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第二日醒來時,看著自己未著片縷,渾身上下全是紫紅色,就連腳背都沒能幸免,我真想斷了那根牲口。 因為太過混亂,我都數(shù)不清他到底要了多少次。凌晨時我的毒已消了大半,可他還是不肯放開我,被他做哭求饒都沒用,反而越來越厲害。 我動了動身下,察覺異樣。那畜生竟然沒有將它拿出來,就這樣在我的身體里呆了一夜。 我將架在他腰上的腿拿下抽身,只聽下面啵地一聲,白濁濃稠的jingye開始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我氣惱得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他還在美夢中,被人驟然打醒還有些生氣,見是我,也不在意我慍怒的表情,立馬對我笑逐顏開。 師姐真是無情,昨晚那樣熱情,溫存還沒過就賞我一巴掌。 被他說熱情,我有些惱羞成怒,抬手又要打他,這下卻被他抓了手腕。 師姐的手這般好看,打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我抽兩下手都未能脫離,捏著我的手強(qiáng)勁有力,似有真氣流動。 你拿到了銀狼的內(nèi)丹? 是啊。怎么樣師姐,我昨晚很厲害吧。 他是指哪個厲害? 看他滿臉不正經(jīng)的邪笑,已是猜到大概。我氣得直接從他懷里起來,卻扯痛了下身,一瞬間感覺淚水在眼窩里打轉(zhuǎn)。 他也不管我害不害羞,竟翻開覆在我身上的外衣,分開我的雙腿,扶在兩腿之間,仔細(xì)觀察著有無受傷。這個姿勢,實在令人害羞,我兀自合攏,卻將他的頭也夾在其中。 師姐真熱情,莫不是又餓了? 我急忙分開,卻見他雙眼直盯著我,嘴角微笑,當(dāng)著我的面將手指又插了進(jìn)去。 唔 我難耐又害羞地扭身,卻被他啪地一下打了屁股。雪白肥翹的臀瓣被他打得彈啊彈,真叫人忍不住又想蹂躪一番。 別動,我?guī)湍闩鰜怼?/br> 看著身下那抹嫣紅,離佑清理得既認(rèn)真,又虔誠。 我別過臉,不想看他,只是一再追問好了沒有。他抽出手指,雙指分開,給我看那透明能拉絲的蜜水。 我就用手指插你,你看你,又濕了。 他邪氣的笑著,口吻頗似無奈。 我頓時覺得自己惹上了流氓,現(xiàn)在是萬分的后悔沒有答應(yīng)盧虞去擇青會,追悔莫及。 見我氣急敗壞,惱得滿臉通紅,他直起身,在我唇邊如蜻蜓點水般親吻。 我去打水給你洗漱,你等我一下。 說完便拿上自己的衣服,閃身出了洞xue。 柴火已經(jīng)燃盡,只剩一抔銀灰??粗蕉磧?nèi)射的到處都是的jingye,可想而知昨夜是如何的荒唐。 我驟然想起那頭銀狼和那條赤銀蛇,本是世間至陽與至陰之物,沒想到竟會同時被我們碰上,真是倒霉到了極點。 他沒去多久,便衣冠楚楚地回來了,手里沒有帶水。 我頓時黑了臉。他也不跟我解釋,就徑直將我連同衣服一齊抱起。 離佑,你這個混蛋,快放我下來。 我踢著腳,在他懷中扭動著要下來。 別動。 他將我放低些,用那無恥的玩意兒戳了戳我的屁股。 天爺啊,這人絕對是yin魔轉(zhuǎn)世。 見我不再亂動,他嘴角彎彎,不再逗我,將我?guī)ャ逶 ?/br> 山后不遠(yuǎn)有個水塘,我淹沒在水里,在心里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洗好后,我從妄虛袋中取出新衣,原來那身,就隨著昨晚的旖旎,一同燒了吧。忍著羞赧,給那處上了些藥。還好,只是有點紅腫。 等我到達(dá)山洞時,山洞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全然看不出曾有人在此歡愛過。我的衣服被洗好烘干,整齊地疊放在石頭上。 我輕念咒語,食指御氣一彈,白衫就燎起了火焰。原本笑著看我歸來的離佑,笑容驟逝。 我可不在乎他的感覺,我也不曾喜歡上他,別指望那一夜糾纏,就能令我俯首帖耳。攆去所有的情緒,恢復(fù)往日的冷漠: 昨夜只是個意外,以后莫要再提。 我不要你負(fù)責(zé),也不指責(zé)你乘人之危,再如何你也算幫了我,我們兩清。 他已經(jīng)有了內(nèi)丹,結(jié)丹自然不在話下,怎么回去讓他自己想辦法吧,我現(xiàn)在不想再看見他。他的一個眼神,就能讓我回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我不喜歡失控。 當(dāng)我御劍飛至靈崖山,盧虞正一人站在清云殿前那棵碩大的松樹下,看著遠(yuǎn)處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很少看見他如此出神的狀態(tài),率先開口叫他。 師兄。 他回過神見是我,臉上的神色變換得太快,我還未抓住就已經(jīng)全部消失,變得淡泊。 嗯。 他沒有問我為何一夜未歸,或許他也不曾發(fā)現(xiàn)我一夜未歸吧。 我的淡漠,還是向他學(xué)的,算不上青出于藍(lán),但也相差不遠(yuǎn)。 師兄,以后你指導(dǎo)離佑吧。 我原想著他會對我一頓冷嘲熱諷,畢竟那日他開口要接管他,卻被我罵了出去,生氣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晌覜]想到,他什么都沒說,什么也沒問,就說了個好。 他這么好說話,倒顯得我狹隘了。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說什么,正準(zhǔn)備開口離去時,卻見離佑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我識趣地沒有離開。 他見了我們,開口叫了盧虞大師兄,卻不叫我二師姐,委實無理。我也不想計較這些,只希望盧虞能管住他,叫他別來找我麻煩。 還未等他開口,我便先聲奪人:師兄,你和師弟慢慢聊,我先走了。 見我轉(zhuǎn)身,他竟在眾目睽睽之下,急切地拉住我的手,自顧自地說: 我不答應(yīng),不管你把我推給誰,此生都休想要我忘記。 他捏著我的手,宛如燒的guntang的桎梏,生疼。 盧虞皺眉,放出威懾:師弟,莫要對沐兒無理,她是你師姐。 聽到他直呼我小名,離佑竟更用力了,我的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啊,疼疼疼,離佑,你快放開我,你發(fā)什么瘋。 我可不管他們劍拔弩張,也不懂為何盧虞會突然叫我小名,雖然小時候他常叫,可自從那日后,他便不再叫了。 許是我吃痛,又或許是因為盧虞的一掌寒風(fēng),離佑放開了我。站在不遠(yuǎn)處眼神幽幽的看著我兩,最后忿忿然離去。 看他走遠(yuǎn),被捏紅充血的手腕似沒那么灼熱了,耳邊卻傳來盧虞低沉的嗓音。 都叫你不要招惹他,你為何不聽? 我很錯愕,內(nèi)心似泛起了一種叫委屈的情愫逐漸翻騰,仿佛再待下去,它就會失去控制。 他這種是非不分的本事倒是未退步分毫,抽掉他幫我輕揉紅痕的手,冷言冷語又對他響起。 師兄想必是老了,眼神都不好使。煩請日后師兄多多管束師弟,好叫你們一個個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跟前。 也不管他什么表情,我就徑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