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吃她
016 吃她
誰能想到人生就是這么巧?血祖碰巧是獸人族失傳已久的毒咒。古雷克又碰巧接觸到相關古籍,從中獲得解藥的配方。他工作的地方甚至碰巧有需要的藥材,可以用來制作解藥。一切的難題迎刃而解,順理成章或者說,看起來是這樣。 找到配方應該是好事。只要古雷克做得出來解藥,她就不用死了。不用死,就可以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 她的人生將會重歸她自己掌管。還有比這更棒的嗎? 艾麗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想象中那么開心。她在院子里閑逛著,嗅嗅樹木和花草,看看蔚藍天空與周邊綠植的交界處,悠然打發(fā)時間。 但在平靜的表象下,思緒如野馬般奔騰。 既然已經放棄了暗殺的工作,那么一旦她被治好了,就沒有理由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她會被古雷克送上輪船,去布魯畢力格,然后去人族的地盤。因為古雷克之前就說了這樣安排,幫助她安全地離開奧克多姆。 而她也沒有反駁的借口。還能怎么說?這里又不是她的家。她一個人類在奧克多姆永遠也不會獲得合法的身份。反倒是待的越久,給獸人帶來的麻煩越多。于情于理都應該早點收拾東西走人。 只是,以后大概再也見不到獸人了。 艾麗停下步子,耳朵耷拉。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不提到血祖這回事。 而且最近獸人為了早點給她做出解藥,每天從早到晚都泡在藥房,不到凌晨不回家。還提前透支了年底的假期,一心撲在這個跟工作無關的事情上。理智告訴艾麗該為此而喜悅,甚至感動,但現(xiàn)在,每天都是一個人待在這里,日日夜夜都見不到獸人,時間仿佛流逝得越來越慢了。 她還不能因此責怪古雷克。因為他的確非常辛苦,此時說什么都會顯得她很不知感恩的樣子,只會平白破壞他的心情。她不想要那樣。她想要的是 是什么? 艾麗努力想了想。 前一段時間與獸人相處的各種片段閃過腦海。一起做家務活,少少的辛苦中透著輕松愉快。一起散步游玩,欣賞另一個種族歷史悠久的文化。他會附到她耳側噴吐鼻息,粗獷雄性的綿綿細語溫柔到能把她融化。但偶爾,那道平穩(wěn)而低沉的聲線也會變得沙啞,然后他一反常態(tài)地強行把她折疊到腿上,啪啪啪地懲罰 艾麗臉一熱,試圖把這些奇怪的畫面驅逐出腦海,卻只讓它們更加根深蒂固。美妙的電流從指尖穿過四肢,來到小腹下方匯聚成一股熱流。她夾了夾雙腿,感覺天氣熱得不像話,趕忙進屋給自己降降溫。 不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獸人現(xiàn)在每天都很忙,沒心思顧及很多事情,可能在藥房連飯都沒有好好吃。但越是這樣,她越是應該力所能及地幫忙,保證他在家里的短暫時光是應有盡有,沒有任何煩惱的。 沒錯,是時候換她來照顧一下他了。 艾麗下定決心,充滿儀式感地穿上圍裙,然后開始忙活起來。 解藥一共分成四階段。每階段的藥物各需數(shù)天制作。與此同時,距離雌性的期限只剩一周出頭了。古雷克無法形容自己意識到這一點時的焦慮。還好,最近有兩個治療師會在下班后義務幫忙,把要用的藥材提前準備好,這給他減輕了許多的負擔。回頭這事過去了,必須好好感謝他們一番。 時值深夜,四周寂靜無聲。古雷克困到睜不開眼睛,不得不擱置正在進行的工作,拿起包回去了。 他希望能把工作帶回家里做,免得承擔丟失的風險。可惜,家里雖然安心些,但卻沒有同樣好的設備,所以還是得把未完成的解藥留在藥房這邊。 明天得來早一點,盡快開始煮藥,然后測試上一個階段的藥物是否成功。配方提到成功的解藥應當可以被分解,然后原樣重制回去。因此他給每階段的藥物制作了多份備用,這樣即使中途出岔子也不會損失太大。古雷克每天都祈禱什么岔子都沒有。原因無它,時間太緊張了。他承擔不起雌性承擔不起。她的性命完全取決于他最后的成果。 古雷克腳步急促,一路奔跑回家。這幾日他感覺時間過得太快了,絲毫不敢放松,都沒有哪天睡過四小時。不過這么做的惡果也是體現(xiàn)得很明顯,他覺得今天的注意力一直不太集中,效率比昨天低了不少,而且疲憊都寫在臉上,導致同事們都奇怪他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經提前銷了假卻還如此辛苦,不知忙些什么。他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總不能說他正在想辦法救治一個被搜捕的人類刺客吧。 似乎察覺到他的窘境,來幫忙的兩位治療師都沒有詢問他制藥的原因,只是花了些時間了解他具體是在做什么,以便提供協(xié)助。作為交換,他也承諾了他們以后若有需要隨時可以讓自己頂替加班。 盡管如此,擔憂的情緒仍然在那里,對失敗的恐懼就像陰影一樣拖在他的身后,揮之不去。 萬一他沒能成功做出解藥怎么辦? 萬一她最后還是 不行!不能這么想!古雷克拍了自己一巴掌。但沒注意力道,痛得他齜牙咧嘴,腦殼像要裂了。不過后者也可能是連續(xù)多日缺覺的效果。 頂著呼呼作響的夜風回到家,古雷克開門進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屋里有一絲光芒。 雌性還沒有休息嗎? 你回來啦。 墻角冒出一個白金色的腦袋。古雷克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被推著向前走,按到一把椅子上。 先喝口熱茶吧。夜宵再過兩分鐘就好了。 夜宵?古雷克茫然地環(huán)視,借著暖黃色的燈光看到廚房里確實有鍋在燒。我們一般不做夜宵的吧。 獸人的確沒做過。艾麗挑眉。但是你今天好好吃飯了嗎? 呃古雷克回憶了一下。上午拿著一袋面包出門了。中午則是隨便買了兩個卷餅,坐在嘟嘟冒蒸汽的坩堝面前囫圇吞棗。晚上蹭了王宮膳房送來的全麥粥。但他預感,這些在艾麗的眼里都不算好好吃飯。 不說話就默認沒有。還是等等我準備的夜宵吧。艾麗說完,轉身去了廚房。 古雷克這時才看清她穿著自己的圍裙,就是紫丁香花紋的那件,好像已經把他的物品視為她的一樣。這個認知讓古雷克升起奇異的悸動,說不清自己的心情,視線隨機游移。 嗯?那裙子是半透明的? 古雷克愣愣地注視著雌性的背影,懷疑自己看錯了。也許這幾天的缺覺到底帶來了重大影響。他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吃驚地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連衣裙確實是略顯透明感的絲綢。好像還是他之前某次上街覺得好看就買下的衣服,但因為缺少經驗,當時沒看出是夏天的款式,帶回來以后被雌性指出料子太薄了,一次也沒穿過。 所以她怎么現(xiàn)在穿著這件衣服? 還還不在里面穿任何的內衣褲打底 古雷克聽到自己重重吞口水的聲音。眼珠子好像被燙到,轉來轉去,就是不敢落到廚房里的人身上。但想著雌性現(xiàn)在背對他,應該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還是偷偷多看了幾眼。 昏黃的光線下身姿綽約,曲線曼妙,渾圓的部位若隱若現(xiàn),隨著雌性的動作左右搖擺,跟水波似的一陣陣顫動。輕薄的布料色澤艷麗,更顯得底下的肌膚柔嫩雪白,適合被寬大的手掌完整包裹,揉搓捏扁,留下宣示主權的紅痕。 古雷克好不容易回過神,擦擦嘴巴,順便低頭瞅了一眼。 好家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下面塞了根原木。 他尷尬地拿包擋住袍子上的凸起,望著雌性把夜宵端過來,有點懷疑她是故意這樣扭腰擺臀地走到他面前。 請享用。她把碗放到他面前,鮮香四溢,然而古雷克幾乎沒工夫注意。他只看到她正面對著自己,剛才的春光都被圍裙遮住了,不禁滿心失望。 艾麗你能不能 嗯? 轉過去給他看看屁股。古雷克咽下了這句怎么想怎么不對勁的話。簡直太下流了,他現(xiàn)在的想法。 雌性才不會故意穿著透明的衣服來他面前晃悠,更不會把身體向前傾,趴到桌上,露出半開衣領下一大片白嫩嫩的胸脯給他欣賞。他把她想成什么了?熱衷于誘惑雄性的小狐貍?滿腦子色色想法的小野貓?如果她真的是,他估計得樂到當場翻跟斗,感謝獨眼神的格外垂青。但她很顯然是個端莊嚴肅、頭腦清楚、本領非凡的雌性,而他為此敬重她。 這一定是缺覺導致的幻覺。一定是。 不吃嗎? 聽到雌性的聲音時,古雷克有那么一瞬間不確定是指吃什么。他的目光流連在她挺出的rufang上,幻想抓住雙峰,把自己的舌頭放上去舔個痛快,舔到她嬌喘連連,渾身發(fā)軟,不得不倒在他懷里,任他為所欲為。 半晌,他突然想起自己面前有一碗食物,大驚失色地吃起來。擔心自己剛才的表情出賣了所有yin穢念頭,最后還惴惴不安地抬頭瞥了她一眼。 萬幸的是,雌性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轉身離開客廳。古雷克盯著那一扭一扭的背影,愈發(fā)懷疑她是故意的。 但她有什么理由這樣做? 古雷克摸了摸頭頂,感到腦袋徹底堵住了。思考已經成了不可能的重任。他放棄地起身,拖著沉重的身軀走向自己的房間。別的問題都可以擱置,他今天太累了,只想睡一小會,然后早起工作。 結果一回屋,就被房間里拿著燈盞的人影驚得跳起來。 艾、艾麗,你怎么在這里? 來幫助你休息,她說。你很累吧,這幾天。總覺得你走路都東倒西歪的。 古雷克苦笑。還好吧。我就想早點把解藥做出來,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變故,能多爭取一點時間都是好的。 我為此感謝你。 別說這個了。古雷克不是很喜歡聽到他的雌性如此生疏客氣。他招了招手,示意她隨便找個平臺放下手里的燈盞,然后奇怪地發(fā)現(xiàn)她還站在原地。時間也不早了。你不回自己的房間嗎? 一抹薄粉浮現(xiàn)在她的臉頰上。我想幫助你休息。 幫助他休息?這個要怎么理解 古雷克腦袋空空,茫然地望著雌性走過來。兩人離得這么近,他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體香。他不知道那個具體是什么氣味,只知道自己很喜歡。很想一把抓她進懷里,像條狗一樣從頭嗅到尾。或許雌性不會介意的。他利用殘存的一絲力氣控制了自己,看到她把雙手鋪到他胸前。 一顆扣子。兩顆扣子。三顆扣子被解開。她的手繼續(xù)在他的胸前靈活動作,毫無停頓之意。古雷克低頭看著這一幕,耳邊仿佛轟的一聲炸響了。 你在干什么? 寬衣解帶。嗓音輕得像羽毛一般刮過他心扉。你不是想睡覺嗎,我這是在幫你。 更像是在幫他某個部位維持精神抖擻一整夜。 古雷克眼睜睜看著她就這么把他的上衣脫掉了,丟到一邊。細白的手指不經意擦過綠色獸人皮膚,蜻蜓點水,卻輕易點燃yuhuo。他頭皮發(fā)麻,喉頭不斷滾動,非常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反應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明白的是,雌性為什么表現(xiàn)成這樣。 停。當雌性要去夠他褲子,古雷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有什么意圖? 雌性仰頭,似乎不理解他的質問。 古雷克決定說得更直白一點。這不像你。你不會做出這種事。他壓低了嗓子。你也不會穿上這種衣服。 這種衣服是什么意思?雌性撲哧一笑。這可是你給我買的。 是的。古雷克臉紅了紅。她這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搞得好像他才是不對勁的那個人。他努力找到辯論的依據(jù)。但你還是穿的太少了。不管怎么說,內衣褲還是該好好穿上吧。 噢。雌性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自己,好像明白了的樣子。然而她抬起頭的時候,表情卻很無辜??墒墙裉旌軣岚 ?/br> 古雷克回憶了一下夜里回家路上的狂風。 哪有很熱。 可是她扭了扭身體。感覺上,就是很熱。 古雷克盯著她,目瞪口呆。 倒不是覺得她的話語莫名其妙今天完全不熱,甚至還比前兩天降溫了些許。而是突然理解了眼下的情況。 他一直試圖說服自己往相反的方向想,但其實,事實就如他猜測的那樣。雌性故意裝扮成這樣,扭腰擺臀,搔首弄姿,還拿天氣熱來當借口。這姑娘,就是赤裸裸地在勾引他! 也許她是懷著某些不可告人的陰謀。想要通過這種rou體的引誘來達成目標。他完全想象不到。但事到如今,古雷克已經不在乎了。他下面那玩意恨不得多來點這樣的福利,好好發(fā)泄一下自己克制數(shù)十年的yuhuo。至于原因?邏輯?統(tǒng)統(tǒng)靠邊站。她想要什么都給她就是了。 你這是在逼我干你。他一把將她抓過來,貼身摩擦,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蓄勢待發(fā)。 藍眼睛閃爍了一下。假如我真是呢?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古雷克粗聲粗氣地說,手上飛快解開了褲子。 他前胸與雌性的背部緊密貼合,相互的體溫都熱得發(fā)燙。充血的jiba往前一挺,不偏不倚卡進臀縫中,兩人都倒抽冷氣。他開始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前后摩擦,模仿性交動作,弄得雌性小聲呻吟起來,滿臉都寫著舒服。趁著這個機會,古雷克摸索起她裙子的開口,打算就地正法,一逞獸欲。但是雌性察覺到他的動作,輕笑著,像條泥鰍一樣扭動幾下,忽然從他懷里掙脫出去,一溜煙跑到門外消失了。 古雷克呆住。 艾麗?!他大叫,你去哪里? 我已經幫你寬衣解帶完畢。雌性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含一絲竊笑?,F(xiàn)在你可以去睡了。 什么!你不能就這樣把我晾在這里。古雷克快要抓狂了。 難道她不知道欲求不滿能把一個雄性逼瘋嗎?還是說,這就是她的jian計?不行,這是她挑起來的火,無論如何都得叫她親自給滅了。 古雷克磨著牙,正要沖出去理論一番,這時雌性卻重新出現(xiàn)在門口,探頭說: 好啦好啦,我也不是那種撩了就跑的過分家伙。 她就是。 這樣吧,跟你做個交易。只要你今晚充分休息,睡眠達到八小時以上,然后像以前那樣好好在家里吃早餐 頓了一下,逐字逐句地補完道: 我明天就是你的。 她說完就走了。門被帶著關上。古雷克泄氣地癱倒在床上,跟性器一同瞪著天花板發(fā)呆。 明天。明天。這種十萬火急的需求,哪里忍得到明天。 但想到她折騰這么半天,就是為了讓他好好休息一晚上,放棄明天去藥房起早貪黑的計劃,古雷克又覺得無可奈何??偛荒芄钾摿怂墓们曳Q之為一片苦心的舉動,雖然欲求不滿聽著比缺覺還要糟糕就是了。 他心情復雜地拿褥子蓋住自己,強行閉上眼睛。一開始,入睡是很困難的,因為腦子里全是雌性的畫面。性感撩人,風情萬種。舉手投足間把他挑逗得渾身著火,自己卻腳底抹油。 但是她休想就這么全身而退。 想著明天要怎么教訓那個肆無忌憚的壞女孩,古雷克咬牙切齒,手在被窩里瘋狂擼動。不一會出了貨,頓時就累到動彈不得。過去幾天透支的體力仿佛一瞬間集體來報應。他頭一歪,沉沉地陷入了夢鄉(xiāng),臨睡前最后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是:或許她的辦法真有那么點效果。 第二天,廚房里熱氣騰騰。 艾麗正站在灶爐前,認真地觀察燒水壺的狀態(tài),忽然感覺一對臂膀從背后環(huán)住她。 啊,你醒了。 心知背后是誰,艾麗并沒有驚慌。 她抬頭看了看天色,滿意地發(fā)現(xiàn)獸人的確是睡了八小時左右。這下他應該得到充分休息了。雖然現(xiàn)在已經過了正常早餐時間,但食物保溫妥當,仍可享用。 那么,要吃早餐嗎? 艾麗得到的回應是一個猛地把她轉過去的動作。她驚詫地發(fā)現(xiàn),面前的獸人眼角赤紅,呼吸粗重,落到她身上的眼神活像是餓狼看到了肥美的小羊羔,馬上就要惡狠狠把她拆吃入腹,一根骨頭都不剩。 她被盯得有點心里發(fā)怵。不不吃嗎? 吃。 獸人嗓音粗啞,一伸手卻不是夠向盤子,而是直接把她的圍裙扯下來。 該死的,底下果然還穿著這件半透明的裙子,不是勾引他是什么。如果說昨晚是因為缺覺而腦子迷迷糊糊,被她戲弄一頓,無可奈何,那今天清醒了,怎么能不好好報復回來。 這種壞女孩就該被cao到哭著求饒。 他忍無可忍地把雌性抱到柜臺上,在她的驚呼聲中掀起裙擺,分開她的雙腿,臉埋到粉嫩的xiaoxue上開始盡情享用他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