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27
劇情
晚上寒意又滲透了空氣,車內(nèi)放著炭盆,扶襄懷里還被塞了一個(gè)手爐。 他昏昏然靠在晏子默懷里,輕鎖著眉頭,呼吸時(shí)輕時(shí)重。 上方的人垂眼盯著他看,眸光落在紅潤微腫的唇瓣上,就瞧見連那兩處唇角也深深含著紅。 他似是咬了咬牙,下頜有一瞬間的繃緊。 片刻,他抬起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衣襟,那里痕跡略深,果然是濕透了。 于是又從懷里抽出一條帕子,略略松開他的衣襟輕擦了擦,最后裹著那處包在了掌心里。 ...嗯..?扶襄被他驚動,睜開眼含混哼一聲。 怎么衣裳都濕了,晏子默碰了碰他的額頭,壓低聲音問,冷不冷? 扶襄抱著手爐往他懷里偎去,眼睫緩慢煽動幾下,還有些懵,啊...哪里濕了? 等看見胸前那只白皙修長的手,他又閉上了眼,不在意地咕噥一句,沒事,不冷。 晏子默拿開帕子,把他的衣襟扯松了些,哄道:今天太晚了,夜里就歇在臣府上吧,等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扶襄點(diǎn)點(diǎn)頭,對他說:朕餓了。 餓了?晏子默淡笑一聲,眼神暗了下來,臣還以為你都該吃飽了。 扶襄當(dāng)他說的是下午吃的那些零嘴,不免爭辯一句,偏還語氣純真又無辜,朕沒有吃多少啊,到現(xiàn)在肯定要餓了。 說到最后,他一下坐起身,微微瞇起眸子盯著他看,你不會舍不得府上的幾口飯吧? 晏子默失笑,望著他嗓音都是愉悅的,陛下可誤會臣了,府上早已在準(zhǔn)備晚膳,等回去陛下想吃多少便吃多少,臣還是養(yǎng)得起的。 扶襄三兩句被他哄好,接著好奇問道:準(zhǔn)備的什么呀? 晏子默把他肩上的狐裘攏好,回道:暖鍋,陛下吃過嗎? 見他搖頭,他便繼續(xù)說:暖鍋是從巴蜀地區(qū)傳過來的吃法,先把銅鍋里煮上濃湯,然后架在火上使其一直沸騰,這時(shí)候就可以往里加各種食材,燙熟后蘸上喜歡的調(diào)料便可以吃了,陛下可喜歡? 嗯...聽著不錯(cuò),什么食材都可以加進(jìn)去嗎?這種吃法扶襄早有耳聞,但在宮里一直沒有試過,這么一聽很是勾起了他的食欲。 可以,臣讓下人準(zhǔn)備了新鮮的鹿rou和牛羊rou,青菜菌菇也是今天從莊子里拉來的,等回府陛下看看還想吃什么,臣讓他們?nèi)?zhǔn)備。 扶襄翹著嘴角滿意地直點(diǎn)頭,被面前的人捏一把臉又抱進(jìn)了懷里。 戌時(shí)三刻,馬車一路駛?cè)胂喔箝T。 正廳已經(jīng)架上了火爐,上面的銅鍋并不大,里面的濃湯熬得咕嘟冒泡,香氣撲鼻。 兩人洗漱一番后才在桌前坐定,這時(shí)一道道新鮮的食材也端了上來,然后被井然有序下入鍋中。 晏子默又命人把煨好的黃酒拿來,倒入杯中熱氣緩緩氤氳,挾來一片怡人酒香。 這酒度數(shù)不高,陛下先嘗一口,暖暖身子。 扶襄接過來抿了一口,熱而不燙,口感溫和柔順,不由把這一小杯都喝光了。 正好鍋里的菜也都熟了,晏子默把rou夾到他碗中,看他蘸上調(diào)料一口吃了下去,邊還對他點(diǎn)頭表達(dá)肯定。 一頓飯吃完也已盡興,扶襄吃得有些多,加上喝了幾杯酒水后開始犯困,打算去歇息卻愣是被晏子默拉去院子里散步消食,足足轉(zhuǎn)過好幾圈才帶人去開辟的湯池里沐浴。 池子占地頗大,兩人是一塊洗的,皇帝樂得不用動,便由著他的右相為他脫衣清洗。期間不免被人揉來捏去的,鹿rou吃多了這般自然火氣上來,就在池子里用手弄了一回,彌漫得整間屋子都是潮濕的水汽。 終于洗好,兩人穿上干凈的中衣,晏子默用毯子裹好他直接抱回了臥房。 夜半,下人都退了出去,屋內(nèi)一燈未留,冷冷月光透進(jìn)來,籠上了暖意融融的床邊。 衾被下那兩具身體似乎挨得極近,呼吸交錯(cuò)著,長發(fā)凌凌亂亂分辨不得。 扶襄早便困了,那股火也xiele出來,就安安穩(wěn)穩(wěn)側(cè)躺著閉上了眼。 這時(shí)一人從背后貼了上來,指尖柔柔撥過他頸后散亂的長發(fā),一點(diǎn)點(diǎn)摸上了細(xì)嫩的耳垂,然后用指腹輕輕地、緩緩地打著轉(zhuǎn)兒揉捏。 你那里頂著朕了。扶襄動動身子離他遠(yuǎn)些,依舊閉著眼,語氣尤為平淡。 黯黯夜色中晏子默也平淡地解釋一句,晚上鹿rou吃多了。 如果皇帝沒記錯(cuò),晚膳時(shí)他一直在伺候自己,壓根就沒吃多少。 哦,那你自己解決一下。皇帝無情開口。 身后的人不作聲,然后一陣窸窸窣窣中傳出一聲悶哼似的呻吟。 扶襄感覺到身上的被子在顫動,他不可置信睜開眼,用力扭過臉看他,你在做什么? 那是朦朧一道輪廓,側(cè)身正面對著他,柔軟的眼神下瞳孔尤有亮光,浸過露水似的,聽見他問便回道:紓解欲望。 只音調(diào)與呼吸一樣明顯不穩(wěn)。 皇帝看他好一會,被下的動作也不見停,反而把人看得喘息聲都變了味,越發(fā)難耐地,壓抑著莫大的歡愉一般。 ...扶襄聽得耳熱,臉頰也悄無聲息地紅了,他猛地轉(zhuǎn)回身去,命令道,你快一點(diǎn),朕要休息了。 話音剛落,一具身體貼了上來,直接一手?jǐn)埦o他的腰,埋在他頸邊輕喘著問:陛下告訴臣要怎么快? 皇帝腦袋直犯暈,抓著他的手臂幾乎說不出話。 陛下方才在湯池里也讓臣快一點(diǎn),最后舒服得都要哭出來了,怎么現(xiàn)在您還沒從臣的床上下去呢,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耳邊的聲音低低沉沉地,又不緊不慢,皇帝滿面羞惱,扭過臉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堵住了雙唇。 晏子默一條手臂穿過他的脖頸扣在身前,另一手指尖在腰間靈巧一挑,便鉆進(jìn)了他的褻褲里,撫過小腹直接握住了隱有抬頭趨勢的龍根。 唔...皇帝身體一顫,實(shí)在吃不消,貼著他的唇有氣無力地拒絕,愛卿,朕累了。 能不累嗎,昨天做得那么狠,他渾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印子都還沒消,xue口都還是紅腫的,晏子默給他清洗時(shí)臉色就一直不太好。 我不進(jìn)去,陛下幫幫臣成嗎? 怎么幫?也用手嗎? 皇帝勉強(qiáng)同意,卻被那只手扒下了褲子,他人快傻了,你脫朕褲子干嘛?不是用手嗎? 晏子默從身后夾緊他的大腿,那根粗硬的器物就滑進(jìn)了他的兩腿間,不用手,用手陛下太累了。 ...扶襄被迫感受著腿根處的巨物,半晌從嘴里擠出一句,右相花樣真多。 晏子默就笑了起來,那物跳動著又脹大幾分,腿根的嫩rou都燎紅了,guitou抵在囊袋間水光晶瑩的。 月光害羞地躲開床沿,爬上了搖晃的床架。 衾被也遮不住流淌開來的旖旎春色,不知是誰呻吟聲陡然變高,顫悠悠地不住哽咽著,脆弱得緊。 晏子默夾緊他的雙腿,roubang就在腿縫中不斷進(jìn)出,那片肌膚很快變紅,白玉映得如桃花一般。 他那只手在前面擼動著皇帝的性器,剛射出來掌心中一片黏濁,懷里的人大口喘著氣,眼尾尚有幾許濕意。 還不等他緩過神,腿間抽插的動作變得猛烈起來。晏子默狠狠吮上他的后頸,大手掐著他的腰,小腹不停撞擊他的后臀,只聽一陣噼啪作響。 皇帝腿根被磨得厲害,感覺火辣辣的,耐不住開始催促,晏子默,朕那里都快要破皮了,你還沒好嗎? 在他說完,身后的人掐著他的臉扭了過來,一雙桃花眼潮濕泛紅,盯著他喘息急促,叫我什么? 晏...子默.... 他被用力堵住了唇,身后接連十幾下的撞擊,然后腿根便是一熱。 晏子默緊緊抱著他,喘聲漸漸平穩(wěn),身下還在淺淺抽插,弄得他雙腿間又黏又滑,一片泥濘不堪。 扶襄難受得很,腰疼腿也疼,卻也虛弱不已,便委委屈屈抱怨,朕要累死了。 都是臣的錯(cuò),陛下想怎么責(zé)罰?晏子默把他轉(zhuǎn)過來,親昵地吻他的臉頰和唇角。 皇帝沒好氣推開他,語氣幽怨,我的腿是不是磨破了,好疼。 晏子默一聽趕緊起身把燭火點(diǎn)亮了,然后掀開被子去看他的雙腿。 大片濁液中腿根確實(shí)又紅又腫,他命人端來熱水,親自給他擦洗過身體后,才抹上一層厚厚的藥膏。 床上又換了一床被子,兩人并肩躺下,朦朧睡意中,扶襄感覺被人抱在了懷里,接著聽見一句,你心里有我嗎? 自然是有,他閉著眼意識漸消,嘴唇動了動發(fā)出模糊一聲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