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5(H,烏洛琉斯)
純白5(H,烏洛琉斯)
梅迪奇醉醺醺地倒在了沙發(fā)上。你等了一會兒,才從他身上悄然滑出,思索要不要給他蓋個毯子之類的。你當然清楚,屋中任何一位都不需要這個。不過在你的目光落到了餐桌上并排放著的、樣式完全不同的兩把鑰匙時,你有了決定。 你朝臥室走去,沒記錯的話,衣柜的下層應該放著那條絲綿披肩,它們有幸沒在上次聚會的時候遭到破壞。你確定你進屋的動靜非常輕,因為你是光著腳的。身體中那最后一點有利于狩獵的魔狼本能還是保留了下來,能很好地配合你隱匿的天賦。 然而凡事皆有例外。你來到衣柜的鏡子前,伸手要拉開它的時候,你看到了鏡中那個白色的影子。他幽靈一般坐在你的床邊,安靜地望著你,仿佛在那里等了很久。 你忽然就想起來,傍晚你前往教堂的時候,他也像這樣直接看穿了你的偽裝,等在了你的必經(jīng)之路上。 不,你想,也許不是看穿偽裝,而是他找到了一種概率最大的方式,能夠見到你的方式。 你低頭笑了笑,沒有轉(zhuǎn)頭,輕聲問他:醒了?什么時候? 他很久也沒有回答。 你又問他:冷嗎?一會兒我把壁爐燒旺一點。自從上次烏洛琉斯在這里休息之后,你已經(jīng)找來了豐厚輕盈的鵝絨被蓋,專門用于招待他。 他依舊沒有回答你。 你以為他不打算回答,也沒有在意。你跪坐下來,再次伸手摸上了鏡面,想要打開。 也就是在這時,你身后的人終于開口。 很久了。他說,醒了。 你的手停住了,但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你在衣柜底部摸索了一陣,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你要的東西。你將它取出來,關(guān)上了鏡子。然而當水銀的鏡面再度轉(zhuǎn)至你眼前的時候,那抹白色的身影已經(jīng)站在了你的身后。 雖然他沒有抬手,也沒有別的什么動作,但你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是在攔你,阻攔你接下來要做的事。 你沒有生氣,只是抬起頭來,仰望著鏡中那雙冰冷的蛇類眼瞳。 你說:我以為你看不到的。 在過去行于夢境的時候,你一直坐在他對岸的河流,坐在他的身后,從未與他有過任何交流和對視,你以為他不曾看見。 一直可以。他告訴你。 正如今夜晚餐以后,無論你是否有使用隱秘的力量,他都能看見你。顯然,靈性之酒作用有限,或者只對不成熟的神明起作用。 他收斂袍裾,于你的身后跪坐下來,透過鏡子望你,許久才開口:我祈禱過的。 當他這樣說的時候,你沉默了,一會兒才問他:你已經(jīng)全部都想起來了? 嗯。 這很好。你這樣說道,卻沒有將談話繼續(xù)進行下去的意思。 我出去一下。你打算起身了。 然后你就被攔住了,這次他俯身過來,伸手按在鏡面上,攔住了你的去路,眸子瞬也不瞬地望著鏡中的你。 我祈禱過了。他重復了一遍。 但是你卻很明白他想要說什么:他一直在等著你。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一直站在那條河的對岸,等著你泅渡過去。 你確實應該更早反應過來的,你們之所以能與夢境中相見,并非是因為你的力量,而是他在依照約定,于夢境的最深處向你祈禱。 他沒有等到你的回應,于是另一只手也按在了鏡面上,這樣你就被他徹底禁錮在了中間。從鏡子中看,他幾乎已經(jīng)在擁抱著你了。你甚至能感覺到他涼意從他皮膚傳來,緊貼著你顯然,他穿著這樣單薄的衣袍在床邊坐了很久。 可你還是沒有回頭看他,依舊注視著倒影中的他。 為什么要執(zhí)著呢?你柔聲問他,你想知道什么呢? 你又要走了,對嗎?他問你。 你笑了:這次不需要任何代價了,那會借走你太多的運氣。和你沾上關(guān)系的人,運氣總歸都不是太好,外面睡著的那位就是證明之一。 你還會回來嗎?他又問你,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你注視著鏡中那雙于暗夜中幽幽發(fā)亮的水銀色眼眸,忽然就生出了一種不知身在何方的恍惚。你從未想過,命運的輪回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小小地呈現(xiàn)在你的眼前。仿佛只要他想,命運的一切軌跡就清晰可見。 而這次,他顯然并不打算讓你回避。 于是你笑著問他:你覺得這是喜歡嗎?一如記憶中的夜晚。 他沒有立即回答你,而你卻替他答了下去: 是,或者不是,其實沒有那么重要,烏洛。就算是喜歡又怎么樣呢?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謂的喜歡不過是一場幻覺無論是你喜歡我,抑或是我喜歡你,在那樣漫長的命運輪軌之下,都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沙礫。 真的一點也不重要。 所以你從不曾試圖泅渡那條河。 你垂下了眼,緩緩攥緊了手中的織物:讓我出去吧,我只是去送條毯子而已不會給他帶去不幸的。那個人已經(jīng)足夠倒霉。并且只要過了今夜,倒霉蛋和蠢蛋便和這世界上其他所有人一樣,于你沒有任何差別。 然而就在你站起來的時候,身后的人卻壓了上來,輕柔但不容拒絕地。 你本就赤裸的身子因為他的動作,驀然壓上了冰涼的鏡面,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他開始沉默地纏繞上你,一手撫摸上了你的脖子,另一手則握住了你的腰肢。他的手指在你的腰上細細地摩挲,如同對著一張畫布仔細比劃。 你試著掙扎了一下,他只是安靜地將你纏得更緊。他的指尖劃過你的喉嚨,你的下巴,你的嘴唇,然后在上面輕柔地捻了捻你的腦中驀然就想起了他曾經(jīng)拈起那些純白玫瑰時的動作。每當他細長的指尖撫過玫瑰花瓣邊緣的時候,他總會像這樣,用拇指和食指捻一下,然后湊近輕嗅,仿佛若有若無的一吻 他在你的唇上印下了吻,貼著你的唇,用十分輕微卻也無比清晰的顫動告訴你:喜歡的所以,我過去吧。 你驀然張大了眼睛。 然后你的唇被他溫柔但堅定地撬開了。他的舌若有若無地拂過你的舌尖,仿佛在摩挲玫瑰的花蕊,但是當你的芬芳連同水意一同漸趨濃郁之時,他便順理成章地更加深入了。他柔軟地絞著你,和記憶中的一樣,看似輕柔,但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一旦纏上了就只可能越來越緊,一如他此刻環(huán)抱著你的手。 他在下面的手指,早已順著你的氣息探到了你最隱秘的所在,指尖如同撥弄琴弦一般,在你最敏感的地帶捻弄,抽送。 你的身子很快就變得濕熱而柔軟起來,如同你的下體一般。你漸漸有些站不穩(wěn)了,上身只能努力地朝前貼去,與無力的手一起,試圖在冰涼光滑的鏡面上找到一個可供你支撐的位置。而伴隨著你的這個動作,你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翹起,腰部在他的cao弄下逐下塌,直至最終彎成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正好頂上他的堅硬他的衣袍在你們逐漸纏緊的過程中已經(jīng)散開,露出了兩根早已鼓脹的淺色性器。 他的記性很好,知道如何將它們對準正確的位置。然而你后xue開拓得并不是非常充分,開始幾次嘗試都不成功。你極有耐心地與他緩慢摩挲著,如同在暗夜中兩條緩緩相交的蛇,一點一點地找到彼此合適的位置。 就在你后xue也悄然綻開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點響動,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雖然很快就輕了下去,但那確實是有人朝這邊走來的動靜。你不由自主地有些僵硬。 你的分心立刻招來了獵食者的不滿。他松開了一直纏繞著你脖子的手,卻并非是為了放開你,相反,他將你的臉掰正了,強迫你直視著鏡中的他還有剛剛來到門口的男人,他就站在你們身后不遠的位置。 在你們彼此的注視中,你身后人的兩根性器同時擠入了你顫抖的前后花xue中。你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泣,因為突然填滿的快感。但你馬上下意識地抬起了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發(fā)出過分的聲音。 你身后的獵食者并不在乎你發(fā)出什么樣的聲音,但你驟然收緊的前后花xue顯然讓他的進食變得困難起來。于是他不得不放棄對你上半身的支撐,選擇用兩只手牢牢扣緊你的腰部,好順利地在你的身體中進出。 烏洛琉斯的節(jié)奏算不得多么快,但每一下都干凈而致命。他的記性極好,哪怕這么久過去了,也清楚地記得你里面的敏感點。他每一次進入的時候,都能準確地撞在正確的位置上,讓你于瞬間繃緊身子,而在退出的時候,他性器上的鱗片則會逆著刮過你xue中的每一寸嫩rou,讓它們變得又軟又爛。 你前后的花xue爭先恐后發(fā)出了酥軟淋漓的水聲,代替你的呻吟,清晰地回蕩在冰涼的空氣中。在這樣過量的快感中,你的上身不由順著鏡面緩緩滑落,乳尖擦過冰涼的鏡面,乳汁不受控制地溢出,于上面劃出兩片模糊而yin靡的痕跡。很快,你就再也支撐不住,徹底伏倒在地,如同一條受刺激太過而蜷縮起來的蛇,只能以額頭抵住地面,咬緊自己的手腕,在顫抖中到了高潮。 -------- 下午還有一更,然后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