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子
采桑子
采桑子 江南掌事女官X漠北歸來王爺 云娘,南直隸人,私塾先生之女,十四歲入宮采選為宮女,因才思敏捷充入二十四司中的司贊,為其中掌贊,掌賓客朝見,贊相導引。 故事就從這平平無奇的親蠶宴過后講起。 親蠶之禮過后,正是春日農忙時。云娘想起每每這時,母親就會和自己一起孵蠶卵,采桑葉,當?shù)貙S陴B(yǎng)蠶的女子又被稱作蠶娘。 幾位典贊和手底下的掌贊趁著午后無事,便閑聊起來:先帝在時,有時太后也發(fā)下去些蠶種讓皇子、公主們侍弄,以感農事不易。 那會,養(yǎng)蠶最認真的便當屬當今圣人了,頗得先皇贊譽。 她們臉上露出追憶往昔的光:那個時候,陛下尚且垂髫,如今已然是少年天子了。 兗王殿下那時候最為調皮,蠶種總是活不過幾天,于是陛下就將殿下的那份一起照料,足以見仁君之心了。 誰知道呢,同為皇后娘娘所出,竟然是兩個性格,看來呀真是各隨各的。 可不是嘛,陛下隨了皇后娘娘的仁德之心,兗王殿下則隨了先皇的 話頭被截住,推門進來的正是她們的頂頭上司姚司贊。 她威嚴地看了一圈,瞥見在人群后面不發(fā)一言的云娘,并沒有說什么。 眾人見了禮,姚司贊才開口說:如今兗王殿下北征結束,不日班師回朝。屆時后宮各種事物繁多,還勞煩諸位多多襄助,莫要給尚儀局丟臉。 兗王殿下班師回朝,自然少不了回宮中與太后娘娘見面,與皇兄、皇嫂拉家常,一眾其他親王、身有誥命的夫人們也都要來拜見道喜,自然是事物繁多,要頭暈眼花。 和隔壁司賓司女官碰頭商議完畢,云娘回去開始重新背誦官職表和誥命夫人表,以防記錯。 不久之后,兗王殿下果然抵達京城。前朝種種見禮結束,傍晚時分就要來后宮見太后盡孝了。 姚司贊點了幾個人,分派給太后和皇后,剩下的隨派其他女官各自從事。云娘運氣好,被分給太后娘娘,可直接看到兗王殿下。 兗王見禮前半個時辰,姚尚儀跑來親自看了看自己手底下的女官們,確保一切正常,回去和其他尚宮回稟皇后。 就在云娘等得快要站不住的時候,隨著司賓和司贊的口號,司樂司鐘鼓齊鳴,兗王殿下總算是姍姍來遲。 就算是隔著一層帳幔還低著頭,云娘仍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懾力,讓自己卑躬屈膝地拜倒在地,這恐怕就是常年征戰(zhàn)沙場兗王殿下的魄力。 我的兒!太后紅了眼眶,示意身邊的女官拉起簾幕:讓我好好看看你。 云娘后知后覺,和身邊的掌賓一起過去掀開簾子。她略一緊張,旁邊的掌賓簾子都打完了,她才把紗幔拉起來。 就是這一下,兗王殿下看了她一眼。 見禮完畢,幾位掌贊有條不紊地引導著宗親們前往宴會地點。 宮娥在前頭點著燈,后面是幾位掌贊和掌賓,然后是殿下。云娘走在兗王斜旁邊,步子很快,差一點踩到自己的裙子。她低著頭不敢看左右,覺得自己一定丟臉極了。 到家宴的地方,太后先行入內。兗王把自己的斗篷脫下來拿給大伴,隨后指向云娘:小司贊,你叫什么名字? 云娘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沒想到問的是自己,旁邊的大伴笑著推了推她:殿下問你呢? 云娘慌亂跪下:奴賤名,恐污清聽。 不妨說說吧。兗王的鞋尖沾著一點點的殘雪,是瓦片上的。 回陛下,奴叫云娘。 這世界上恐怕有千萬個人叫云娘,這名字屬實普通。 起來吧,地上涼。 等云娘再站起來的時候,只能看到兗王的背影了。 這件事情雖然只是不足以濺起水花的一件小事,但是也讓其他人羨慕一陣子。雖然往后春日事平靜,但是云娘總是能回味起那一句話兗王殿下當真是溫柔。 不久之后,春日倦怠。云娘下午無事可做,回房的路上去看了宮內蠶娘院子里發(fā)下來的蠶種,潔白的蠶正在吃著桑葉。她一時看出了神,沒注意到身后來了人。 你也來看春蠶? 男性醇厚的聲音自背后響起,云娘慌慌張張跪下,轉頭看見兗王殿下的鞋子是太后娘娘賜的錦緞。 回陛下,是。 兗王讓她起來,同自己一起看著蠶種。一時之間滿室寂靜,只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 其實,小時候剛生下孤,母后便覺得養(yǎng)不活。兗王把桑葉扯開,撕成細細的長條,他輕輕開口這么說:不像皇兄生下來就健壯,孤自小體弱多病,因此母后時時溺愛,養(yǎng)成這幅玩世不恭的樣子。 無人不起疑,孤如今統(tǒng)領軍隊征戰(zhàn)四方,身體不是健壯得很嗎?殊不知是父皇小時候怕孤活不下去,特命將軍延授武藝,孤才逐漸轉好。 母后給孤取了個小名,說是賤名好養(yǎng)活。母后采選前也是蘇州府的蠶娘,因此給孤取名叫春蠶,寓意如同春天的蠶,平安長大。 兗王露出平易近人的笑容回味著這天家難得的親情時刻,又無不溫柔地說:這次親蠶禮,也是母后為了征戰(zhàn)在外的孤祈福,因而舉行。 云娘不發(fā)一言,靜靜聽他說話,看著春蠶默默蠶食著大片的桑葉。 母后尚且如此,孤也必須為母后分憂。他隨手拿起一片桑葉,放在蠶的面前。 你叫云娘? 云娘低下頭稱是。 這名字配不上你,改叫桑若吧。 桑若。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這么想著,她就把這個名字的含義直接說出來了。 兗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讀過書? 回殿下,家父是私塾先生。 兗王笑了笑:那他有個好女兒了。 他信步走到內室坐下,招呼她過去:把給孤背一遍。 不解其意的云娘于是老老實實開始背: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剛背完這四句,她的臉已經如同火燒一般了,這都是什么呀,說什么來即我謀,在天家面前太過分了! 兗王斜靠在椅子背上,笑容玩味:怎么不背了?繼續(xù)吧。 她搖搖頭,不敢背下去,兗王招招手,示意她過來。她慢慢走過去,卻被兗王一把抱住,那征戰(zhàn)過的手臂如鋼筋一般禁錮住她: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他這么背著,一邊伸手摩挲著云娘的皮膚。他手上有著薄薄的繭子,劃過的地方讓云娘的皮膚都起了雞皮疙瘩。 內室是蠶娘們的住處,云娘臉色大駭:可是這里兗王的吻細密落下:蠶娘們都去太后那里禮佛說話了,你怕什么? 殿下,奴實在不知何德何能得殿下青眼,奴本鄉(xiāng)野女子,只想日后出宮,侍奉父母平安到老,殿下何苦招惹奴婢? 兗王解開她的外衣,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腰肢和胸前的肌膚:是在擔心什么?匪我愆期,子無良媒? 云娘的心情被這一句話攪動著,她不知道這話是說中了抑或是沒有說中。但是兗王并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拔下她頭上的珠釵發(fā)飾,順滑的黑發(fā)遮住了云娘的臉龐。 將子無怒,秋以為期。兗王說完這話之后,一把掀起她漂亮的馬面裙,雙腿強硬分開她的腿,她仰面躺在榻上,雪膚花貌,輕斂蛾眉,高聳的雪峰柔軟,一滴汗輕輕流下,經過胸口,腹部,一路滑向陰部。兗王的嘴角追隨著那滴汗珠,輕輕劃過每一寸皮膚。云娘猶自羞恥,還緊繃雙腿,兗王俯身而就,手指摩挲著褻褲,在陰埠打轉,變著法地引誘敵軍。 云娘還是受不住,輕啟朱唇叫喚一聲,兗王扯下她的褻褲,嘆一口氣,虔誠地親吻著,他靈活的舌頭在花朵上打轉,插入,再看云娘已經是淚眼朦朧。 兗王調整好姿勢,勢要一舉拿下城池。他的昂揚在城門口徘徊一下,即刻長驅直入,不管云娘如何求饒,一下子就見了血光。 云娘仰躺著攥緊了手指,指甲生生把手心攥出血來。兗王心疼,同她十指相扣,待痛意消減,又是沖刺城門,害得云娘城門大開,城池失守,丟盔卸甲。 一邊是情意婉轉淚眼朦朧,一邊是長驅直入不容求情。 云娘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日頭西沉,兗王才最后沖刺,撬開宮口深深地灌了一回精。 眼看著荷花枯萎,荷葉殘敗,中秋就要到來?;蹕逭Q下皇三子,晉升為慧妃。這旨意傳來的時候,桑若正在回廊下看小宮女掃落葉。 慧妃娘娘運氣真好,當時一起入宮,她就被分過去當公主的貼身宮女,如今更是一步登天。大家都是宮女出身,就是沒這個福氣。 嚼著舌根的宮女們嘰嘰喳喳,桑若眉頭皺了一下,立馬有人教訓道:安靜點,沒看見桑若姑姑在這里? 云娘自上次的事情之后,上戶籍被貴人賜了名叫桑若,夏天的時候又被提升為典贊,算是內宮有頭有臉的六品女官了,手下也有了新來的掌贊。 只是,似乎兗王就這樣沒有了蹤影。她很少去打聽外廷的事情,但是總有些流言傳入她的耳中。比方說兗王殿下日漸驕奢yin逸,廢棄武功,似乎是要做個閑散王爺。雖然得了太后懿旨,暫時不需離京,但是最近太后對他也是頗有微詞。 桑若想著,自己恐怕真的是傻了,怎么會想著他真的來求娶自己,哪怕是個側妃也排不上,此時不知多少鶯鶯燕燕要在他后院打架,只怕是他分身乏術著呢。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上面又派了新的活兒下來。說是慶祝誕下三皇子,太后娘娘要在內宮開宴,陛下與在京的兗王都來,一起話家常?;坼昧硕髻n,和皇后一起前來,因此要多兩個典贊一同前往。 桑若應聲,卻懶懶不想動。不知為何,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兗王。 月上柳梢,兗王才姍姍來遲。 站在慧妃后面,桑若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 太后有些不悅,卻依然沒有發(fā)火,抱著小孫子,看著小兒子,滿心歡喜。 酒過三巡,幾位妃嬪在簾幕之后都有些酒意,太后便讓她們退下,回去休息。桑若陪她們見禮完畢,正要走,卻被喊住。 那位姑姑,替孤斟酒。 兗王笑意盈盈,手指著帷幕后的桑若。 桑若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發(fā)話。太后饒是脾氣好,也覺得此事于情于理不合適:休得放肆。 兗王腆著臉去求皇兄:皇兄后宮佳麗三千,今日我尋個姑姑斟酒又如何? 皇帝怔了一下,隨后很是無奈地笑笑:且過來斟酒吧。又隨后對母后賠罪:春蠶他不勝酒力,不如就饒過他吧。 看著兒子們,太后也于心不忍,揮揮手讓他們自便。 慧妃和皇后先行告退,桑若深呼吸一口氣,走過去替他斟酒。 時隔半年,再一次靠近兗王,桑若的心怦怦亂跳。酒香和熏香迷離繚繞,此刻兗王正玩味地看著自己。 桑若斟滿酒杯,不敢再看,準備告退,卻被兗王一把抓住手腕:這位姑姑,喂孤一口吧。 太后一拍桌子,震怒起來:怎么回事! 桑若倒頭就拜,不知道解釋什么好,這純屬是飛來橫禍。兗王卻不以為然:母后,我醉了。大哥現(xiàn)在是嬌妻稚子在懷,我卻孤家寡人,實在是心里難受。 皇上連忙圓場:春蠶,你醉了。來扶他下去休息。那位女官,你也且下去,莫要再多話。 桑若如蒙大赦,立刻離開。兗王醉醺醺站起,向母后和皇兄見了禮,就被大伴扶著去偏殿了。 屏退左右,太后揉著額頭嘆息:我看春蠶這孩子,性格是越發(fā)古怪了。 母后也莫要生氣,他前頭那個王妃,沒過門就沒了。去年那位,剛歸寧沒出一個月也沒了?,F(xiàn)在坊間都說他命太硬,克妻。 太后又氣又急:現(xiàn)在這事情,真是叫人難辦。如今春蠶眼見著走上歪路子,且不說別的,天家顏面也是蕩然無存。 皇帝笑道:母后實在不必掛心。他若是有了可心的人,朕做大哥的自然也要為他安排妥當。只是,現(xiàn)在這世家女兒為了這傳言,是都不敢嫁入兗王府,恐怕要和選秀女似的,民間采選了。 好孩子,本宮不也是蠶娘出身?采選是不錯,只是太勞民傷財了。 是了,還不是母后您得替他留意著嗎?您的眼光必然錯不了。 太后被夸得心滿意足,兩人又家常一會,宴會就結束了。 中秋家宴轉瞬即至,所有人都忘記了之前那個不愉快的小插曲。在家宴上,所有人都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不久,歌舞改換,眾人從中聽出了凄涼的兗州腔調。兗王在眾人疑心時站起身來,深深一拜,對著上首的太后:母后,兒臣今日有個不情之請。兒臣酒色荒誕,自知慚愧。經人勸導,愿從此走上正途,回兗州戍邊,望母后恩準。 這話一出來,一室寂靜。有人的酒杯尷尬端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所有人都不敢出聲,靜靜等著太后發(fā)落。 許久的沉默之后 ,太后終于開口:也罷,循著古例,是沒有這樣拘著王爺在京不出的。你就回兗州去吧。 皇帝站起身來阻攔:母后,四弟還未曾家室齊全,不如先張羅婚事,再做決定。 皇兄不必替我擔憂,今日來,臣弟也是要提這事。臣弟以為,宮內一女官可為兗王妃。 這話說出來之后,女眷們那一側是正兒八經炸開了鍋,她們紛紛小聲猜測著是哪位幸運兒。這樣雖然于禮數(shù)不合,不過倒是很符合兗王這樣無拘無束的性子。 傳她上來,讓本宮仔細瞧瞧。 太后發(fā)話,兗王就招招手對著墻側的桑若:正是尚儀局的典贊桑若。 皇帝笑著接話:母后可還有印象?這孩子就是之前家宴被四弟指著要斟酒的那位。 桑若如遭雷劈,還是慘白著臉走上前來行禮。 兒臣消沉之時,正是桑若姑姑對兒臣多加開導,如此賢明女子令兒臣難以忘懷。故今日前來請賜,望母后恕罪。 他這番話表面上是在說桑若好,實則是在說他倆書信往來,暗通款曲,如今若是不成,這件事怕是能逼死桑若,傳出去就是給天家抹黑。 更何況,桑若并沒有干這些事情。 但是如今兗王金口玉言,再也無法反駁了。 這場鬧劇的最后還是太后收了尾,將桑若賜給一位偏遠的國公作為義女,進兗王府后二人同回登萊戍邊,不再回京。 新婚之夜,即使知道這樣很煞風景,桑若還是忍不住問:為什么是妾? 穿著婚服的兗王沉思了一會,笑了起來:你果然還是會問出來。也罷,夫妻本是一體,告訴你也無妨。這次北征,征的是昔時太子的舊黨。父皇駕崩,太子途中遇刺,你或許也能猜到是誰的手筆。三哥對別人尚且如此,剛凱旋的我又功高震主,最是危險。母后以為將我留在京城就可以庇護我,殊不知在京城越久,他便更以為我有所企圖。萬般無奈之下,只能返回兗州戍邊,裝出酒色財氣的樣子,繼續(xù)做我的兗王。 她想明白了其他的事情,但是仍然不懂:但是,妾在這其中,又是什么一環(huán)呢? 兗王看著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大概是因為,母后也曾經抱著我,說起的故事吧。她最愛那句桑之未落,其葉沃若。大抵這也是天意。 他為了不讓皇帝覺得有危機感,因此要娶一個對他仕途沒有助益的女人,甚至別人會認為這婚事荒唐透頂,才能讓他安全回到兗州。 就是這個時候,一個笨手笨腳,戰(zhàn)戰(zhàn)兢兢掛著簾子的女官出現(xiàn)了。 她謹小慎微,也心思單純。如果不是她,好像這個時間點的誰也都可以。 不過天意就是她會說出那句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也正是那句話,成為他們羈絆的開始,孽緣的源頭。 眼看著桑若悶悶不樂,他湊過來,摟著桑若入懷:你可不知我曾經也善填詞,愛寫,所以也曾有詩名在外,就叫采桑道人。 桑若臉上一紅:說什么采桑子,我看殿下就是個登徒子! 兗王笑嘻嘻地,手上力氣不減,兩人交纏吻在一起,七七八八把頭飾珠花扔得滿床都是。 發(fā)松亂蓬蓬,尤為可愛。 兗王愛極了她這懵懵懂懂的樣子,親吻著她的眼睛,只聽見桑若誒呀一聲,原來是后背硌著珠花了。 兗王輕笑一聲,先發(fā)制人,含著胸口紅櫻,yin靡地打著圈。桑若要推開他,那自然是不能,反而被纏起雙手。 宮里嬤嬤沒和你說說歡好的事情嗎? 兗王驚奇,這丫頭還是青澀得跟雛似的。桑若忍不住上腳,恨不得登時把他踹下去。兗王笑瞇瞇喊著好meimei心肝rou,一邊強硬握住她的雙腿分開,手指是深深淺淺,逗弄得桑若是嬌喘微微。 眼見這丫頭又要出眼淚,兗王伸舌頭舔掉她的淚珠,引著桑若的手往自己下身摸:這可是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鐵桿銀槍。 桑若又氣又惱,沒好氣抓了一下,沒想到那銀槍立刻生龍活虎起來,直插蜜xue,讓那桑若一疊聲地喊著求情。破開層層疊疊的蜜rou,小zigong還叫囂著喊餓。窮寇必追!銀槍頭直指宮口,攪和得yin水是肆意橫流,花rou是天翻地覆,桑若是再也說不出話,上面的嘴只能叫喚,下面的嘴都磨腫了。 兗王是劍法越來越快,銀槍終于是敗走麥城,那龍頭卡在宮口,疼得桑若慘白了臉。 乖孩子,好桑若,給我生個孩子吧。 滿足的喟嘆之后,銀槍終于入鞘,那可憐的蜜xue還猶自顫抖著,流出汩汩白漿。 兗王妃葉氏,名不詳。一說南直隸人,一說為英國公女。生卒年份不詳,隨兗王戍邊,多次南下隨軍平寇。誕兩女一子,兗王死后常伴青燈古佛,壽終正寢。