以升官兒呢。沈容緊緊握住她的手認真道:什么戴罪之人,阿妍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最善良、最體貼的女孩子。九州列國,天底下,就你一個阿妍。 容兒...葛思妍哽咽道,吻住了他。 綿長的吻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別。二人在草地上抱在了一起。葛思妍一邊哭一把扯著沈容的衣服。沈容無言任由她的動作。 葛思妍自己褪去衣物,完美性感撩人到不像話的女體呈現(xiàn)在沈容面前。葛思妍紅著臉也紅著眼,柔聲道:最后一次,就給你吧。我殺那王子,確實對他賣了些風(fēng)情,但他剛想抱我,我就沈容吻了上去,雙手抱住她的身子壓在她身上,低聲道:我不在乎。 葛思妍看他滿眼柔情,心里更是慚愧不堪,不敢看他,任由他擺弄自己。 把美人兒放在她的衣物上,看她寧靜的表情,好像是平常的一次調(diào)情一般,絲毫沒有知道自己命運的慌亂。沈容插入那xiaoxue兒,還是像往常那般緊致,但卻似乎比平常還更熱情地歡迎著自己的roubang。沈容俯下身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葛思妍半睜開眼道:怪癢的。沈容道:我只是想記住阿妍身上的味道。說著,自己也忍不住滴下淚來。 沈容扶著她的腰把她換了一個姿勢,背對自己。興許不看著臉還能少落些淚。在roubang上轉(zhuǎn)了一周,葛思妍忍不住低喘起來。roubang上的青筋摩擦著柔嫩的xue壁,好生刺激。沈容掐住身下人兒的小腰,有節(jié)奏地抽插起來。 不愧是已經(jīng)做過許多次,沈容的節(jié)奏剛剛好讓葛思妍舒服得欲仙欲死。每次插入都深入花宮,每次拔出卻快要整根退出,在極度滿足和極度空虛之間,cao得葛思妍又哭又笑,嬌呼連連。 如果不是這一切,或許自己真的可以在榻上與他暖日生香,共享安閑的田園牧歌生活。但又能怎么辦呢?已經(jīng)成了事實,難不成還能回到過去阻止這一切么? 葛思妍想著說道:容兒慢些。 沈容正在興頭上,聽她這么說也乖乖放慢了速度: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葛思妍搖了搖頭:只是想多和你在一起一會兒。 沈容無言,趴在她背上握住那對叫自己魂牽夢縈的椒乳好生揉捏。葛思妍最受不了被玩奶兒,一時間一對兒藕臂也沒了力氣,嬌滴滴地半趴在地上嬌呼連連。沈容吻著她的發(fā)絲:此一生,無人能替阿妍。葛思妍被他呼出的熱氣弄得后頸發(fā)癢,全身一哆嗦先丟了身子,手上無力,整個人趴在地上,艱難地喘息著。 沈容把她抱起放在懷里。 帶我走吧。反正案子也解決了。葛思妍用小臉兒蹭著他的胸口,像是要記住他的心跳似的。 阿妍。沈容語重心長,捧著她的小臉吻了吻:你之前是做了錯的事情。但現(xiàn)在還有彌補的機會。你,還可以做正確的事。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了。葛思妍仰眼看著他,沈容道:我陪你上京城,你作為污點證人,一起救你爹娘可好? 葛思妍破涕為笑,撲到他懷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