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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蛾撲爍向生銹的油燈,燈柄光滑油亮,原本放在一旁肥碩的手掌拍向搖搖欲墜的木桌,油燈被力道震地左右搖晃,咯吱咯吱地摩擦起來。 此刻小胖墩兒終揚眉吐氣,站在肥婦身邊將下午的見聞添油加醋胡說一通。 壁櫥藏納的錢分文不少,肥婦將信將疑,偷錢買豬rou此事非真,然眼下這丫頭絕對有事瞞著自己! 她用鼻子仔細嗅,果真聞到一股鮮嫩的rou味兒。 工錢還沒發(fā),你哪來的錢?事實如此,肥婦疑惑地詢問,語氣甚至有些急迫,好像姜妍瞞著她偷偷掙大錢似的。 姜妍沒直接回答,反倒抬起小臉。 .我在阿爹留下的書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姜妍將幾頁書紙遞過去,阿爹死前一直在研究臟病,上面寫了如何防治臟病的感染。 肥婦不識字,但仍裝模作樣地看了一遍。 姨你也知道,那些象姑館都在招女子治臟病,說是女子陰精可消除兔子的病。只要用xue口含住rou棍一刻鐘,就能賺一千文。 是這樣,你,肥婦也有些猶豫,這可是臟病,治不好可是會死!光她聽說過的就有不少女人因與兔子交合患病,你真去了?按你那個短命爹說的和兔子上床了? 我說我怕痛,我的膜想留給所愛之人。兔子答應我貼著xue口不進去。反正只要陰精出來就可以。姜妍答得乖巧,回來后我按照阿爹的方法,用火烘散毒氣,起初xue兒隱隱約約起了梅花印,好在一刻鐘后便恢復原樣。 這?!肥婦倒吸一口涼氣,她知姜郎中曾是鎮(zhèn)子有名的圣手,眼前這丫頭性子雖劣,但也萬萬沒有天大的本事去空口胡扯。一聽她說的頭頭是道,肥婦心下便有了打算。 姜妍輕輕站起,站在肥婦旁討好似地給她揉肩,:姨,那人是不干凈的,錢自然也是不干凈的。我怕姨嫌我得的錢不光彩才會有所隱瞞。 但你是我在世上最后的親人了,連這點坦誠都做不到,哪里還算是血溶于水的至親呢。 ... 難得姜妍服了一回軟,從昨晚直到今日中午,肥婦竟然沒來催促她趕緊做活。姜妍一覺睡到天亮,下意識掀開被子下床,在聽到一聲輕微的合門聲后她快走幾步貼上窗戶看去。 晨間霧氣吞沒遠處的道路和樹林,遠遠地,傳來幾聲狗叫,一道背部寬胖敦實的熟悉背影不耐煩地用手去揮趕跟隨的狗仔。 ... 睡意頓無,姜妍換上衣服,如魚得水地跑出屋子一腳踹開隔壁屋門。 胖墩兒睡得四腳朝天,姜妍愉悅摩擦手掌,下一秒一巴掌扇在那對凸出的異常礙事的屁股上。 哎呦!胖墩兒被嚇得大叫,睜眼便看到姜妍笑得陰森。 是你!你怎么在這里?!我阿娘呢?! 胖墩兒左眼直跳。 我怎么在這里,當然是你娘讓我進來的。快收拾收拾跟我進山,今日我們可有的事兒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