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使我頭禿15
劇情使我頭禿
本王還沒到需要你時時提醒的地步。扶行淵手上動作不停繼續(xù)投喂貪食的魚兒,頭也不抬一句話堵了回去,他看著這些堪稱肥美的錦鯉,還有閑心打算撈出幾條找一些民間的大廚烹飪出來,給宮里那位兢兢業(yè)業(yè)的皇帝陛下送去補補身子。 衡蕪聽了他這一句話也就放下心,站起身也端上一盤糕點,幾步過去靠在他身邊的柱子上,王爺今日難得休沐,聽說一池蓮音今晚有樂子....話音未盡兩人俱是心知肚明。 扶行淵沉思片刻點了點頭,這時湖面的浮橋上匆匆過來一個侍女,停下腳步站在涼亭外福了福身,王爺! 何事? 赤炎國五皇子遞上拜帖,現(xiàn)下正在偏廳等候。 那就讓他候著。 是。 衡蕪挑了挑眉,好奇開口,五皇子不怕引人耳目嗎?此外,他惹到你了? 讓他吃個教訓(xùn)罷了。扶行淵細細凈過手,轉(zhuǎn)回茶桌旁慵懶地靠在椅子里,漫不經(jīng)心回了一句。 此時的皇宮內(nèi),扶襄處理完手上的政事,帶著一匣子溫潤細膩的粉珍珠走進了后宮,看望他的母后、朱周國皇太后沈遇秋。 沈遇秋,淮陽侯沈英懷之妹,當年是名動京城的第一美人,后來入宮為后,和先皇舉案齊眉恩愛不移,是民間廣為流傳的一段佳話。 那時的淮陽侯府風(fēng)光極盛,一時之間無人能敵。現(xiàn)如今扶襄為帝,并沒有多親近他母后的娘家人,所以沈英懷現(xiàn)在也就是個閑散侯爺,倒并不是淮陽侯被捧得目中無人,相反他這位舅舅很是安分,扶襄只是不想明目張膽把他們立為靶子。 陛下,太后娘娘正在后花園賞花,老奴去通稟一聲。劉嬤嬤見到圣上高興得合不攏嘴,臉上淺淡的皺紋深刻了不少,帶著親和的由衷的喜悅。 劉嬤嬤是跟著沈遇秋進宮的老人了,看著扶襄一點點長大的,對他如同自己家孩子般萬事上心。 嬤嬤,不必了,等母后回來便是,朕等一會兒也無妨。扶襄帶著淺淺的笑意,說著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陛下一會兒留下用午膳吧,老奴去吩咐小廚房多做一些陛下愛吃的。劉嬤嬤笑呵呵看著他,轉(zhuǎn)而又心疼道,陛下又不好好用飯,瞧瞧瘦了多少啦?娘娘瞧見了一準要說道你。說完連忙又命人奉上一道道精致的小點心,都是扶襄小時候便喜歡吃的。 好,朕留下用飯。扶襄點頭應(yīng)下了,拿起碟子里的糕點小口吃著。 劉嬤嬤一臉慈愛,又給杯子里添上了新的茶水。 皇兒過來了?一道綿綿柔柔的聲音響起,沈太后走進了殿內(nèi)。 曾經(jīng)的京城第一美人沈太后,如今雖已三十有二,但容顏身姿依舊如她少女時一般,著了一身霜色的拖地煙紗裙,眉如遠黛,眸如煙波,瓊鼻丹唇,不似人間客。 母后!扶襄上前拱手行了個禮,兩人站在一起容貌有了三分相似。 無須多禮。沈太后笑盈盈看向他,握著他細瘦的手腕半是埋怨,怎會瘦了如此多? 天氣干燥,胃口不好。扶襄拿出一貫的說辭,和沈太后一起在茶桌旁坐下。 沈太后問起他最近的飲食起居,言談間要他注意保重龍體,切不可憂思過重。 已至午時,劉嬤嬤及時開口,娘娘,陛下,傳膳吧? 準備的可都是陛下愛吃的?沈太后開口問道。 老奴盯著小廚房的人做的,您且放心。 沈太后滿意了,和扶襄兩人一同起身移步膳廳。 皇兒有空去淮陽侯府看看你舅舅可好?沈太后給扶襄夾了一筷子菜,輕聲詢問道。 淮陽侯怎么了?扶襄看一眼碟子里的菜,轉(zhuǎn)而側(cè)過臉盯著沈太后。 皇兒,你表哥沈齊近幾日執(zhí)意要外出游歷,你舅舅也就他一個男丁,母后如今不能貿(mào)然出宮,你代母后去勸勸你表哥,寬慰寬慰你舅舅。 ...母后莫憂心,朕這幾日得空便去。 每次看望沈太后,扶襄的心神都會分裂成兩半,一半感受著她柔風(fēng)細雨般的關(guān)愛,一半又沉浸在nongnong的違和感中。沈太后從來不會主動去見他,也不會差人過問他的近況,但一旦見到人了也總是關(guān)懷備至,事事上心。這讓扶襄內(nèi)心常有一種撕扯感,作為母親應(yīng)該就是這樣,但是似乎又不應(yīng)該只是這樣。 攝政王府偏廳,第五深端起侍女奉上的第四杯茶水,臉上的神色無一絲不耐,只是漆黑的瞳孔深處藏著戾氣。如果不是近幾日攝政王的錦衣衛(wèi)對他的人緊追不放,他也不會選擇在此關(guān)頭前來拜見。 馬上第四杯茶水也要見底,偏廳內(nèi)只留下了他一人,第五深站起身四處打量廳內(nèi)的裝飾,攝政王不愧為朱周國實際掌權(quán)人,會客的偏廳也按照風(fēng)水擺放了不少名貴的古董,墻上掛著名家的書法字畫,轉(zhuǎn)角處擺了一樽半人高的斗彩梅瓶,色澤光潤,一看便是極貴重之物。 第五深瞇起眼睛打量了這個瓶子片刻,緩緩踱步到它面前,然后勾起一抹陰鷙的笑抬腳狠狠踹了上去。 嘩啦啦清脆的瓷器碎裂聲,廳外恭候的侍女神色一變,驚慌不定急忙奔到了廳內(nèi)。 抱歉,不小心打碎了王爺?shù)幕ㄆ?,損失本府上定一力承擔。第五深對著侍女沉聲開口,似乎對自己的失禮行為極是懊悔。 侍女站在涼亭外帶來這一消息時,扶行淵的目光還在手中的書冊上流連,聞言不在意道,廳內(nèi)的物件隨他處置,到時記得去五皇子府上索要賠償。 王爺還是別把他逼急了,畢竟與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晾他這么久也足夠了。衡蕪還不知道這兩人具體有什么過節(jié),但如果鬧翻臉可不是一件樂事。 呵...如今這局勢他敢如何嗎? 王爺,既可為友何必為敵呢? 扶行淵盯著手中的書冊不搭理他,但最終還是冷聲開口,請五皇子過來。 下官先行回避。 第五深在侍女的帶領(lǐng)下來到湖中心的涼亭時,攝政王在茶桌旁端坐著,正提起茶壺向杯中添水,眼睫低垂著神色晦暗不明。 -------- 一寫到劇情我就容易忘了,我寫的只是個rou文?。∠乱徽驴隙ㄓ衦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