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那個混蛋把你欺負成這樣...

    殿下······

    蕭公公在一旁猶豫。

    雖然兩人親厚，可就一直站在這兒，委實也不算個事。

    我和阿灼進去，公公守在外頭便可。

    衛(wèi)蓁蓁只看到了沈灼眼下青黑。

    自打見到衛(wèi)蓁蓁便先撒了一通火氣的杏衫少女瞧見朱服白首的老者，又注意到門前一眾宮人，這才怯了怯。

    跟我來。

    衛(wèi)蓁蓁扯著她進了屋子。

    你昨夜是不是沒歇息？

    別跟我扯花頭。問你的話都還沒答我呢。你是不是已經(jīng)嫁給那個混蛋了？他是娶你做妻，還是做妾？總不能是外室吧？

    沈灼扁嘴，瞅瞅衛(wèi)蓁蓁，又捻捻她的衣料。

    湊近之時她便瞧見衛(wèi)蓁蓁脖上點點曖昧紅痕，眼睛忍不住又紅起來。

    你跟著那個混蛋走之后，孫家全被人抓了去。是不是那個混蛋拿孫家的事來要挾你？他把你欺負成這樣......早知如此，還不如我······

    沈灼噙著淚摸摸衛(wèi)蓁蓁脖頸上的暗痕。情急之下又要扯開衣領(lǐng)仔細再看。

    你胡說些什么呢，他沒欺負我...我沒嫁他...不對，總之他是我兄長。

    確實被吃干抹凈的衛(wèi)蓁蓁不自在拽著衣領(lǐng)，拉著沈灼坐到屋中軟榻之上。

    你睡一會，時候還早得很。

    她心疼沈灼。

    沈灼卻也心疼她。

    怎么會是兄長？他是不是打你了，蓁蓁，你...

    沈灼一門心思想看衛(wèi)蓁蓁身上傷口，衛(wèi)蓁蓁拽衣領(lǐng)拽得越緊，她就扯得越用力。

    兩廂用力之下，云錦宮紗刺啦一聲，被扯得裂開。

    細白肌膚上點點指痕,齒痕······曖昧的痕跡一直延伸到小衣遮蓋的乳兒之下。

    我就知道，疼不疼？你再讓我看看······

    沈灼還要含著淚去扒她小衣。

    沈灼！你給我睡覺！

    衛(wèi)蓁蓁忍無可忍，出口時不知不覺帶上了衛(wèi)瑯呵斥她時的口氣。

    你兇我？我是關(guān)心你······蓁蓁你變了。這才多久啊，你找到了兄長，就不要我這個meimei了······

    沈灼嘴一扁就要哭出來。

    閉嘴！

    衛(wèi)蓁蓁深深吐出一口氣。

    再不睡覺，那我現(xiàn)在就走。

    沈灼立馬倒回榻上，鉆進被窩眼巴巴望著衛(wèi)蓁蓁。

    你怎么好意思生氣？被兇的明明是我······我聽話，你不許走。

    她手還拽著衛(wèi)蓁蓁的袖子，嬌憨杏眼中噙著兩泡淚，欲哭未哭的可憐模樣，看得衛(wèi)蓁蓁心都要化了。

    她口氣緩了緩，低聲道：脫了衣衫再睡。

    知道了···對了，你瞧瞧我給你帶什么來了？

    沈灼起身，自懷中的包裹中抽出一件天青水碧色裙衫，獻寶一般捧到衛(wèi)蓁蓁面前。

    可瞧見衛(wèi)蓁蓁身上那件云錦宮紗時，她眼神又黯淡下去。

    我把這個給你做好了，可是你現(xiàn)在又怎么會瞧得上？阿娘說你嫁去了富貴人家，自然不會再穿我做的衣衫······

    跟著少女聲音低下去的，還有她一貫高高仰起的面容。

    我真沒用，什么都幫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