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翳2(H,不具名)
陰翳2(H,不具名)
很自然地,你們動手了。 最后一絲理智讓你們沒有露出完全的神話形態(tài),但你們依舊碾碎了小半個王庭在他撕下了你的兩只胳臂而你又咬穿了他的脖子和半張臉后。 你們本來可能碾碎整個王庭,但最后還是沒有。 薩斯利爾在最后關(guān)頭分開了你們,并非常禮貌地請你們離開,就像個冷淡的、被打攪的主人。你拒絕了,在巴德海爾的冷笑中。 我要留下來,你說,我們需要談?wù)?。我和你?/br> 薩斯利爾送走了巴德海爾,留下了你。他讓你稍微等一下,就在剛剛被你們碾碎的外廊庭院中,他說他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 大概是因為終于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的緣故,你非常平靜地就答應(yīng)了。你坐在滿地零落的血紅玫瑰中,在腥味芬芳的包圍中,安安靜靜地舔舐起了胳臂上的傷口,像一只狼那樣。舔著舔著你就覺得困倦起來??谥袕浡囊膊辉偈悄阌肋h(yuǎn)無法適應(yīng)的血腥,而是某種幾近甜蜜的感覺,像蜜一樣的 啊,你想起來了,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萬神之宴上。 你曾經(jīng)像這樣偷來了獻(xiàn)給巨人王的蜂蜜酒,和白頭發(fā)的美人一起,就像兩個逃家的孩子那樣躲在石臺下面,一人一口地啜飲著瓶中甜蜜的酒液而很快你就開始變得刁鉆起來,只肯飲用他唇里的甜蜜。 那真是一段快樂的回憶,或許是你為數(shù)不多的、無憂無慮的回憶。 你知道自己大概是陷入了夢境之中,于是便更加放肆。你面前的白發(fā)美人似乎格外害羞他并沒有像前一晚那樣看似清冷實則熱情地纏上來。 事實上,在你剛吻上他唇的瞬間,他便紅了臉,臉頰暈著淡淡的粉,眼中透著震驚,這樣的表情讓他多了不少屬于人的活氣。 你只覺得新奇有趣:你已經(jīng)很久、不,你從來不曾看到過他這樣的神情。 你毫不猶豫地將口中的酒液渡給了他,引誘他在細(xì)碎的呻吟中,試探性地開始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如何像你那樣,將隱藏在柔滑舌縫中的迷醉液體一點一點地舔舐干凈,幾近虔誠。 他的反應(yīng)比你記憶中的有趣、也溫和了許多。 你更加膽大了。 你的手滑入了他的衣袍之中,輕輕一拉,便露出了他修長潔白的身軀。你略略掃了一眼,總感覺他下面似乎少了一點不是尺寸,不是長度,只是少了一點。 可還沒有等你迷糊的腦袋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他就合攏了雙腿,轉(zhuǎn)過了臉去,耳尖紅得仿佛滴血,似是完全無法承受你的目光。 你自然是不滿意的,你猜他可能是覺得你小氣,或者不公平。于是你很大方地引著他的手,帶著他同樣拉開了你的衣袍,然后壓上了他,用胸口還有下身摩擦著他。 來你親了親他的下唇,誘哄他,你也可以摸摸,哪里都可以 石臺外面的巨人發(fā)出醉醺醺的笑聲,你身下的人猛地一抖,仿佛從酒精的作用中,稍稍清醒了一點。他開始推拒著你,掙扎著想要從你身下逃離。 有有人他近乎祈求地說。 嗯你覺得他太不配合了,很不高興。你更用力地纏住了他,肆無忌憚地吻他。 會被看到的他在你的唇間祈求、顫抖,仿佛十分擔(dān)心邊上隨時會有巨人、血族或者別的什么參加宴會的人們注意到這里的動靜。 不會的。你告訴他,他們根本沒空。 他不理解你的意思,不過很快就知道了:石臺上垂下了兩條白皙秀美的腿,巨人粗壯的肢體覆了上去,尺寸可怖的性器一閃而過。他似乎想要蠻橫地將它送入那兩條細(xì)白的腿中它們猛地抖動了起來,激烈卻無力,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 這不你身下的人瞠目結(jié)舌,似乎十分震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迷惑尺寸上的完全不匹配。 他的擔(dān)心是有道理的,因為不一會兒,你們便聽到了哭聲,痛呼聲,還有血液滴滴答答流下來的聲音。 在你們的頭頂,不匹配的性器發(fā)出野蠻而肆意的接觸聲,在節(jié)日迷醉的歡笑和呻吟之中,和諧得仿佛是整場歡宴的一部分。 他原本抵著你胸膛的手瞬間變涼,但是他的下身卻前所未有地堅硬膨脹起來,比你的掌心更加guntang。 你湊到他耳邊舔了舔,輕笑一聲:沒事的。 你扶著他漂亮堅硬的性器坐了下去,用溫暖到guntang的感覺填滿了自己。你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而身下的人也發(fā)出一聲極輕的聲音,仿佛哭泣。你湊近他的眼,舔去了他眼角一點淺淺的淚水,慢慢動作起來。 真奇怪啊,你能感覺到你身下的人很快樂,甚至比你還快樂,可不知為何,他無論如何也不肯停止哭泣。你根本不記得他哭泣的模樣,更不記得他身體中藏著這么多的水,無論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流得完全停不下來。 外面不知何時已經(jīng)傳來了驚呼、哭泣、還有更過分的尖叫與呻吟。而你們所在的地方卻像是雨夜中的屋子,安穩(wěn)得像是另一個世界。 他已經(jīng)開始掌握節(jié)奏,知道該如何挺腰,如何讓你快樂。你被他的努力取悅,咬住他發(fā)紅的耳尖,模模糊糊地告訴他,說他可以更用力一點,粗暴一點,甚至狠狠地掐你也沒事。 他被你的話刺激到,下面動得飛快,可扶著你腰的手依舊輕柔。你們的下身很快就一片黏膩,你偏愛逗弄他,扭得如同發(fā)情的蛇,幾次都故意滑出,不讓他好好cao你。他終于被你逼得不得不半坐起來,將你禁錮在懷中他試著學(xué)習(xí)如何去粗暴地對待你,但是他做得最多的也只是掐緊你的腰,在你的腰上掐出一片又一片艷紅的痕跡,仿佛擔(dān)心你會消失一般。 燒焦的惡臭在空氣中飄散開來,原本黑夜中彩色的燈火也開始為更明亮的白光所替代。你們頭上原本還聳動的肢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徹底停了下來,像是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rou塊。 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無比安靜,唯有你們這里還有聲音。 你的呻吟,他的低喘,還有你們下體相交時的滑膩而甜蜜的聲音。 不用去嗎?他在你耳邊悄聲低語,細(xì)致地為你舔舐耳廓。 沒關(guān)系的你半闔著眼,感受著壓在你身體上的溫暖,隨著他一起動作,讓你們相交的響動愈發(fā)大聲起來。 真的沒有關(guān)系。你告訴他。 這里的一切都是夢境,所以一切都是被允許的,一切都是可以的,一切都無所謂因為一切都已經(jīng)無可改寫。 所以在難得的、難能的相會中,不如做些更快樂的事。 將從前未能盡興的、未能完成的部分徹底補(bǔ)上: 你親吻他的額頭,親吻他的鼻尖,親吻他的嘴唇,舌尖劃過他白皙的臉頰,最后要吻上他濕漉漉的、金色的眼睛 等一下 你終于感覺到了可能哪里不太對。 但正如你希望傳達(dá)的那樣,既然此地已是夢境之中,就無所謂對錯,更無所謂改正至少此刻正埋在你身體里的人是這樣想的。他在你即將脫口而出某個名字時,第一次主動地、用力地吻上了你,固執(zhí)地引導(dǎo)你喊出了正確的名字: 亞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