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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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結束了嗎?別韻雙肘撐床,支起上半身,她也一臉茫然。 拜托,誰做過啊,我也很緊張好不好。 濃稠的jingye順著她的動作幅度慢慢下滑。淳于讓反應過來,傾斜上半身,左手臂略過別韻在床頭柜抽兩張紙,然后迅速擦掉。 手表觸到皮膚亮開屏幕,別韻順著那暗中正方形光源看過去,他的心跳比剛才更快。 不過她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因為她也能聽到自己心臟的跳動,應該不比他好。 氣氛尷尬,淳于讓低頭清理的認真,房間沒開空調,淳于讓怕她剛洗完澡吹冷風容易感冒。 碎發(fā)被汗浸濕,擋住了他的眼,別韻看不出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么。 不過應該不會太高興。 她想安慰他,關鍵時刻卻嘴笨,搜腸刮肚幾遍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真煩人,又不能怪我! 沒事,我今晚不回家。她驟然開口,說完還拍拍淳于讓手臂以示安慰。 淳于讓手一頓。 此時他裸著上半身跪在別韻身上,大腿壓住她的胯。牛仔褲和內褲褪了一點,剛好露出猙獰怪獸,不過燈光昏暗,倒看不清他下半身的驚人尺寸。 模樣色情又迷人,直接請攝影師拍下此時跪姿當畫報,明日頭條就是新生代小生的逆天容顏。 這才抬頭看她。 房間沒有自然月光,他的睫毛陰影落在下眼瞼,一下,兩下,蓋得眼神忽明忽暗。 他隨意扔掉紙團,雙手撐在她兩側,突然湊近。 眼神確實很不悅,他緊盯別韻的眼,像獵豹攥著兔,像獅子逮住鹿。 別韻被他盯的發(fā)虛,想要后縮撤退。 淳于讓緊緊相逼,咬住她的唇,突改一如既往的溫柔,在她口腔肆意妄為,牙齒相碰,發(fā)出清脆聲響。緊接著是他舌頭擠了進來,左右來回掃蕩,仿佛要連人吞入腹中才甘心。 她來不及換氣,兩人唾液交換,他動作太重,順著嘴角流出。 房間簡直一地艷情和放浪。 他跪著壓住她,別韻早已毫無退路,淳于讓又伸手,這次直接除掉他礙事的褲子。 恍惚間,別韻感受他短暫松開她的唇,扯出透明的絲,低迷的說別韻,今晚你不會好過。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避孕套握在手里了,本來想讓她幫他戴上,但此時他無心調情。 現在,干正事重要。 淳于讓壓著她膝蓋,起身用嘴咬開,吐出包裝紙,動作迅速。 他自己刮到前端,微微上翹,比上一次更來勢洶洶。 他勢必要一雪前恥。 別韻內褲還沒被脫下,淳于讓小氣鬼,只顧自己,她扭扭身子,想自己脫掉。 結果被淳于讓按住腰肢,用力一摁,語氣玩劣跑什么? 他已做好準備,根本不想多話,扶住yinjing抵在她的私處。 別韻顫栗,閉上眼,身體比她更敏感,清楚的感知著下面不斷流出的水推著他的性器。 找到入口,藏在粉嫩花叢。淳于讓仰頭看她,臨到關頭還要問想好了嗎? 老天,拜托你趕緊吧,誰知道這次你多久就射? 別韻似浮沉在死海,飄在蕩漾的水面,忽上忽下,被他碾成碎片也落不到海底。 她已沉迷不悟,要在今日體會人世荒誕。 她點頭,雙腿勾住他的勁腰,似邀請,似勾引,小腿用力,決心緊鎖他的靈魂。 淳于讓又摸了兩把,已經完全濕透,他俯身吻住,別韻被吃進,注意力分散給唇。 眼神迷離之際,他撥開內褲邊緣,就著透出的一點角度擠進。 緊,太他媽緊了。 被完全裹緊,密不透風。但他今夜一定要在她的領地開拓疆土。 他的腰和臀跟著用力,yinjing破開層層媚rou。 她的xiaoxue散著rou欲的熱,yin靡的水和他擠入的性器摩擦出聲。 別韻疼的仰脖,眉頭緊皺,完全痛得難堪。 她像被撕裂的花瓣,花芯被窺視,疼的打顫。 而淳于讓才擠進guitou,被繳得額頭不停冒汗,他情不自禁低吟。 雙手離開酥胸,捏住她兩只腳踝折起,搭在他的肩上。 別韻腰部騰空,動作吃力,她完全得不到發(fā)力要點。 淳于讓抽出一只枕,塞在她腰肢,終得著陸。 他全程盯著她,盯住她,我要你永遠記住我,永遠記住現在。 淳于讓用了勁,一步到底,橫沖直撞,蠻橫無理。 他像離了水的魚被突然放進大海,瘋狂覓食。 那一下別韻被攪得張大口,已經痛的失聲。 她不知道他對她做了什么,她只覺得身體被強行闖入,腦中閃過白光,她已被完全碾壓。 其實還留了小半截在外,第一次他還是不敢太折磨她。 全身爽到發(fā)顫,里面是溫室海洋,四面八方的熱浪涌向他,他還未動就顫著一滴滴水聲。 刺激到青筋爆裂,爽到體溫飆升,瘋迷到想馬上摧毀她。 撐在她兩側的手肌rou緊繃,滴下的汗淌在她身上,最后沁入白色床單,消失不見。 別韻還被突如其來闖進的異物踐踏到痛哭,他低頭卷走她的淚,又到處亂舔,鎖骨和胸前都被他吸的猩紅點點。 別韻緩過勁,抽泣著望著他,臉上發(fā)絲貼著鬢角,頭上的汗仿佛剛從水里撈上來。 她像剛歷經酷刑,雙眼無神,抬起手指輕打在他的大腿內側。 瞬時間,惹的淳于讓的破壞欲的翻騰洶涌。 他見她回神,開始前后緩慢進出。 每一下進攻和后退,都重重的抖在他的心腔。 別韻伸手攀住他,嘴咬在他的肩頭,泄憤似的用勁,淚水不停打濕他的鎖骨。 淳于讓毫無怨言,擔心她會不會失水過多。 他吻著她的后頸,速度一下一下的提高,房間水聲四溢,別韻像發(fā)大水,交合處竟濺起水花。 淳于讓已神魂顛倒,她到處是水,全身滑溜溜,根本握不住。 他惡劣的起了玩心,揚手打在她淋濕的屁股上。頓時間,房間里水聲,巴掌聲,哭聲交織。 世界名曲音樂會在此又稱何用?這才是全世界最動聽的聲音。 他已經病入膏肓,失去理智。 別韻含著他的肩呻吟,他打了她一巴掌,頓時全身抖得不像話,淳于讓沒拔出來,他知道她到了。 就著這個姿勢,用手指快速揉在她的陰蒂。 別韻又哭出聲,撕心裂肺,手緊抓床單不要...出來....讓我去廁所... 他戲弄她,手和jiba都不動,你要干嘛? 他要她今日低俗到底。 我想...上廁所...她說不了完整話,抖的眼神都熾情。 就在這上。 淳于讓說完又開始新一輪抽插,比之前更快更重。手上也沒停,摁的她尖叫逃離。 不...還沒說出口,身體先宣泄,一灘水爭先恐后,全淋在他的性器上。 她甚至不知道這是失禁還是潮吹。 淳于讓慢慢退出,避孕套被完全浸濕,他摘下換一個戴上,別韻還在抖,依然流水不停。 崽,你水好多...他額頭抵住她的前額,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說的極其曖昧。 她終于受不了這樣的荒yin,放聲大哭。 實際上她已經耗盡體力,像在溫泉池泡了三小時,全身脫水乏力。 哭聲被她演繹得像貓咪啜泣。 淳于讓不由低笑,只當她撒嬌發(fā)嗲。 要順順毛拍拍背,要哄她到天荒地老。 等她身體消氣,淳于讓再度重來,他說過不會讓她好過。 最后別韻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才射,迷迷糊糊昏過去。 睡前還在埋怨你..滾出去... 一句狠話被她說的纏綿悱惻。 一夜姿勢都沒變,他看著昏迷的別韻,最后咬牙沖刺。 在她的溫暖如春的內壁射出。 躺在她身旁,沒拔出,摟住她側身親吻額頭。 手表亮起,顯示此時凌晨十二點,又新的一天。 時間擋住壁紙,兩顆湊近放大的頭,在彌漫著情欲的空氣里忽亮。 崽,你再也不是春天略過的花, 我會偷走你的。 都跟我留言嘛,我都會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